可是哪知道他和張皓霖這合同剛簽下,上京那邊的人就給他打電話話。這是要整張皓霖這個小子,要他配合。
因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拒絕,到最後這個黃老闆,就只能答應了他們了。畢竟張皓霖手上的這兩棵樹,如果真的是私自買來的話,對他們家具廠來說肯定也不是好事。
只不過他答應雖然答應了,但是他卻不敢在張皓霖面前,過多的偏幫這個尖嘴猴。畢竟張皓霖手上這樹他是想要的,只看看這個尖嘴猴這麼一鬧,所不定他還能占點便宜也說不定啊。
萬一到時候張皓霖這樹,真的是自家祖宗下的。這個尖嘴猴,又沒能夠收拾得了張皓霖的話。到時候把張皓霖這名聲鬧臭了,說不定他還能往下降點價錢呢。
「怎麼就不靠譜了?一個小地方的臭小子而已,難道我們羅少還會對付不了他?你就放心吧,等到事情成功了之後,我們羅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如果想要這兩棵樹的話,等到這小子被弄到牢房裏面去之後。我包你花不了一半的價錢,就能把這書給弄到手。」
看着這個黃老闆好像有些忐忑的樣子,那個尖嘴猴就笑得特別奸詐的對他講。直接拍了拍黃老闆的肩膀,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就走出了後院。
而看着這個尖嘴猴的背影,那個黃老闆想了想,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擺明了很是開心的樣子,邊走就一邊想:「也是,反正這件事情他就算是幫着他們那群人,對自己來說只有好處,絕對不會有什麼損失。」
「張皓霖這個臭小子再厲害,也不過只是一個農村的鄉巴佬而已。哪裏能和上京的那些富二代,相提並論?反正他是商人,商人就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誰叫這個張皓霖這麼不識趣,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呢?」
就這麼想着,那個黃老闆也沒有在後院多待了。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去到了前院。
也沒有和田松以及那兩個警察,去張皓霖家的堂屋裏面,喝茶吃榴槤。而是留在張皓霖家的前院,和那個尖嘴猴男人站在一起。擺明了就是選定了立場,要和張皓霖作對了。
「他娘的,沒想到這個黃朔是這樣的人。卑鄙小人,他娘的氣死我了。」看見這個黃老闆,居然和為難張皓霖的那個雜碎搞在了一起。
田松就算是再蠢,也能弄明白了,這個黃老闆這是什麼意思了。
他之前之所以會把黃老闆介紹給張皓霖,完全是因為黃老闆手上的資金夠充足。想着張皓霖要賣樹,介紹這樣的人會比較穩妥一些。
可是哪知道這個黃老闆,這次做起事情來如此的不講究。現在看一看,說不定這個尖嘴猴男人,就是他招來的。
張皓霖這麼一個爽快,又好說話的小伙子,究竟是哪裏惹到他們了?究竟是扒了他們誰家的祖墳,讓他們這樣揪着不放了?
「田哥不必在意,他們只是小人得志。結果未必會如他們的願,所以田哥你就消消氣吧。」看着田松這麼生氣,為自己鳴不平,張皓霖就笑了。
自打回到堂屋之後,他根本就沒有因為那個尖嘴猴說,縣上的人要來處理這件事情,就有所忌憚。反而更加的神情平靜,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心裏面又暗暗的道:「這男人動不動的,就說要找縣上的人來。想也想得到縣上那邊的警察局,或許是有人被他們買通了。所以他張皓霖倒要看一看,當年為了對付他,究竟肯下多少血本。只是對他張皓霖這樣,他張皓霖可會讓他血本無歸的。」
這個黃老闆是自己介紹給他的,可是沒想到現在出了這事。張皓霖非但一點都不怪他,還這麼安慰他。
田松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張皓霖了。低下頭,根本不看張皓霖的樣子。
只是特別自責的對張皓霖講:「對不住啊,皓霖兄弟。實在是沒想到這個黃朔,居然是這樣的王八蛋。我如果早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把他介紹給你買樹的。沒想到現在給你招來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住。」
田松雖然和黃老闆一樣,是個生意人,做起什麼事情來,或許都會以利益為先。但是田松有自己的底線,而那個黃老闆卻沒有。
故而在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黃老闆選擇站在了尖嘴猴那一邊,而田松則站在了張皓霖這一邊。
「沒事的田哥,你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