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霖特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警察辦案,作為公民我是不應該阻止。但是如果警察吧,就要傷我家的寶貝,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觀。難道警察辦案,就只能用這種粗暴的方式嗎?警察就沒有學過用其他,技術性的方式,來鑑定這棵樹是否是移植的嗎?」
以為張皓霖看不出來,這些人之所以會那麼粗魯,擺明是受到了指使。
自己這兩棵樹不是移植過來的,他們肯定都會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扣上這樣的罪名。所以張皓霖當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些警察,究竟打算怎麼做。
只是嘴巴上這麼說着,張皓霖的手着放在衣兜裏面。不動深色的,按下了自己手機錄音的功能鍵。
心裏面想:「既然衝突已經開始了,他當然得留下證據。不然到時候空口無憑,誰又會相信他張皓霖的話?」
「技術個屁,你這種土包子,還知道什麼是技術嗎?對於你這種人,就應該用最粗暴的手段!」聽見張皓霖這話,仗着自己有這些縣上的警察撐腰,那個尖嘴猴就越來越放肆。
就那麼毫不顧忌的吼着張皓霖,是覺得這些警察在,諒這個臭小子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張皓霖這個小王八羔子,就等着挨打吧。
說着那個尖嘴後又回過頭,對着那兩個警員說:「你們就放開手挖,我要看看,這臭小子敢幹什麼。」
沒想到這個尖嘴猴,這些警察的撐腰下,居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囂張。看着他這囂張的氣焰,張皓霖的眉頭,一下子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雙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死死地盯着那個尖嘴猴。如果不是因為殺人犯法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他肯定會衝過去,一拳要了這個王八蛋的命。
心裏面咬牙切齒的暗想:「他娘的的這個尖嘴猴腮的王八蛋,那他張皓霖是面捏的是嗎?等他逮着了機會,他一定讓這個混蛋生不如死。」
「怎麼?不服氣啊?覺得很生氣是不是?但是你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不怕告訴你,這些警察可都是收了我們家羅少的錢。張皓霖你一個上不得台面的農民,也敢和我們羅少那樣的貴少爺斗,簡直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這個尖嘴猴,自以為自己在張皓霖面前這樣說,非常的解氣。也是為自己的主子,出了一口惡氣。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事,他說的這些話。被張皓霖揣在口袋裏面的手機,一句不落的錄了下來。
所以聽到他這話,張皓霖就忍不住的冷笑起來。一雙深邃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尖嘴猴。
那眼神銳利的,仿佛能把他殺死一般:「我是農民又怎麼了?我遵紀守法,不惹別人,也不害別人。但是如果你們非要跑到我頭上來拉屎的話,我張皓霖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你今天進我一尺,因為我必定還你們一丈!」
張皓霖雖然語氣平淡,沒有那個尖嘴猴說話的時候,那麼咬牙切齒,故作氣勢的樣子。
但是張皓霖渾身自帶的氣勢,已經以壓倒性的趨勢,把那個尖嘴猴男人的氣勢給壓制住了。
看着張皓霖這麼嚇人的樣子,那個尖嘴猴終究還是沒有頂住。急忙的躲避開張皓霖的視線,過頭對着那兩個,拿着鋤頭的警察說:「趕緊的把土刨開,這臭小子不給刨,一定是心裏面有鬼!」
反正這土只要刨開了,這些警察又都是他們的人。這個尖嘴猴可不擔心,張皓霖這次的罪名還能夠跑得掉。
看他們家窮成這個樣子,到時候處的罰金,就足夠他們家傾家蕩產了。張皓霖又處於分配工作的關鍵,這要是一入獄,那工作肯定也是沒有了。
以他們只要做這一次,張皓霖這個小王八羔子,今後可就算是毀了。和他們羅少斗,這就是下場,看看以後還有誰敢來隨便撓老虎鬚。
聽到這尖嘴猴這麼一說,那兩個警察也沒有猶豫了。高高的揚起鋤頭,就準備要落下。這是他們頭一開始的時候,就對他們交待的事情,他們當然要按照原話去做。
「慢着!」這些警察的鋤頭落下去,很大力的一鋤,卻只撬出一塊小土皮來。擺明了這泥土是很厚,根本就不可能是最近這段時間移植過來的。
也看到了這個情形,一開始站在一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岳眉,就開了口。
岳眉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