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學有被叫過來,只能當苦工了,在院子裏,搬來磚頭,圍起來一個燒烤爐子,然後再把一些木炭點燃,最後把張皓霖獵殺的不知名野味,架在上面烘烤。
「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這些東西能當飯吃嗎?來,我給你們煮了一點肉粥,我放在這裏,你們餓就盛來吃。」十分體貼的張皓霖母親,給他們煮了一點稀粥說。
「伯母,你真好,不過你放心吧,我會給你伙食費的。」芷兒手裏拎着幾支紅酒過來,對這個十分體貼的村婦說。
伙食費,張皓霖母親沒有說什麼,給就給,不給就不給,反正只是多了一雙筷子而且。再說,這幾天買菜,都是綺晴這個極品村花,每天都買得那麼豐富,二肉三菜一湯,比普通家庭還要豐盛!
「好了,火炭夠旺了,綺晴,你去把東西拿過來,可以烤吃了。」張皓霖不是第一次燒烤說。
「哦!」綺晴在旁邊串雞翅,聽到張皓霖的話,馬上把吃的,配料都拿過來。
「我先給你烤幾個雞翅!」張皓霖說。
「重色輕友,又不見幫我烤幾個吃!」旁邊的張學有吱吱唔唔地道。
「張學有,一會兒,我幫你烤幾個吧!」綺晴對這個吱吱唔唔的傢伙笑笑地說。
「……」
夜色之下,幾個年輕男女在小院子裏燒烤,有說有笑的,但每一次芷兒問到別墅的資金時,張皓霖不多說什麼,反正自己的錢,沒有什麼歪路,自己不當村長,是不想把一些官員抹黑而已。
淡淡的燈光之下,不知是這個芷兒喝多了,還是什麼,坐在張皓霖面前的勢態有一點不老實的;剛才她還蹺一個二郎腿的,現在她這一雙腿即張得很開,裙子本身已很短了,不說***,就這樣坐着,都會看到短裙裏面的美景,除非蹺起來二郎腿。
坐在芷兒前面的張皓霖,借着淡淡的燈光,看她短裙子裏面美景,看得一清二楚,雖然他白天用透視眼看過了,但這樣看着,又是一番品味,看得張皓霖雙眼都直了,還想用手機偷偷拍下來呢。
不僅僅只是短裙子裏面美景被看到,領口裏面那兩團雪白白的雪山也被這個小農民看到了,也許她真的喝多,又或許她有意這樣做。
「來,來,這隻野豬肉烤好,可以吃了。」旁邊的張學有在發揮自己手藝,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美女村長走光一面,只知道把這一隻肥豬烤得金黃,香味十足:「怎麼樣,賣相還可以吧,剛才我在想,要不要到市區里,開一間燒烤檔呢,當個小老闆呢。」
「臭美,就你這手藝,還差得遠呢。」芷兒臉上有幾分酒意,臉撲撲地道。
「呵呵,來,大家嘗一下,野豬肉有二年沒有吃過了!」張學有不敢再自誇自賣說。
「聞起來好香,不知好不好吃。」綺晴聞一下道。
「都吃點吧,這隻東西,好東西來的,吃了它,有美顏豐胸作用哦。」張皓霖想到這一隻地鼠吸過九彩神石能量說。
「你是男人,你不知道女人長得那麼大,是有多辛苦的,天天像掛着兩個西瓜似的。」芷兒白他一眼說。
「……」他們聽到這個今天來的村長話,一陣無語的,沒有想到喝多了酒,說話都不懂掩飾一下。
不管怎麼說,除了張皓霖外,他們每一個人都誤以為是一隻小野豬,拿着小刀子上面腿切起來,把一塊塊香噴噴的烤肉切在小碟里,然後再慢慢品嘗起來。
不得不說,這味道,還真不錯,比吃這些烤雞翅,火腿腸等東西,還要好吃得多。特別是這個美女村長,切下來一塊大肉,幾口就吃完,又切一塊吃起來,稱讚張學有手藝不錯。
「這味道,這味道,簡直讓人回味無窮,讓我想起小時候和張皓霖在田間裏捕捉田鼠烤着吃那一種味道。」張學有抓起一隻如狗腿般大的腿肉撕咬起來,一點都不像綺晴和芷兒她們斯斯文文的樣子吃法說。
「你說得對了,這隻就是老鼠,大田鼠!」張皓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哥兒,一口下去,就能吃出它是老鼠的味道。
「不會吧?哥兒,你別開玩笑了,田鼠有這麼大嗎?就算是狸鼠也沒有這麼大,黃鼠狼的味道不是這樣子的。」張學有聽到張皓霖的話說。
「我是說真的!」張皓霖沒有騙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