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點,哭尼.?瑪.幣啊哭,再吵的,老子給你扔湖裏去餵魚。」
女人被吆喝着趕進船艙里,哭鬧不停,惹火了監工的陳宇。
這個以前只愛看小說的書呆子,經過了血與火的戰鬥後,脾氣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變化。
攻打湖心島的戰鬥發生的突然,結束的也快。
深夜時分,島上大部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橋山基地的武裝戰鬥小隊給打悶了。
說到底都是些平民老百姓,噼里啪啦的一陣爆豆子槍響,幹掉了幾個敢反抗逃跑的人,其餘人都乖乖跪下,磕頭投降又求饒。
五艘船俘獲四艘,只跑了冒着煙火的一艘。
陸飛團隊跟強盜似的,上了島就搶庫存油料和人口,不管男的女的,先綁上船再說。
十艘漁船滿載物資人口,吃水都到了船舷警戒線才開船離開,這一波偷襲,足夠讓嚴泰船隊傷筋動骨了。
吳冰臉色有些不好,剛才衝突混亂中,幾個無辜的女人被荷爾蒙旺盛的男人們開槍打死,此刻內心頗多自責和內疚。
亂世中,人命如草芥,男人死的都夠多了,何況天生弱勢的女人呢。
她把小本本翻開,報告道:「橋山村此次納入人口為54人,其中男7人,另有一男腿部受槍傷。飛哥,除了油料,我們還把島上的生活輔助物資,比如油鹽醬醋煙酒等等搬了很多。食物方面,也被陳宇他們一把火全燒了。」
戴芳聽得臉色蠟黃,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朝船後面走去。
陸飛知道她又犯老毛病了,也懶得去理會,不過張蕾還是追上去安慰了。
「吳冰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想一想,我們以前在巧克力廠,別人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現在只是手段慘烈了點,說到底,這些女人到了我們橋山村只會生活的更好,是不是?」
吳冰點了點頭,合上筆記本,看着眼前耐心解釋的男人,心情莫名複雜。
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很多無辜的男人和女人因此而死,那些逝去的生命確實讓她惋惜。
但同時,她又能夠理解眼前男人的想法。
為了橋山村的未來,只有不斷壯大自身,同時還要消弱敵對勢力,才能更確保他們的安全發展。
其中死人在所難免,只怪個人命運多舛。
陸飛說了一句就停住嘴,他現在是很少有心情對別人解釋什麼的。理解也罷不認同也罷,只要有大部分的人,是既得利益者就行了。
十艘漁船開足馬力駛出普陽湖的區域,進入了甘江支流。
後半夜的江面上,涼風習習,月色怡人。
陸飛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下午六點時分才醒過來,他伸個懶腰,渾身舒爽,只是肚子有些餓。
上了梯子,就看到張蕾坐在艙門口刮鱗去髒地殺魚,旁邊蹲着大長腿吳冰正在淘米,神情專注,一副居家娘們的派頭。
聽到動靜,兩人齊齊抬頭,卻見是自家男人,立時嘴角漏着迷人的笑容。
「你醒了啊。」「飛哥餓了吧,正準備飯做差不多就喊你呢。」
陸飛幸福地要冒泡了,嗨呀,有妹子關心掛念就是爽,心裏頭暖暖的。
他恍惚了一下目光,問道:「嗯,到哪裏了?」
「還兩三個小時就能到前站了,你再躺會兒吧飛哥,待會飯菜弄好了我叫你。」
「不了,再躺都生鏽了,唔嘛!」
「哎呀!」
趁着女人回頭倒水的功夫,陸飛一個嘴兒啵了下她的臉蛋,吳冰沒嚇得米簸箕都丟河裏去,臉霎時就紅了。
好事要成雙嘛,摟過旁邊張蕾的腦袋,對着那圓潤的小臉頰又是一口,張蕾大發嬌嗔。
「陸飛你魂淡啊你,嘴裏一股味道,還不死去刷牙。」
哎呀小娘皮,還敢嫌棄哥。
陸飛手掌對嘴哈了一口,鼻子嗅嗅,果然一股說不出的毒氣味,他訕笑着去拿桌上的茶缸子。
還好找到了高露潔牙膏,一番洗臉刷牙。陸飛光着膀子乾脆沖了個澡,用香皂洗頭洗臉,這年頭還要什麼沐浴露啊。
唔,檸檬味,香噴噴。
跟船尾洗完澡後,他穿個四角褲衩隨意地溜達到了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