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琪由於職位原因,身不在場,但其他的倆女卻鬧了個大紅臉,一陣扭捏害臊地不好意思起來。
劉珊珊笑罵道:「死胖子你正經點啊,還不都是咱陸村長指使的。哎哎,說正題,我覺得胖子的建議有一定道理,但我補充下。我們儘量在綁人的時候多講道理,表述下我們橋山村的友善政策。手段呢,也不要太過於暴力,畢竟人命關天嘛,別人可不理解咱們的初衷。」
女人就是女人,善良母性心思太重,果然是能動口的,先不動手啊。
陳宇扶了扶眼鏡,搖頭道:「外面的倖存者不一樣的,有些人自由習慣了,暫時不理解是正常的。當然,我不是崇尚暴力解決問題,但就目前我們遇到的大部分倖存者而言,有時候刀槍比嘴巴要管用多的。」
戴芳忽然插話道:「其實這次從嚴泰船隊湖心島攻擊行動里,能看出來一些端倪,根本沒必要開槍打死那幾個無辜的人。鳴槍警告,是一樣可以起到效果的。」
大家都知道當時那幾個女人逃跑的時候,是由陳宇開了第一槍,後面其他人才跟着開槍的。
因為這個事,戴芳在船上的時候就跟陳宇有過爭論,這回又要對景了。
陳宇呵呵一笑:「萬一裏面有人持槍攻擊我們呢,起不到震懾效果,只會把危險轉移到我們自己人身上。」
戴芳立馬抓住對方的話里漏洞,反駁道:「後面都知道了,就船頭那幾個先攻擊的人手裏有槍,其餘跑的女人裏面沒有槍吧。」
陳宇直腰坐正了,認真起來道:「你說的是結果,我說的是可能性,這是兩個概念問題。難道要用我們自己人的生命,去驗證你天真的想法嗎?」
「你說誰天真了?就事論事,那幾個逃跑的女人,你們本來就不該開槍。槍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是拿來炫耀武力的,更不是用來殺女人的。」
「女人拿了槍,一樣能打死我們,子彈可不分誰好誰壞,敵人可不分男女老幼。非要等我們自己人受傷死亡,你才會認識自己的天真嗎?」
戴芳氣地臉通紅,大聲道:「你,你這人胡攪蠻纏!」
陳宇不卑不亢,頂風道:「我這人實事求是!」
「簡直強詞奪理。」
「呵呵,天真,愚不可及。」
……
在座的不知情的幾人大眼瞪小眼,不明白這兩人怎麼好好的討論,說着說着就吵起了架。
從吵架內容上聽起來,似乎團隊返回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啊。
旁邊的記錄員夏玲玲更是懵逼了,這怎麼下筆記錄啊,兩人語速太快,根本記不下來。而且內容嚴重跑題,不符合會議大綱要求呀。
她想了想,乾脆總結歸納為幾個字:陳宇和戴芳同志,因嚴泰船隊的湖心島事件,打死逃跑女人數人,爭論至爭吵,面紅耳赤。
會議上,兩人還在嘴裏甩着不帶髒字的攻擊詞彙,就差沒指着鼻子互掐了。
就聽砰地一聲響,有人猛然一拍桌面,震地杯子裏茶水都濺出來。
陸飛鐵青着臉,語氣嚴厲地道:「吵什麼吵,開會就開會,各抒己見不懂嗎?你倆個都給我冷靜下,其他人繼續講。」
麥強一有些苦笑地道:「其實作為華夏人.民.子.弟.兵,我是不該帶有個人色彩的。但我個人認為啊,只是建議,以後處理類似的湖心島事件,可以先鳴槍警告,警告無效再射擊。」
他的話明顯是偏向女人一邊,從他的身份來說也不算是過分,畢竟是當兵的嘛,還跟戴芳是同校關係。
戴芳的臉色好看了些,感激地看了麥強一一眼,對方回以微笑。
好嘛,話雖說的不過分。但你倆眉來眼去是怎麼個意思,中間要不是還隔個陳宇,你倆眼神摩擦地都能冒電火花了。
陸飛心裏就不痛快了,感覺天邊似乎飄着一大片,帶着淡淡綠色的雲朵正在飛來,聚成一頂圓圓的鍋蓋形狀,他頭皮有點癢呢。
李天大大咧咧地笑道:「我反正是狙擊手,對付的是有槍的人,至於態度嘛,我覺得麥哥說的有一定道理。其實這個事不好下定論,當初我們華夏國跟南越國打仗,對方還有好多人肉炸彈呢。所以我們自己也不能太大意,太善良了,對敵警戒心必須時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