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趕路,我們一行四人來到老蒼頭開出的名單上的第一個人施必迎的所在地。
這是一個叫作風來鎮的地方,小鎮不大,人數不詳,最主要的是這個小鎮所處的地理位置極其閉塞,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能夠順利來到這裏,完全取決於我們堅韌不屈、持之以恆的優良品質。
我們未作停歇,一到小鎮就四處找人打聽施必迎的住址。這不能怪誰,因為老蒼頭所給的地址相當模糊,就連聯繫方式也是一個永遠也撥不通的號碼。
當我們一起下車之後才發覺了這個小鎮的奇怪,只見寬敞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就連道路兩旁的商鋪、飯館、旅館等都是大門打開,但是裏面卻沒有一個人。看到這一幕景象,我心中頓時產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覺。
突然,一陣大風吹過,吹起街道地面塵土飛揚。
風沙過後,常青拍拍頭上的泥土,憋着嘴罵道:「這******是什麼地方呀,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難道被妖怪吃了。」
嚴思琴搖搖頭,說:「不會。我剛才去商鋪里看了一下,發現裏面都乾淨整潔的,倒像是他們突然匆匆離開了的。」
「哎,真倒霉,來了這麼一個死城,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肚子餓得咕咕叫。」
聽常青這麼一說,陶夭夭連忙從包里拿出吃的,說:「你餓了怎麼不早說呢,我這裏還有昨天沒吃完的麵包,你先將就吃點吧。」她總是這樣溫柔體貼。
我們四個人如同傻子一樣站在街道上,左看看、又看看,希望能在這些空空蕩蕩的房子裏看到活着東西,哪怕是只有一個人也好呀,這樣至少我們可以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們無助的張望之時,從街道另一頭傳來激烈說話聲。憑藉我對聲音的判斷,說話的人還不少。
我們心中燃起希望,連忙往街道那頭走去。
走過這條筆直的街道,我們剛一拐彎,那頭街道上正走來一大群人。
那些人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相互之間正攀談着什麼。從他們說話的表情來看,有的人興高采烈,有的人則哭喪着臉,還有的人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的。
我走進人群,隨便拉了一個人問道:「請問……」
我的話還沒問完,那個人哭喪着臉沖我嚷道:「問問問,問什麼問呀,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看他情緒激動的樣子,一時之間把我說蒙了。
看到那個人這種態度,我們三個都還能夠忍受,而常青那個暴躁的脾氣卻是無法忍受的。
常青一把抓住那個人衣領,怒氣衝天地說:「你他媽什麼態度呀,是不是想找打?」
那個人並沒有被常青嚇到,乾脆把牙一咬、眼一閉、頭一歪,理直氣壯地說:「打吧,打死我吧,反正老子今天輸的傾家蕩產了,早就不想活了。」說完,他做出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樣子。
這一下來的有點意外,常青反而愣住了。以往常青每次恐嚇、威脅別人之時,對方要不是馬上求饒,要不是擼起袖子跟他對着幹,他還從來沒遇到誰是一心求死的。
此時常青一手抓住那個人的衣領,一手握着拳頭高高舉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有點下不來台的意思。
我連忙過去打圓場,笑着對常青說:「好了好了,你消消氣,別動不動就付諸暴力。」
聽我這麼一說,常青這才緩緩地放下抓住那個人衣領的手,嘴裏還嘀咕道:「算你小子命好。」
接着,我又跟那個人道了幾句歉。
經過這一番事情之後,那個人可能看出我們不是好惹的,臉上表情也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說:「這位兄弟,我們剛從外地而來,見你們這裏剛開始空無一人,現在又走出這麼多人,一時好奇,所以就想向你請教一下,如果你不願意說我們當然也不會強求的。」
說完,我作勢就要告辭。
當我剛要走的時候,那個人開口道:「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我這個人嘴比較笨,說也說不清楚,你們還是去那條街去問問那裏的人吧。」
說着,他用手一指,給我們指出一個方向來。
順着那個人指引的方向,我們來到了另外一條街。
這條街極其的短而且狹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