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五獸戲、玄機木上面的圖畫裏面藏着的秘密一直困擾着我們。有一種好奇心一直驅使我去窺探這些秘密,但也有一種未知的恐懼讓我感到有一些害怕。
這段時間閒來無事,我們四個人一起忙着「一塵不染」的那些事。這些事瑣碎不堪,但很平靜和安詳,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好像我們最初的夢想就在此處一樣。
一日,老秦打來電話,說是有急事讓我過去一趟,我在電話里一直問他到底是什麼事,但是他並沒有跟我明說,只一味強調一定要讓我親自去一趟,當面跟我細說。我迫於無奈,聽出他電話里的語氣很着急也很驚慌,就和嚴思琴一起去了老秦那裏一趟。
老秦和老蒼頭如同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椅子上。
此時他倆愁眉苦臉地低着頭,好像在商量着什麼似的。我們剛一進門,看着眼前這一幕壓抑的氣氛,就感覺到有什麼事情不妙。
老秦和老蒼頭同時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老秦漫不經心地說:「你們來了。」
受到老秦這種態度的對待,我感覺很不高興,一屁股坐在他們面前,說:「說吧,又有什麼要緊事,非要把我從大老遠的地方叫來。」
老秦看出我不高興,面前擠出一絲笑容,說:「不急,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再說。」
他說完話,漁叔從後屋出來給我沏了茶。
我喝着漁叔沏的熱茶,心裏更是一肚子火,說:「電話里不是說得很急嗎,怎麼,現在沒事了?」
「不是沒事,而是這個事情還真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那你就先把事情的大綱告訴我,讓我知道到底是件什麼事。」
「這個大綱呢……三六教要和我們以比武的方式奪取五獸戲。」
他說話的時候,我正端起茶杯喝茶。我聽到這句話,嘴裏的這口茶來不及吞進去就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恰好老蒼頭就坐在我對面,所以……我很抱歉地給老蒼頭擦了擦臉。
嚴思琴說:「這也沒什麼呀,他們要比我們就跟他們比呀。」
嚴思琴說得很有道理,我連忙應和着:「就這點事,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呀,看把你給急得呀。」
我懟完老秦這一句,還覺得不過癮,繼續說道:「老秦,我說你再怎樣也是在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了,怎麼就被一個小小的三六教的挑戰就嚇得這樣呢?」
老秦本來想解釋幾句,但是他話還沒說出口,老蒼頭就插嘴道:「你們是不知道,這個三六教這次來是不懷好意的,而且這個雲里卿可不是一般人呀。」
「怕什麼?跟他打,老子早就想打死這群王八蛋了。」
說到三六教,我心裏藏着這麼久的火氣立刻就燃燒起來了。想起這麼久以來死去的那幾個人,多多少少都和這個三六教有關,我更是氣得不得了。
我還想好好再罵罵三六教,以發泄我心中的怒火。嚴思琴看我情緒有點失控,很理解我,但是沒再讓我說話了。
她對老秦說:「那你們具體說說他們想採取哪種方式來比武呢?」
老秦支支吾吾的:「這個嘛,他們沒細說。他們當時只是說五獸戲剩下的那兩個都在他們那裏,要和我們通過比武來決出五獸戲最終該歸於誰。他們還說今天會親自登門來和我們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
「好呀,他們要登門?那簡直太好了。」聽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高興。
閒話少說。
過不多時,漁叔匆匆忙忙走來,在老秦耳邊低語幾句。我說:「漁叔,大家都是自己人,別沒事就在那裏咬耳朵呀。」
漁叔被我說得不好意思,但沒作任何改變。
老秦很是知趣,點着頭對漁叔說:「小克說的是,這裏都是自己人,你就直接說吧。」
漁叔看了大家一眼,說:「三六教的人來了,現在就在外面。」
我激動地一拍桌子,大喊道:「好呀,讓他們進來啊,我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一個怎樣的比武方式。」
在坐的幾個人里除我之外都很平靜,嚴思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漁叔說:「他們來了幾個人?」
「就三個。」
老秦說:「哦,那很好,快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