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房間四周的牆壁,天花板都是石頭砌成的,地面也是整塊的石頭鋪成的,拼接的錯落有致,有點古代建築的味道,四周的牆壁和上面的天花板都雕刻着一些東西,但是我看不懂,也就沒有仔細觀察。
原來這是一間原滋原味的石室。
其它的沒有什麼擺設,石室內顯得空空蕩蕩的。在我們出來的這個大水坑的對面是一扇空門,門旁邊的牆角處有兩口石棺。就這個東西此時出現在這個石室內,顯得很詭異。
我第一反應是我們現在處在一個墓**,但想想也很平常,就沒有在意。
我對常雄說:「咱們過去看看那兩口石棺是怎麼回事?」
說完話,我爬起來,準備過去。
常雄也跟着爬起來,說:「師……師叔,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聽他聲音有點顫抖,知道他又變回那個怕死鬼常雄了,不禁很是好奇,問道:「你怎麼在水裏那麼勇敢,一到陸地就膽小如鼠了?」
他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說:「我也不知道,你這麼說我才覺得好像是這樣的啊。」說着,呵呵呵地傻笑。
我現在不想再追問這個問題,就說:「你要是害怕就站在那裏別動,我一個人過去看看。」
他這時候倒是很聽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就這樣呆呆地看着我的背影。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眼前的這兩口石棺製作不算精良,但是就從體型來說,一定真材實料、分量十足。
石棺的蓋子的緊閉着的,這又增添了我的好奇心,不行,我現在必須要把它打開,否則我會因為好奇而茶不思飯不想,就這樣抑鬱而終的。
但眼前有個棘手的問題擺在我的面前,就我初步估計,這個蓋子至少也有幾百斤,不過這倒不算什麼,可是蓋子和石棺的摩擦力將是無法估計的,要打開蓋子可能還要費一番功夫。
我先試着推了一下蓋子,根本不起作用,然後用力把蓋子往上面抬,還是不起作用。這不應該呀,就憑我的力氣要舉起這個蓋子應該不成問題呀,難道這個蓋子和石棺之間有什麼機關鎖着的。
我在石棺和蓋子上面找了很久,什麼都沒找到,不禁有點泄氣,正想叫常雄過來和我一起使勁,把蓋子抬起來。
可這時候,常雄說話了,他依然用他那顫顫巍巍的聲音說:「師……師叔,你可……可以……拿你的刀……試一下,或……或許能……直接……劈開。」(他可能早就看出我的刀是寶傢伙了。)
他這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對呀,我的烏金刀難道還劈不開這個石棺嗎。我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臉上有點掛不住,然後強詞奪理道:「你……你這個想法有點幼稚,但是我採納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說完話,我從腰間拔出烏金刀,刀一出鞘,整個石室立刻閃過一道寒光。
我二話不說,拿着烏金刀直接朝着石棺就劈了下去。這一下,我手上只感覺到輕微的阻力,就像劈柴一樣,我以為沒有起作用,可是正準備再劈一下,誰知道被烏金刀所過的石棺一端,已經齊刷刷地掉了下來。
就在同時間,常雄使勁地鼓起掌來,喊道:「好刀,好刀法。」
我心裏暗道,好刀倒是不假,好刀法就是明顯地溜須拍馬了,因為我剛才那一刀根本不帶任何刀法,這是每一個劈過柴的人都會的。
就在石棺被劈開的時候,我連忙湊過去看,一看之下,不禁有點失望。
原來石棺里就是一具白骨,可這具白骨有點奇怪,因為白骨的脊椎骨有一段有點發黑,難道是中毒的緣故,但如果這個人是中毒而死,那應該全身都應該發黑呀。
我想不明白,看着這具白骨直搖頭。
常雄看着我這幅模樣,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你自己來看不就知道了。」
他躡手躡腳地走來,伸着腦袋,眼睛半睜半閉地看了一眼,喊了一聲:「我的媽呀。」然後馬上把把腦袋縮了回去。
我沒理他,用同樣的方法,把另一口石棺劈開,裏面也是一具白骨,奇怪的程度和那一具一樣。
我看着這兩具白骨想了一會兒,指着白骨,說:「從白骨的牙齒來看,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