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五扇石門,實在沒有注意了,問嚴思琴:「你怎麼想的?」
「我沒想法呀,等你說話呢。」
她又在關鍵時候把球踢給我,我說:「我覺得肯定是要把這些門弄開才能找到出路。」
「開肯定是要開,但關鍵在於怎麼開,而且這裏是五扇門。現在的問題是一起開,還是選擇性的開?」
這麼複雜的問題,我他媽怎麼知道。
我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常青說:「管那麼多幹什麼,先研究一下怎麼開門才是關鍵。」
我想他說的也對,現在怎麼開門都不知道,想那麼多幹什麼。
我還沒有行動,常青就跑到石門前面仔細地到處尋找,好像是在找開門的機關。
他一邊找着,一邊嘴裏念叨着:「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呀?」然後拿着他的鐵棍子到處敲敲打打的。
鐵棍子敲擊石門的聲音很清脆,響徹在整個山洞裏,但是他敲了半天,任何機關都沒找到。大家看得很好笑,就連一直不苟言笑的常雄嘴角也微微上翹。
對於常青這種空有一身蠻力,而出門從不帶腦子的人,我除了哀嘆一聲還能做什麼呢。
我說:「走開,別在那裏瞎賣力了。做事要動腦子,有高科技為什麼不知道利用呢?」
常青滿臉都是問號,說:「師父,我也是動過腦子才想到來找機關的。難道我們還有什麼找機關的高科技嗎?」
我從背上取出九星指路燈,說:「你沒看見我一直背着這個玩意兒嗎?」
「這不是拿來指路的嗎?難道它還能給我們指出哪扇門可以開,哪扇門不能開呀?」
他這個問題把我問住,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嗯」了半天也沒想好說詞。
嚴思琴接着他的問題回答道:「常青呀,我們找開門的機關不就是在找出路嗎,這個九星指路燈的功能也就是找出路呀。」
她這樣一說,不僅常青恍然大悟,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說得很有道理,任誰都無言以對。
常青看着我,好像在問我嚴思琴說的對不對。
嚴思琴接着道:「這就是你師父的意思。」
我沖常青一點頭,他也輕輕地點點頭。
我再次鬆了一口氣,嚴思琴這個女人有時候還是挺貼心的,既能在工作上幫到我,還能在這種尷尬的時候給我台階下。
我沒說話,低頭將夜明珠放進九星指路燈裏面。只見指路燈上的那四個指示方向的燈依然作走馬燈似的閃爍,一直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明顯比以往每次都要長,我不禁心中起了疑慮,難道這玩意兒壞了?
我正準備擺弄一下指路燈,可還沒等我的手觸摸到,嚴思琴喊道:「別動。」
我的手立刻停住,懸在空中,不知道該繼續伸出去,還是該收回來,甚是尷尬。
就在嚴思琴喊完之後,指路燈上的四個燈閃爍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住了。
我仔細一看,九星指路燈最後亮着的那個燈指着的第二扇門,但門上那個字我不認識。
我說:「這個……」
常雄說:「那個字認木。」
我照着「木」字的樣子去看門上的那個字,越看還越像了。
我們一起走向那扇木門,可是這扇門上除了有奇奇怪怪的花紋,找不到任何長得像開門的機關。
常青這時候學乖了,不再像剛才那麼魯莽,睜着一雙二筒眼看着我,等待我給他什麼指示,可是現在我也摸不着頭腦。
當其他人都看着我的時候,嚴思琴卻在仔細研究這扇門。她沒有說話,到處尋找機關。
過了好一會兒,她說:「奇怪了,不可能這麼簡單呀。」
我疑惑地問道:「什麼簡單呀?」
「你看,這裏這快石頭,明顯與其它地方質地上有差別,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地方和其它地方是分離開了的。」
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麼細小的差別,如果不趴在上面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看到的。
但我依然沒弄懂她所說的「簡單」的意思,便提出了問題。
「要按照建造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