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會受到驚嚇。他們只是無聊的來回遊盪來傳播害怕和恐怖。他們已經到達過離這兒幾公里遠的地方，點着了田地和果園裏的房子。這些可惡的生物，屠殺、搶劫和戰鬥，除了這些，他們別的事情什麼都不會做。」那個人回答說。
「但是不可否認，他們是很強大的。」另一個補充道，他的眼珠咕嚕嚕的轉、透出恐懼。
「是啊，這下又要舊事重提了。」老闆嘆了口氣，又重新倒上了新啤酒。
「是的，舊事。」講述者生氣地說道，但這不能夠讓他沉默下來，「當時我還是在沃爾貢軍隊裏服役，那時我曾經面對一大群特大的畜牲……」
「……那些傢伙從來就沒有時間去停下來。」
「他們也沒有時間去嚇唬小孩兒。」店老闆插嘴道。
「閉嘴吧，店老闆！同他們作戰的是我，不是你！你想像一下獸人，他們要比普通的人高出整整一個頭。他們的臉上長着，寬鼻子，牙齒前突，實在是太難看了。醜陋的眼睛和他們的吼叫，肯定會嚇壞那些沒有經驗的武士。」
「白痴，只是以貌取人。強大才是生物最根本的美。就算是一個畜生，如果他能達到巫師帝王六大寵物的程度，那也可以獲封一方世界之主。」所長生說道：「童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弱者才能獲得的，只有強者才能夠得到一切。」
「我知道，書里也是這麼寫的。」童脫口而出並沒有去回答所長生的問題。
然而並沒有人去關注他們的議論。
童撓了撓頭，看來自己的皮膚還是先得適應那持續照射的陽光；如果是在夏天皮膚早就被曬傷了。
「所長生，現在我不想和你說話，你能夠告訴我很多東西，可能你真的很強大，但是我現在只想把我的信送到。」童向腦海里的他傳達信息。
「有一回我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打敗了它們，它們真的好頑強啊。哎呀，如果我還在當兵，我會親自打敗潛伏在我們村莊周圍的獸人。那樣，們就不需要請僱傭兵來保護我們了，今天的軍隊已經不像從前的軍隊了。」那個人還在說，聲音漸漸帶有憂傷。
他想着自己青年時代，目光又落在矮人的斧子上；緊緊盯住在林中用來開路來砍松枝受損的斧刃，上面粘着干松脂和小木屑。
「這麼上好的一把武器，你既然拿他砍木頭。」那人驚奇道。
「我得在叢林裏披荊斬棘，開闢道路。」童臉紅了，暗暗祈禱那個人千萬不要請他來展示矮人族有名的武藝。他可不會。
作為一個魔法師，羅特絲毫都不懂武器、劍擊和一名武士的技藝。因此童從來就沒有找到老師教他如何使用武器和敵人搏鬥。
女僕男僕們只是用板斧和長斧劈木材殺老鼠，童想學會如使用大名鼎鼎的矮人武器，像他種族的成員理應擅長的那樣，但他的努力也僅止於此。如果有一天遇到敵人，面對獸人這個假設就顯然不合適了，他會胡打一氣，希望能將敵人趕跑……
「我聽說過有很多關於矮人戰鬥力的故事，你們是天生就會？還是後天培養的。」講述者突然問道：「據說你們一個人就能殺死十個獸人，是真的嗎？」
童現在在這許多人類當中，可是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清醒：他同一個真正的矮人現在還差的很遠很遠，我根本不會矮人武藝，他們肯定會嘲笑我，童突然不在希望遇到他們中的哪一個了。就連和一個女人矮人發生愛情的想法也沒了。
「不要有這種想法啊！銅鑼兒，雖然你這傢伙，呆呆的，但是身據「絕空緣體」的你擁有無限的成長空間。」所長生對童鼓勵道：「不然我，混巫所長生超凡生命，根本就不會看上你小子。矮人的種族潛力，理論上來說只有黑鐵級。但是世界上總有一些意外，像是矮人大帝」
「你不是他們不要局限於你這個種族。」說完後所長生不等童回答就消失了。
這個時候的童突然對所長生說的話產生了一絲興趣。
剛才他還向那個人回答「是的」。
那時候他心情，可是比現在低落多了。
現在他大聲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好啦，時候到了，他要上床睡覺了去擺脫這些思緒和好奇的聽眾了。
「對不起，我現在想要去休息了。」
克服了最初的拘謹，之後又得到所長生的鼓勵。村民們就都勉強讓童離開了，店老闆指了指他木框架建築二樓的一張床，那還是個寬敞的大床沒有別人住在裏面。
夜晚童將他的雙腳泡了木頭盆里，享受水的涼爽。自從上路以來，它們是頭一回鑽出靴子。
童用手端起杯子迅速的喝起第三杯啤酒，一邊望向房間狹窄的窗口目光越過古特萊爾的瓦屋頂。
這個居住區顯然相當的大。一定有差不多1000多棟房子，估計居民是靠四周的糧田和蔬菜地的收穫以及果樹的收成為生。現在四處強掠的獸人已經對這些村民的財產構成了威脅。沃爾貢的軍隊如果是真想搶救點什麼，那就必須抓緊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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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昏暗的森林裏現在正發生着一場屠殺，一支人類軍隊誤入了這片森林。然後當黃昏降臨的時候，從四周的龍鬚鐵樹陰影里衝出了很多綠皮膚的怪傢伙。他們獠牙凸起，寬鼻子長得十分醜陋。
叢林裏、森林裏因為有樹支的遮擋讓人類軍隊排列不成整齊的隊形，來保護自己周圍的同伴。他們在力量和體力上處於絕對的弱勢地位。士兵一個個被殺死，有些躺在地上，胳膊、腿全被擰折，有些活生生被撕裂了頭顱躺在地上，四肢還在無力的抽搐。
隨後當傷亡達到了一定程度時。
人類，軍隊崩潰了。他們有些人再也不顧隊形，開始出現了慌亂的逃生者。頓時一個個人類逃向了森林的四周，像一個個驚慌的兔子任人宰殺追捕。
獸人的領隊，怒吼着約束那些向人類軍隊衝殺的獸人。他是獸人里唯一有理智的人，擔心中了人類的埋伏。然後隨着一聲，長長地號角響起，獸人漸漸喘着粗氣，又退回了森林裏。
這一場戰爭，不屠殺！最後地上留下的只是一片殘骸，一直到最後人類軍隊裏的軍官都沒有指揮起士兵去反抗獸人。
一陣寒風「嗚嗚」吹過，鐵樹枝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是在歡呼這場盛宴；暗紅的鮮血緩緩地在樹林裏流淌、滋潤了整片森林……
(本章完)
第21章 （21）屠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