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開山沒有食言,翌日,便帶着大牛和幾位貼身侍從奔赴少林。柳開山走後,柳蔭一個人魂不守舍的整日把自己關在房內,希望爹爹早日帶着莫離回來,但又想到爹爹那句「殺人償命,自有律法。」心裏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少林地牢,陰暗潮濕,莫離和玉堂雖被關押,但身上並沒有鐐銬之類,每日也有人按時送飯。到也自在,只是自己死活想不通,智海為什麼突然就向自己的劍鋒之處倒了下來,讓自己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玉堂也曾卻說莫離先想法子逃出去再說,但前有少林銅人陣,莫離心裏清楚身陷此地插翅難逃。
這日,智善親自前來送飯。
「沒想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難怪你能坐上這天山掌門之位。」智善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師兄慘死在莫離的劍下,自是認定了莫離就是這殺人兇手。
「智善前輩,晚輩真的冤枉,當日那……」
「哼,到現在,你還要狡辯?若不是這殺戒縛身,老衲早就取了你的性命。」智善根本聽不見去莫離的任何話語。
「我今日來是想告訴你,你即將會被押往京都,到京都之日,便是你的死期。」智善接着說道。
「難道少林要殺一個人還要跑到京都不成?」莫離問道。
智善「哼」了一聲,放下食物,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這讓莫離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少林要殺自己為掌門報仇,也用不了送到京都啊?玉堂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要將我你我二人交予朝廷?」
莫離一拍腦門說道:「啊呀,我怎麼沒想到,不對啊,少林不開殺戒,起碼也得把你我關在這裏直到老死。怎麼回突然交給朝廷?若不是,這少林已被朝廷滲透?拿你我二人殺雞儆猴?告誡整個武林?」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當日智海方丈倒地之前,身體好像有些異樣。但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也太不確定。」玉堂這一說,好像提醒了莫離。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當日,我轉過身來,智海方丈的嘴角似乎有一絲血跡。」
「這就怪了,你和方丈兩人比武,一沒有使用暗器,就算用了暗器,方丈哪有躲不開的道理?這二來也沒有比拼內里,就算比拼內里,你哪裏是方丈的對手。也不能讓方丈受傷……」
「難道是毒?」莫離和玉堂兩人同時說道。
「不對不對,以方丈的功力,不可能這麼輕易中毒,中毒之後,也不可能不知。那裏還顧得上和我比武。」莫離隨即推翻了這個想法。
「這就解釋不通了!」玉堂灰心道。
「管不了這麼多了,來師兄先吃飯吧。」莫離壓根兒也不想了,想再多也脫不了身了,索性招呼玉堂吃起飯來。
入夜,一個黑影閃了進來。
莫離魚躍而起,警覺的說道:「誰?」玉堂聞聲立即起身,警覺的看着四周。只見不遠處黑影壓低聲音說道:「還不快走?」
「你是何人?」莫離問道。
「救你之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今日要是從這銅人陣走了,這殺人的罪名恐怕永遠也洗不清了。」莫離沒有走的意思。
「你這孩子,你以為你留在這裏就能洗清這罪名?意氣用事!」黑影對莫離呵斥道。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正大光明。難道要苟且偷生,亡命江湖一輩子麼?」莫離反問道。
「孩子,智海的死只是借了你的劍,是死於一種奇毒,無色無味,毒性發作似乎和真氣運行息息相關,老衲也未曾見過……「
「你是少林僧人?」莫離聽聞老衲二字,突然打斷了黑影的話。
「你這鬼機靈!」黑影走到了莫離視野內。
「慧澤長老!」玉堂驚訝的喊出聲來。
「莫聲張,此次智海慘死,老衲仔細查看了屍體,身體唯一的致命傷就是脖頸處的劍傷。」慧澤這麼一說,莫離倒也不反駁只是問道「那長老怎知是死於奇毒?」
「智海的丹田、任督二脈以及玉枕等穴隱約有黑線相連,這是內家心法的真氣線路。」慧澤解釋道。
「既然長老能證明方丈並非死於我手,那就請長老為我做主!洗刷罪名,還我清白。」莫離急忙說道。
「你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