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雲天鏢局。
這些日子,雲天鏢局的名頭是越來越大,生意自然紅火的不得了。沈慕蝶和韓瑩是忙的團團轉,就連一直不參與鏢局生意的馮一平也被迫參與進來,這一切完全向着莫離的計劃方向發展着。
福禍相依,就在大家沉浸在這種忙碌的幸福之中的時候,血衛出現在了杭州城。起初,大家也都沒在意,畢竟現在的雲天鏢局和血衛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這種平衡持續了不到十天,就在白敬軒狼狽不堪的回到杭州城時,這天平打破了,白敬軒前腳進了雲天鏢局的大門,血衛後腳便到了。二十名血衛,只有一句話:「馮一平何在?」
「哪來這麼多野狗?」沈慕蝶一見到血衛,氣就不打一處來,譏諷道。
「馮一平何在?」其中一名血衛冷冷的說道,對於沈慕蝶的譏諷充耳不聞。
「好放肆,雲天鏢局還輪不到野狗來撒野。」沈慕蝶見血衛對自己不理不睬,更是生氣。腰間長鞭,唰的一聲握在了手中。
「馮一平何在?」血衛對沈慕蝶的舉動,同樣視而不見,機械式的重複着這一句話。
「先嘗嘗姑奶奶的鞭子再說!」沈慕蝶,長鞭化矛,直刺這說話之人的咽喉。
這名血衛,身形未動,只是伸出兩指,夾住刺來的長鞭,只見腕部輕抖,長鞭霎時寸斷!這一下輪到沈慕蝶愕然了,她記憶中的血衛沒有這麼好的功夫,但現在眼前的這麼血衛,就這手震斷長鞭的功夫,起碼能在武林中排到前五十了,怎麼能不讓她吃驚。
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馮一平何在?」這名血衛,好像漸漸的失去了耐心,聲音提高了分貝。韓瑩這時也聞聲而來,身後跟着的正是馮一平。
血衛看到馮一平後,漠然說道:「馮一平接旨!」
馮一平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人,不敢怠慢,跪地接旨。
「傳聖諭,着馮一平與血衛一道回京,即刻啟程不得有誤!」血衛朗聲說道。
「臣遵旨!」馮一平緩緩起身,一臉茫然的看着兩邊的沈慕蝶和韓瑩。這兩個女子也是同樣的表情。
「等一下,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假傳聖旨?」沈慕蝶突然問道。
血衛不答話,只是側身讓開一條道了。意思很明顯,懶得做解釋,這馮一平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馮一平猶豫片刻,對韓瑩說道:「代我向掌門問好,告辭。」
沈慕蝶見狀想去攔,被韓瑩制止了,畢竟馮一平是朝廷的人,抗旨不從,那是死罪。沈慕蝶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馮一平被血衛帶去。
「對了白鏢頭呢?」韓瑩問道,現在聯繫莫離是不可能的了,朝廷帶走馮一平定然是莫離在雲南那邊出事了。
院中的一個鏢師,也知道茲事體大,急忙帶着韓瑩去了白敬軒的屋子。
白敬軒一個人正在屋裏唉聲嘆息,一見到韓瑩,忙不迭的把那日昆明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韓瑩,聽的韓瑩眉頭緊鎖。心裏更是焦急,這押鏢,居然牽扯到了官庫被劫一事,真是荒唐。這也難怪朝廷來雲天鏢局提人。轉念一想,這公子牽扯道如此大事,不知道現在處境如何,心裏不免擔心起來了。
莫離這些天,隨着左青青,出雲貴而入川,一路上走的全是不知名的山路。只能大概知道個位置,沿着山路走了半個多月,才算到了目的地——幽冥洞府!
不過,要想進去幽冥洞府,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但是眼前的這片毒瘴林,就讓人望而卻步。就連左青青也是頭疼不已。
「怪了,這毒瘴林從來都沒有如此大的霧氣?難道是師父重新變了陣法?」左青青站在林邊,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陣法?莫離這才想起,陣法不就是易家的絕學之一麼?這才定睛仔細研究眼前的這片毒瘴林。
陰陽順逆妙難窮,二至還歸一九宮
……
陰陽二遁分順逆,一氣三元人莫測
……
六合太陰太常君,三辰元是地私門
莫離這才看的清清楚楚,毒瘴林的確是按照奇門遁甲之術設置。
「跟我來……」莫離興奮的說道。左青青遲疑的看着莫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