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有所不知,那日襲擊天山別院的幕後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開山,劫走柳蔭姑娘不出意外還是柳開山,這血衛背後之人怕也是柳開山。此時柳開山就等着你們起事,然後一網打盡。」
「沈周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這柳開山要是有這麼的能耐,何須等到現在?」
「莊主你仔細回想一下,公子中了天火龍珠是不是得天山的天然冰雪才能壓制?這寒氣是不是的寒芒劍的御劍心法才能抵禦?這柳開山肯定知道其中的關聯。所以設下了這連環局,只要莫離回到天山,這古劍琴匣可就齊了,我要是柳開山也會派血衛上天山去奪。暫且不說柳開山有沒有私心,但就把古劍琴匣交於朝廷也是大功一件,朝廷起碼也得賞他一個一等候,後世無憂,要是再有什麼私心,那一切可都不好說了。
加上現在血衛四處屠殺,為的就是激起江湖激變,這不你都動心了想拉攏這些人,你想想等你遊說一圈只怕還沒回到莊上就早了血衛毒手了。柳開山的這一招絕妙的很。」沈周分析的頭頭是道。胡晉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如沈周所言,真是幸好今日攔住了自己,要不然真的出師未捷身先死。
「那已你只見,我們現在改如何?」
「要我說,我們關了大門安生的睡幾個月,讓柳開山的這齣戲慢慢的唱吧。真要復國起事,只怕這些見風使舵的江湖之人也難堪大用,反倒壞事,就不如交給柳開山折騰去吧,我們何必又趟這趟渾水呢?」沈周時候的到不無道理。胡晉隨後把這商議復國的會變成了閒談敘舊。
冬天轉眼而過,春意漸濃,就連天山白雪的覆蓋的後山,都能感到春意漸濃,拂面而來的風也沒有昔日那麼冷了。莫離閉關三月功力可是大曾,但偏偏卡到了這第七層毫無進展。
這第七層凝氣為冰,咋一看就跟天方夜譚一樣,但要是見了莫離化水為冰的功力之後,一天也不覺得新奇。當沈慕蝶第一次見到,莫離讓碗裏的水結冰以後,差點驚掉了下巴。不僅能化水為冰,而且可當做暗器使出。沈慕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只要莫離得空就嚷嚷着讓莫離為自己變一朵花出來,莫離哭着道:「這功夫強身健體又不是變戲法。」但沈慕蝶從來都沒有放棄,只要得空,就纏着莫離。
二月二,雲中子突然坐到莫離身邊,神色凝重的說道:「為師時日不多了,也沒什麼能送給你的了,今日就把這百年修為度於你。」
「師父你是不發燒了?好端端的怎麼會說道這事?」莫離用手探向雲中子的額頭還試了試雲中的溫度。
「我活過了百歲也知足了,天命難為,就讓為師助你破了這玄冰七層。」有不得莫離多說,抓起莫離的雙掌。便開始度這修為。
沈慕蝶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遠遠的看着這師徒二人。半個時辰過後,雲中子收功了,身子虛脫不堪,才對莫離說道:「這幾日,為師自知大限將至,怎麼也熬不過這個春天了,但你身體中的寒氣為師一直掛念的很,我死後,你要還是沖不了這第七層,日後也必將受其反噬,就跟你的爹爹一樣。為師不忍心見你這樣,如今有了我百年修為,要突破這第七層就輕而易舉了。
今後行走江湖,萬不可行殺戮之舉,但也不可行婦人之仁。你與胡晉等人的事情,為師也不想多問,也不願去問。但記得行大事,要有大義。」
莫離哭道:「徒兒記下了,徒兒這就去喚寧神醫。」
「不用了,誰了也沒用了,我死之後把我埋到凌若寒的旁邊吧,也算了我這一身的情債了。」雲中子有油盡燈枯閉上了雙眼。
寧承安這時趕來了過來,莫離拉着寧承安哭到:「求求你,救救我的師父,求你了……」一不停的給寧承安磕頭。
沈慕蝶也是淚流滿面過來攙扶莫離:「公子你先起來,不要這樣。」莫離不理沈慕蝶,一個勁的給寧承安磕頭。
「莫掌門你先起來。」寧承安也心軟了。莫離的哭聲驚動了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看到雲中子的樣子,玉庭和玉陽知道師父這是仙逝了,莫說這天眾人了,就連擎蒼都長跪不起。
「掌門,師父仙逝了!」玉庭強忍着眼淚對莫離說道。
「你胡說!師父剛才還在和我說話,他只是睡着了。師父……」莫離心裏也清楚師父這是仙逝了,但就是願不願意去承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