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名血衛換上了大門守衛的衣衫,看守着大門,等待暗衛的巡察。
經過一番認識,已經知道了三名守衛的名字,其中兩人是兄弟,王中、王立,另外一個是權東。
踏踏踏!......
一隊身穿黑色戰甲的暗衛向大門方向行來。
三十六名血衛身體緊繃,一旦身份敗露,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三名守衛就輕鬆多了,每天都和這些暗衛打交道,早就混熟了臉。
「梁隊,來了!」
隔着遠遠的距離,權東就揚手向暗衛隊長打起了招呼。
暗衛隊長掃了一眼守衛們,目光落在血衛身上,微微停滯了片刻,「這些人有點面生,新來的?」
權東輕嘆一聲,「可不是麼,前陣子,一個奸細溜進了宗內,執事長老震怒,將隊長和數十名守衛都貶到外宗去了。」
暗衛隊長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不見你們隊長,貶到外宗未必是一件壞事,熟話說,寧為蛇頭不做龍尾,在內宗,我們堂堂武王,只能成為守衛,在外宗,以我們的實力,少說也能混個管事位置。」
權東暗自好笑,隊長已經被「宗主」殺了,雖然覺得好笑,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浮起一絲苦澀,「是啊,我們隊長帶着一幫兄弟到外宗作威作福了,只留下我們三個帶着這幫新人看守大門。」
暗衛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話可不能這樣說,千萬不要小瞧看守大門的差事,大門是我們天魔宗的門戶,也是極為重要的,上頭將你們的辛苦看在眼裏,遲早有出頭之日。」
暗衛們跟三名守衛閒聊了一番,便巡視其他地方去了。
需要巡視的地方很多,大門只是其中之一。
對「這些新人」,則懶得理會。
無論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排斥新人。
過些時日,漸漸熟絡了,才會找到共同的話題。
呼!......
三十六名血衛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剛才已經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追隨「宗主」奪權是一件極為兇險的事情,一旦身份暴露,等於是謀逆,可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被「宗主」的密印控制了性命,又得到了聖丹的賞賜,已經上了賊船,只能一路走到底了。
「我要將整個大門掌控在內,待會兒換防的時候,將晚上的守衛也收服過來。」
龍不器從暗處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天色,離換防的時間已經不久了。
權東、王中和王立皆是淡笑起來。
「晚上的守衛隊長是趙大鷹,欺軟怕硬,只要宗主給他種下密印,他肯定不敢反抗。」
「以宗主和血衛的實力,制服趙大鷹等人,小事一樁。」......
......
換防的時間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趙大鷹和晚上的守衛們才打着哈欠姍姍來遲。
「趙大鷹,去你娘的,每次都來遲,讓我們傻等。」
權東罵罵咧咧起來。
趙大鷹撇了他一眼。
「遲一點而已,你們隊長都沒意見,你哪兒來的那麼多屁話。」
目光掃了一圈,在血衛身上微微一頓,卻沒有發現隊長。
「咦,這些人新來的麼?一次換了那麼多人,倒是少見,你們隊長呢?」
權東指了指大門外的一片林子,壓低聲音道,「白天的時候,我們隊長帶人去外面獵了一頭火鱗蟒,正在林子裏打牙祭呢。」
趙大鷹微微一怔,氣憤起來,「好啊,你們隊長好大的膽子,竟敢在當值的時候擅離職守!」
權東淡笑起來,「看守大門那麼無聊,總要找點樂子吧?若我們想隱瞞,根本不會讓你們知道,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沾點光,分口好肉吃。」
咕嚕!......
趙大鷹和守衛們乾咽了幾口唾沫,火鱗蟒是高階靈獸,肉質鮮美,蘊含火之靈氣,對修煉也有助益。
「算你們識相!」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帶我們去!」
「天煞的,那可是火鱗蟒啊,老子要狠狠地飽餐一頓!」......
權東向十名血衛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