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靈月長老,燕家大少和小姐,帶着一幫人打上青峰山來了,指名要交出不器師弟!」
一個弟子匆匆向小別院疾奔而來。
龍靈月蹙眉地凝視着龍不器,就這樣看着他,卻不說話。
龍不器尷尬道,「一個小妞找我比劍,可能是輸了不服氣。」
原來那個紅衣少女是燕家之人,燕家是葬龍鎮第一大家,難怪消息那麼靈通,這麼快就查出了他的身份......
兩人隨着報信的弟子,前往青峰劍派會客大堂。
剛走進會客大堂,就看到一個背負大劍的滿是怒意的英俊青年,最引人矚目的,還是站着他旁邊的紅衣少女。
青峰劍派眾弟子都出神地看着她。
龍靈月心中暗贊一聲,好一個傾城美人兒,不禁和這個紅衣少女的容貌比較起來,不得不承認略遜一分。
這個紅衣少女除了姿色無可挑剔外,還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一身紅色勁裝,映襯着瑩白如雪的肌膚,英姿颯爽。
她見到龍不器進來,銀牙緊咬,好似恨不得吃了龍不器血肉般,美眸中充斥着深深的恨意。
英俊青年見到妹妹的表現,反應過來,一雙星眸凝視着龍不器,有一股逼人氣勢,「你就是龍不器?」
龍靈月邁前一步,擋住了他的目光,「我是龍不器的姑姑龍靈月,燕少和燕小姐駕臨青峰劍派,指名要見不器,這是為何?」
英俊青年怒道,「龍不器冒充我們雲霄宗弟子!」
龍靈月嗔怪地回眸看了一眼龍不器。
「不器年少無知,並不清楚各派的規矩,還請見諒。」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若是往大處說,就是居心叵測。
往小里說,只是一個玩笑。
英俊青年冷道,「此事暫且不提,他還當街撕爛我小妹的衣服,這又如何解釋!」
紅衣少女俏臉泛起一絲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青峰劍派眾弟子滿是逾越之色。
「不器師弟,下山調戲美女,為何不叫上師兄?」
「不器師弟,好不好看啊?」
「哈哈,這小子自小在山上長大,很少下山,沒見過什麼世面,一見到美女就把持不住。」
英俊青年神情冰冷地一掌拍在桌上。
咔擦!
堅硬的紅木桌頓時碎裂!
整個大堂瞬息安靜了下來。
龍不器乾笑道,「刀劍無眼,我又不是故意。」
紅衣少女咬牙切齒道,「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要好好調教本小姐一番,當個暖床丫頭......」
她說着說着,說不下去了,越來越小聲。
眾弟子都壞笑地看着龍不器。
「咳咳!.....」
龍不器尷尬不已,把說的他像採花賊一樣。
英俊青年怒不可止。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他明顯是故意欺凌我妹妹,龍靈月長老,看在你們青峰劍派和我燕家同在葬龍崗,多年和睦相處的份上,讓他自挖雙目謝罪!」
龍靈月的臉色頓時冰冷了下來。
「想挖不器的眼睛,先勝過我再說。」
英俊青年眸光一凝。
「久聞龍靈月長老是青峰劍派三位高手之一,燕雪松請教了!」
霍然逼近,一拳轟出。
轟!
帶出猛烈拳風,巨象虛影浮現,蘊含着龐大力量。
眾弟子皆震撼,燕雪松才二十出頭,就達到了煉體六重,凝聚了巨象之力。
龍靈月隨手一掌,海鯨之力異象浮現,憑空颳起了一股颶風,山呼海嘯般!
嘭!
一聲悶響。
燕雪松的身體跌退了十多步。
他臉色潮紅,怒意更甚,拔出身後巨劍,猛然劈斬而出!
龍靈月拔出一位弟子的長劍。
寒星劍法揮灑而出,化為一輪寒光閃閃的彎月。
咔擦咔擦!......
巨劍寸寸碎裂!
紅衣少女氣節,「當時,那個小子就是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