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竟然設伏偷襲我等,還不趕快現身。」鄧長老大聲說道。
聽見這個姓鄧的如此猖獗的聲音,秦忠正大為不爽。
「呵呵,那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呀,你若是有本事讓本座現身,那麼本座早就現身啦,還不是因為你弱小,你不行,才導致你只能吆喝着,求本座做慈善現身嗎?」秦忠正樂呵呵的實事求是道。
這一句話吧鄧長老噎的是啞口無言,事實的確是這麼回事,只是別人都不像秦忠正一樣忠厚誠實,經常是虛與蛇委,假意應付。
「說話呀,怎麼都不說話,你們以為不說話本座就會出來了嗎?哈哈哈別做夢了,誰讓你的都弱小呢,有本事露兩手呀。」秦忠正不肯放過地繼續嘲諷道。
這一段時間,秦忠正不停地接到妻妾們訴苦的書信,這清河門仗着自己實力強大,欺負自己的媳婦們,秦忠正,他豈能就這麼便宜的讓他們死去?
「小子,竟敢如此囂張,看老夫不打碎你的破陣,魏何兩位長老請助本座一臂之力。」清河門鄧長老大聲說道。
「好」
「好」
三人達成協議,聯手合力一擊打向陣法一處,「轟」的一聲,陣法也只是晃動了一下,並沒有任何作用,這使得三人不禁驚慌失措了起來。
秦忠正深深地體會到了他們無助的心裏,對他們三人奚落起來。
「喂,三位老畜生,陣法哪裏破開了,我怎麼沒看見,到底是老人學成老騙子了還是騙子變老了?各位老畜生,竟然還坑騙本座。」秦忠正一口一個老畜生嘲諷着清河門三人。
「你這個小畜生,若是讓本座逮着,本座生撕了你。」鄧長老被秦忠正一口一個老畜生罵的也是怒意大發罵道。
「勝負尚未知曉,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魏長老也是忍不住說道。
「好,你等若是無法破開陣法,將本宗主撕裂,本宗主將以欺君之罪,將爾等誅殺,並且抽魂煉魄,祭煉百年,六丁六甲陣給我滅殺。」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
秦忠正使用六丁六甲陣不停地攻擊鄧魏何三人,巨大的靈力波,使得三人險象環生,岌岌可危。
「呵呵,說好了的破陣而出呢?」秦忠正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對手的機會。
「呵呵,本大爺有兩個做人的基本原則,一個是實事求是,另一個是與時俱進,不像某些人,啊不對,是某些老騙子,弱小無能,只會說大話欺騙人,老畜生怎麼不繼續吠了?」秦忠正就是要不停的嘲諷,擾亂其心智。
「啊,你這個,小畜生,我知道了,剛剛就是你假扮於義,設計來加害我等的,你到底是何人,你和秦皇門有什麼關係?」被秦忠正這麼一氣,清河門鄧長老反而清醒地問道。
告訴了他們,還怎麼其他們?
「氣死你個老畜生,你都看不到我,還叫喚什麼呀?」秦忠正樂呵呵的嘲諷道。
「啊,氣死我了,給我破呀。」鄧長老繼續使用法術攻擊陣法,不過並沒卵。
「呵呵,你咬我呀咬我呀,那個腿短的糟老頭子,你貴姓呀。」秦忠正一邊控制陣法一邊嘴不閒着說道。
那個腿短的老頭正是清河門的魏長老,一聽秦忠正嘲諷也是勃然大怒。
「……」「……」
雖然是以一對三,秦忠正卻是隱隱佔了上風。
雙方就這樣一邊打一邊對罵,終於首先是何長老被氣的竟然忘記抵擋陣法的攻擊,被六丁六甲陣法擊斷一隻手臂,鮮血將下方的樹枝染紅。
「啊,小畜生,等我破開陣法,本座必然生撕了你。」何長老淒涼且又悲哀地怒罵道。
「哈哈哈,這話你自己信嗎,你都斷了一隻手臂,還拿什麼與本大爺對抗呀。」秦忠正樂呵呵的嘲諷道。
「噗。」
可憐的何長老竟然被秦忠正氣的吐血。
「何長老,此人心機極深,我等聯手向此處攻擊,看能否破開陣法。」鄧長老勸說道。
不過秦忠正卻是不會輕饒何姓老者,繼續譏諷道。「哈哈哈,老畜生被我氣的吐血了,老畜生被我氣的吐血了。」秦忠正樂呵呵的大聲說道。
其餘二人都是一陣無語。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