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我跟你拼了!」
劉軍想要衝上去,不過是被光頭仔給阻攔了下來,「大少,我們走吧!聽我的話……難道你剛才忘記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兩腳!一個耳光,我算是記下了。」
最終,劉軍在一眾人的攙扶下,匆匆離去。
「唉!我說包哥啊,你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麼?你看吧,人也打了,這地上的紙幣又該怎麼處理呢?」許德江有些後悔跟包小天出來喝酒了。
如果他們不選擇在此酒店喝酒的話,哪裏來的那麼多事情?劉軍可是劉副縣長的寶貝兒子。據說這個劉副縣長非常護犢這個兒子。
如今包小天人也踹了,耳光也打了,劉軍他會咽得下這一口惡氣麼?
「王教練,這錢我想應該也夠賠償你的損失了。你也不要客氣,都拿着。」
包小天一邊說着,一邊蹲下去,一一撿起了灑落在地上的紙幣。
「包哥,我這錢,我還是不能要……拿着可是燙手啊。」王海總算是見識到了包小天的彪悍一面。
對方是劉副縣長的兒子,他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給留下,大腳踹去,耳光抽去。難道他就不害怕會遭受到對方的報復麼?
後來王海想想,他才是想起來,包小天不是他們薊縣的人,人家只是到薊縣來打醬油的,他自然是不會擔心了。
「拿着!反正這錢也是他們給你的賠款,你拿着,給誰啊?」包小天硬生生的將一沓紙幣塞到了王海的手中。
「許所長,這個你看……」王海可是一臉猶豫不決。說實在話,他的電動車被扎爛了,說是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可當他一聽說此事是劉軍乾的,對方可是劉副縣長的兒子,王海可是沒有勇氣去跟對方討要賠款的。
偏偏包小天這麼幹了,而且最後還狠狠的抽了一頓劉軍。錢是要回來了,可王海真的是不敢拿。
「唉!我看算了吧!王教練,你還是拿着這錢吧!畢竟你的車也是該他扎爛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誰都不想推卸這個責任。」
許德江說這話,他可是一語雙關。意思很簡單,如果劉副縣長要追究他們的責任,那麼他們三人都不能推卸。要死,大家一起死,起碼黃泉路上不會寂寞。
包小天只是笑笑,什麼也沒有表示。
王海拿着包小天硬塞來的一沓錢,他心情立馬就惴惴不安起來了。現在的寧靜,在背後必定是醞釀着更大的暴風雨。
出了酒店後,包小天對着他們說道:「你們都放心吧!人是我打的,到時候如果那個劉副縣長真的敢去找你們的麻煩,記得跟我說一聲,我自然會幫你們擺平此事。對了,我現在住在縣委對面街的香江賓館,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我。」
包小天走了幾步路,回頭對着王海說道:「王教練,可別忘記了明天練車的事情哦。」
王海面色一陣錯愕,隨之點點頭,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下午。
包小天閒着沒事可做,外面的太陽很大,他不想出去。只好窩在了酒店的房間中,舒服的吹着空調。
篤篤!
門外是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包小天隨之疑惑,奇怪了,他在薊縣並沒有熟悉的熟人,除去了許德江之外,那麼至於文雪梅,也算得上吧!不過包小天可以確定的是,以文雪梅是縣長的身份,她自然不會來此敲門的。更何況,文雪梅也不知道包小天住在此。
包小天帶着疑惑開了門,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眯着眼睛在大量着他。其中一個年級較大的男子對着他問道:「你叫包小天對吧?」
包小天雖是疑惑,不過他也是點頭說道:「沒錯,我叫包小天,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在上午時候,毆打了人,所以有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一趟吧。」
包小天隨之一愣,此消息的傳播怎麼會如此之快?想來他們警察的速度也是夠快的。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他住在此地的?
難懂是許德江,或者是王海跟他們透露的麼?暗想到這一點,包小天問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嗯!很簡單!是有人告訴我們的。當然,那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