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無奈嘆息了一口氣,「你要真的是這麼認為,那我也是無話可說了。人啊,如果連自己都看看不起自己,失去了信心,可以說是跟行屍走肉是沒啥區別的。」
聽了包小天的話,農友貴立刻是搖頭說道:「道理人人都懂得,可是能夠做大的,又有幾個呢?哎,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我們喝酒吧。哦!不行,我得去噓噓!」
農友貴站了起來,可能他是有些喝高了,往前走了幾部,一個腳步踉蹌,無端絆倒了旁邊一桌子下的酒水,撒了人家一地。
湊巧,那喝酒的幾人,是幾個小年輕。他們見農友貴一腳踩翻了他們的酒水,他們可是不樂意了,其中一個二五仔,一把推了農友貴下。
農友貴本來就是喝得有些高了,無端給人退搡了一下,他人就往後倒了下去,偏不巧的是,他腦袋磕到了一塊石頭,瞬間跌個頭破血流不止。
那時候包小天正在悠悠的啃着雞爪,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包小天來個措手不及。等包小天趕了過去,那幾個二五仔已經是溜走不見了蹤影。
「哎喲!麻痹!疼死我了。」
農友貴給包小天一把攙扶起來,他一手捂住了腦袋,那血液淌的他滿臉都是。
「趕緊去衛生院包紮一下吧。」
「先不着急,包小天你告訴我,那幾個二五仔跑哪裏去了?」
真是艹蛋!想他可是鄉派出所的所長啊,居然給幾個混混推了一把後,竟是腦袋磕到了石頭上,這口惡氣,農友貴是咽不下去的。
「早就跑了!走吧,趕緊去衛生院,別在磨蹭了。看你都快成了大花貓臉。」不就是喝個酒嗎?看着農友貴的一身狼狽模樣,包小天唯有是苦笑了一下。
「干---他---娘的!麻痹!那幾個二五仔,下次別給我逮着了他們,非把他們剝了一層皮不可。」
「是是!你農友貴厲害!你也別抱怨了,誰讓你把人家的酒水踢翻了去?讓人家酒水都沒得喝,若是換做我們,想必也會生氣的。」
接下來,農友貴在包小天的攙扶下,他一路罵罵咧咧到了衛生院清理包紮去了。
衛生室,包小天看着農友貴腦袋包裹着一層厚厚的紗布,像是個粽子一樣滑稽,包小天想笑,可是又不好意思笑出來,只能是憋在了心中。
給農友貴包紮的是個小護士,年紀不大,應該是二十左右,模樣倒是挺俊俏的。農友貴第一眼見到這小護士,他眼睛立刻護士賊亮起來,想必也是忘記了他腦袋上的傷痛了,「哎,你叫什麼名字?」
小護士好像並不領情,撅起了嘴巴說道:「我憑啥要告訴你?不要亂動,我現在給你上藥。」
「不行,你得首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才行。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吧?」農友貴像是無賴一樣,死皮賴臉的追問個不停。
小護士也不惱,她只是笑笑,也不說話。
一旁杵着看好戲的包小天,他對農友貴翻了一個白眼,「別在折騰了,趕緊讓她把你的藥上完了,夜色不早了,困死了,我還得趕回去睡覺呢。」
艹!農友貴心中對包小天已經是罵娘了!他怎麼忘記了,包小天這小子還在啊!想他窩在這山溝溝的鄉下,好不容易才發現對上眼的女孩,他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農友貴已經是三十好幾了,自從他給下放到這地方來,女人村姑倒是不少,可是他娘的哪有他們說的一樣,村姑都是水靈汪汪的?而且還賽過西施啊?他奶奶的,都是一群胡說八道的混蛋!
擦咧!
凡是他見過的村姑們,不說跟母夜叉一樣拿不出手,實則就是長得歪瓜裂棗。他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突然間,包小天發現農友貴居然在跟那個小護士在眉目傳情?靠!這世界上的愛情,有那麼神速嗎?即使一見鍾情也不見有這麼快的吧?
「好吧!我徹底敗給你們了!你們繼續哈!我回去了。」
包小天打了一個哈欠,離開了衛生院。
第二天,包小天睡到了中午才是起床。下了樓閣,一打聽,他才知道王曼跟莫小慧她們一大清早的,兩人就手牽着手走了出去。
臥槽!
包小天整個人都辛巴達了。想起她們兩女子昨天不是才剛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