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東朝范路喊道:「還愣着幹嘛?快點把這個酒鬼給我砍成八塊。」
范路轉身,一把菱形尖刀從袖口裏抽出,飛身向顧布水刺去。
顧布水本能地一邊閃避,一邊一拳回擊過去。
范路只是把顧布水當成了一個普通的酒鬼,沒有想到這酒鬼竟然還能有這般武功操作,一下臉龐撞到了顧布水的拳頭上,「蹬蹬蹬」退後數步方才站穩。
眾人抑制不住的叫了聲好,一旦叫開了,大家也都不怕青洲城主記恨了,畢竟在場的皆是青洲顯貴,於是眾人幾乎都站在了顧布水這邊。
沒有想到還有比快刀范路還要快的人,眾人這樣想道。
范路一招不慎落了下風,聽到場下這麼多人叫好,當即覺得怒火中燒。
當下袖口一抖,菱形尖刀抽回,又換了一把寬型砍刀,立馬向前奔去。
顧布水醉醺醺,但見一個人舉着刀向自己奔來,心裏大驚,轉手慢慢的拔出巨斧。
范路躍起數丈,劈空而下,長虹貫日,大聲喊道:「你太慢了!」
說罷刀刃落下,這一刀無異於將顧布水劈成兩半,秦霜兒,英兒和典苡皆是害怕至極,典苡更是舉起手臂,扣住袖中機樞,準備將范路射殺。
范路刀落之後,顧布水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刀刃。
顧布水突然哈了一口酒氣到范路臉上道:「剛剛好,不慢……也不快。」
范路撤回刀,退後兩步,心下大驚,這酒鬼是什麼境界竟然可以在自己手下走這麼長時間。
范路抬頭看了一眼劉振東,劉振東正滿臉怒氣看着自己。
范路道:「必須找回面子!」說罷,身上數把兵器突然崩出,衣物皆是撐破。
顧布水醉醺醺道:「你怎麼……這麼多把兵器?是不是……偷的?」
范路聽言一陣怒火朝天。
范路道:「你今日死在這裏也是不怨了,我很久沒有把這八把兵器同時拿出來了。」
顧布水把巨斧柱在地上,突然有些反胃,吐了一口。
腥臭之位迅速糜爛,台下之人莫不掩鼻,蒙九歌看着自顧自笑道:「看來顧布水是真喝多了。」
台下人雖然嫌棄,但是更覺得好笑,人家快刀范路展示了自己多年利器,你倒吐了一地,難道不是極大的侮辱麼?
果然范路氣急敗壞,道:「你……你……你今日必須死在這裏!」說罷,身後兩把短柄尖刀飛出,范路同時躍起,「碰碰」兩腳,踢中尖刀尾柄,尖刀迅猛飛出,顧布水見尖刀一來,避無可避,徑直又躺了下去,只不過是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尖刀飛過顧布水頭頂,穿過木柱,又釘入石牆,火星四射,威力極大。
范路見顧布水躺下,心裏道:「這廝定是睡着了,畢竟是個醉酒之人,此時不取他性命,更待何時!」想着,一個飛身過去,身上兩把寬刀已在手上,猛地向顧布水小腹刺去。
顧布水左右扭動了下身子,范路兩把刀竟然都未插入顧布水身體。
范路刀刃橫轉,把地磚掀起,又是一些個亂劈亂砍,地磚霎時間被砍的稀爛,本來應該將顧布水也砍個稀爛的,可是顧布水左扭右扭,竟是避開了所有攻擊。
范路大驚,飛刀扔出,直向顧布水的前額,顧布水微微側臉,又躲了過去。
范路又一抖身子,一個重錘出現,兩柄菱形尖刀分夾在兩個腋下。
也不知道範路是怎個操作,菱形尖刀竟然脫節,紛紛射向顧布水,顧布水已經緩緩站起身來,還未站穩,尖刀竟然伴隨着曲線攻擊而來。
顧布水巨斧一揮,兩個尖刀落地。
尖刀落地一瞬間,范路重錘已經到達眼前,顧布水速度極快,斧頭又揮了回來,堪堪擋住了重錘,但一秒之後,顧布水便發現有些不對勁,范路被人稱作快刀,怎麼最後用得卻是個重錘,顧布水才想起,還有一把刀!
顧布水頓時驚訝萬分,可惜慢了一點,范路的重錘頭部脫節,重錘錘柄處露出一道寒光,竟是一把長長的尖刀。
范路吼道:「去死吧!」長長的尖刀應聲而至,直取顧布水的胸部。
「哧」地一聲,鮮血淋淋,眾人皆是感到一陣疼痛。
典苡與秦霜兒英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