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話被曹豹打斷,梁文遠當場傻眼:「曹大校……」
曹豹抬起手來,道:「梁醫生,你的醫術很好,這毋庸置疑,不過,這個年輕人是我老首長派來的,雖然我對這個年輕人還沒有什麼信任,但我信任我的老首長!」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就算他曹豹不信任葉小凡,也會讓葉小凡試一試。
想到這,梁文遠滿心悲涼,自己費盡心力為人治病,沒想到到頭來竟得不到絲毫認可。
「好,好,很好,既然你們非要信任這個葉小凡,那我無話可說,不過,我首先聲明,萬一這個年輕人的中醫療法出了什麼差錯,可是與我無關,我不會負責的!」
梁文遠陰着臉,沉聲道。
「行了行了,真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曹豹犯不着找你負責!」曹豹一臉不耐煩,「我這病,你都治了一個月了,毫無起色,再這樣下去,我這都跟死沒區別了。」
此話一出口,梁文遠只覺自己這張臉被打得啪啪作響,曹豹這番話,分明是對他這一個月來的治療極為不滿意啊。
一時間,他心裏窩火之極,恨不得馬上轉身離開,可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
這院子內外,都是曹豹的手下,若是自己敢對他們心中的總督察大人有絲毫不敬,那自己麻煩大了。
外人或許不知道這些人的可怕,他卻清清楚楚。
表面上看,這些人都是軍人,要受軍紀約束,但問題是,他們這些人早已脫離了軍隊,成為受帝都的最高權力中心管轄的武道局成員,背景非同小可。
這就好比,上一個世紀牛逼哄哄的軍統組織,雖然其中的成員都是軍人出身,但他們的地位可比普通的軍人強得太多了。
武道局,就是這樣的一個牛逼存在,雖然沒有當年軍統那般風光,但也不是常人敢惹的。
雖然,這些人不至於明面上對付他梁文遠,但暗地裏,各種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比如恐嚇、綁架,敲悶棍等。
所以,梁文遠就是心裏再不滿,此刻也只能夾着尾巴,乖乖地待着。
而且,他心裏也打定了主意,留下來也好,他也好看看葉小凡怎麼治病救人,到時候出了差錯,他才好狠狠打臉,報一箭之仇!
「你叫葉小凡是吧?聽好了,既然是我老首長派你過來給我治病,那我姑且讓你一試。治不好沒關係,若是你讓我的病情惡化,就算我饒得了你,恐怕我這裏的兄弟都饒不了你!」
卻是曹豹對葉小凡開口了,這話語裏,看似平緩,卻滿是警告。
日,小爺治個病,沒診金也就罷了,居然還被病人威脅,我真特麼賤啊!
葉小凡心中不爽,真想一走了之,懶得管這破事,但眼下,梁文遠這傢伙敢如此小瞧中醫,這讓他心中不忿,必須打了這傢伙的臉後再走!
想到這,他自嘲一笑:「曹大校,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我要是沒有金剛鑽,也不敢攬你這瓷器活,你這病,難治,但並不是治不好,只是治療的周期較長罷了。」
聽他這麼一說,曹豹眼睛一亮:「你確信能治好我?」
「當然!」
「只要能治好就成,周期長不長的無所謂。」曹豹頓時來了精神。
梁文遠卻是冷笑着插了一嘴:「治療的周期較長,那是多長?難道要十年五載?」
葉小凡看了他一眼,搖頭笑道:「當然用不了那麼久,最多一周的時間,我就能治好曹大校的病。」
他當然不是胡說八道,剛才他透視過曹豹,從虛化彈窗反饋回來的情況來看,採取中藥藥浴和中醫針灸的治療方案,最多一周,就可以徹底根治。
其實,虛化彈窗里還給出了更迅速的治療方案,但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就辦不到。
所以,他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一周的時間?」梁文遠顯然還是不信,一臉鄙夷,「開什麼玩笑?」
葉小凡懶得跟他爭辯,徑自對曹豹道:「曹大校,我要是看得不錯,你這下半身的神經系統受損最為嚴重,你的雙腿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對不對?」
「對對對,確實是這麼回事。」
曹豹不住點頭,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