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青蓮?」薛青竹疑惑的皺了下眉頭,想了一會才道:「莫風?就是你前2天在我薛家的奴隸場鬧事的那個傢伙,而且還打了劉成對不對?怪不得你的名字聽的如此耳熟!」
莫風微微笑了下說道:「不錯,正是我,前日子有些誤會,不過如今倒是沒什麼了,只是姑娘的問題怕是有些嚴重啊!」
「嚴重?我怎麼不知道,如今我修為大進,隨時有可能突破至武宗,又何來什麼問題嚴重啊?」
莫風卻微微搖了搖頭說:「是麼?我怎麼不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薛姑娘每日午時全身經脈都會如火如焚般疼痛難挨,而這個時間恐怕已經不低於數年了吧,而這個小湖看似平常,但是卻在湖的四周或者地下建了一座龐大的冰窖,所以此湖的溫度較低,而薛姑娘竟然採用如此方式來壓制自己所中的火毒,能活到現在的確是個奇蹟了!」
「你說什麼?」薛青竹一聽,雙眸一瞪,然後就看到她突然揮起右手向莫風扇來!
「脾氣果然不好,不過姑娘畢竟是病人,此事也就算了,還有,難道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哼,果然有兩下子。」她迴避了莫風的問話後,左手出掌,在莫風后退躲避的時候,薛青竹再次準備應身而上。
「住手!」薛仁大喝一聲:「青竹,你這是幹什麼,還不給我住手!」
看着站在原地撅着嘴的薛青竹,薛仁卻急忙問道:「什麼是火毒?」
「既然薛姑娘不信,我也不予多言,而且姑娘此刻還是別再運轉你體內那尚不純熟的鬥氣為好,青蓮,我們走!」
「你給我站住!」看着轉身欲走的兩人,薛青竹楞了下,嬌喝道:「怎麼?理窮了就想離開?」
莫風頭也不回的說道:「姑娘年紀輕輕,脾氣倒是不小,既然欠了薛家一個人情,那麼在下有一言相告,如果不想英年早逝,最好暫時放棄修煉,好好的溫養經脈,否則,突破武宗之日,就是你絕命之時。」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
「好了!」薛仁看着怒視遠方的青竹,剛準備責備幾句,但是看到青竹那稚嫩的臉龐,終究只是嘆了口氣,良久之後,薛仁突然盯着青竹的雙目,說道:「青竹,莫公子說的對不對,你是不是也該說實話了?」
「二叔!」
「說!」
見到撒嬌已無用,薛青竹緩身移步到不遠處的竹椅上,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確感覺到,倘若不散去自身的修為,恐怕……。」
「碰!」的一聲,薛仁一拳將一邊的假山直接擊碎了,然後回身大喝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瞞着我的!」
「二叔!我不是有意瞞您的,其實在我突破道武師的時候,我就發現隨着修為的增進,所受的痛苦也在與日俱增,但是我卻無法停下來,爺爺去世以後,我就感覺家裏的似乎變了,看着日漸憔悴的母親和忙碌的父親,我不敢說,大哥廢了,二哥失蹤了,不為哥強行修煉家族秘典,也傷了經脈,修為難有寸進,三叔雖然修為不凡,但是三叔家的兩個妹妹卻並無修煉資質,四叔五叔帶着他們那兩脈早年就離開了家族,我知道你們都把我當成了家族崛起的最後希望,我怕我會將薛家最後一絲希望都毀滅了!」
薛仁愣在了當地,也許外人不知道,但是唯有薛家的人自己清楚,薛家年青一代除了薛青竹外,在無一人能挑起大梁,也許數十年後,薛家就真的完了,但是當他發現就連薛家最後一個希望也幾近破滅的時候,他卻突然冷靜了下來,既然天要亡他薛家,又何必將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呢?
「二叔!」
薛仁轉過身去,悄悄抹去眼角的淚水,低聲說道:「你怪薛家麼?怪你的父親麼?你幾乎沒有童年,除了修煉,就只能在這方圓百米的牢籠里生活着,你恨麼?」
「恨!」薛青竹一口說道:「我恨我是薛家人,我恨這個家族逼我大哥去比武,重傷難遇,我恨自己的天賦,讓自己痛苦無比,更讓二哥因此失蹤,我恨這個家族,但是我愛你們,所以再多的痛苦我也忍着,從我十三歲那年,我就開始忍着!」
「是啊!你應該恨的,既然是薛家毀了你的童年,那麼,就讓薛家,還你一個正在的幸福!」說完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