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天和田香雲練了幾天後,他們基本上已經能夠將這段「流螢飛雪」的古典舞較為熟練地串聯起來,但是將田香雲單手支撐於空中,而她在空中做着各種優雅動作的這段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很好地完成過。
為了練這一段,田香雲也算是下了狠功夫,從空中不知道掉下來多少次,不過每次都被劉嘯天接到懷中。
這種持續不斷的親密接觸倒是讓劉嘯天覺得他和田香雲的關係在這練舞的過程中又親近了很多。
至於有人故意放眼鏡蛇要害他和田香雲一事,鄭凝雪給的答覆是那個地方太偏僻,沒有監控攝像頭,而且當天還下着大雨,所以想查出到底是誰故意縱蛇傷人,難度很高。不過警方倒是在附近的森林中抓到了七八條眼鏡蛇。
這樣的答覆也在劉嘯天的預料之中,不過他估摸着一次不成,那人肯定會再次下手,所以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和田氏姐妹都務必要小心。
鑑於田香雲說他爸媽又嘮叨着要見他,而他們也到了穿古裝演練的時候了,所以周六一大早,劉嘯天便來到了田家。
田敬民夫婦看到劉嘯天后,高興異常。
田敬民道:「你這小子,我要是不和香雲說讓你過來,你是不是就不過來了?」
其實劉嘯天知道田敬民和他老爹的交情匪淺,要是可能的話,他倒是願意多來田家走動,走動,但是他畢竟是在假扮田香雲的男友,更準確的說是在假扮田香雲的老公,她不發話,他也不好走得太近,以免露陷。
而且之前他們倆關係發展得太快,遇到古天后睡在他床上的那件事後,兩人的關係又迅速冷卻。所幸的是最近的練舞,又讓他和田香雲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劉嘯天看着和藹可親的田敬民夫婦道:「最近非常忙,今後我一定常來!」
站在不遠處的田紫雲大聲道:「姐夫,你看到沒,現在他們倆看到你比看到他們的兩個親生女兒還親!」
田母回頭瞪了一眼田紫雲道:「瞧你這丫頭說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們都心疼!」
田紫雲衝着田香雲道:「姐,聽到沒,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這也就是說你和姐夫在他們心目中同等重要!哎,真不曉得姐夫到底是怎麼在見了兩三面的情況下就把爸媽給收買了的,這能力太強悍了!」
田香雲其實也很奇怪,她爸媽為什麼會對劉嘯天那麼好?不過看到他們那麼開心,她也不便多問什麼。
田敬民對田香雲和田紫雲道:「你們兩姐妹幫你們老媽一起準備午飯,我和嘯天出去溜溜!」
田紫雲一聽這話,急了:「爸,等你們吃過午飯出去溜也不遲,他還得做飯呢!有一個這麼會做飯的姐夫,不讓他做飯豈不是太可惜了?」
田母用手拽了一下田紫雲道:「讓他們出去溜溜,這飯還是咱們娘三準備吧!」
聽她這麼說,田紫雲總覺得這事有點古怪,不過也說不出來到底哪裏古怪,只得微微點了點頭。
田敬民帶着劉嘯天出了別墅後,在一條看起來十分幽深的林間小道上走着。
田敬民語重心長地道:「嘯天啊,你應該知道我和你老爹之間的交情很深吧?」
劉嘯天點了點頭道:「我剛回雲成時,老爹就經常提起您。不過,這事,香雲和紫雲好像都不知道。」
田敬民笑道:「也不是沒在她們姐妹倆面前提過,只不過我和你伯母常年住在京城,只是在電話中偶爾提起,她們姐妹倆平常也忙,恐怕說過也就忘了。而且她們倆也不知道你就是劉老爹的兒子。我這次喊你出來單獨聊聊,其實想和你說什麼,你心裏應該能猜到一些吧?」
劉嘯天笑道:「還請您明說。」
田敬民指了指劉嘯天道:「你這孩子!看你這笑容,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一些了,只不過不太確定罷了。其實讓你和田香雲快速地走在一起,是我和你老爹商量的一個計策,不過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倆竟然領假結婚證來騙我們,而且這一段時間,你們的關係反而淡了很多,這確實大出我們的預料。」
劉嘯天愣了一下,這一點他還真猜測到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看出那是假結婚證了。聯想到老爹的病情後,劉嘯天連忙道:「那老爹的病?」
田敬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