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君臨是不知道浪劍人正在暗中監視着自己,更加不知道冰季將浪劍人給揍了一頓。
如果知道的話,君臨不但不會感激冰季,反而會責怪冰季讓自己少了一個可以戰鬥的對手。
在聽完冰季所說的那些隱秘後,對戰穆羽的那份必勝之心不經意的虛了許多。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穆羽與其他人的實力已經有了天壤的差別,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想至此,隨之而來的壓力讓君臨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那就是穆羽很強。
但這並不會讓君臨感到絲毫的恐懼,只會更加的興奮。只要在接下來一個月里刻苦訓練,想要戰勝穆羽也並非是件難事。
因為君臨有絕對的自信,而囚龍九變就是他自信的資本,也將成為他的驕傲。
光說不練假把式,君臨想到這點後,立馬改變了原來回住宿的方向,直奔訓練場而去。
訓練場是整座島嶼上最苦的地方,每過幾日就會有人因堅持不住而死在裏面,殘酷血腥無一不有,並且在訓練場裏基本上都是孩子,最小的就只有四五歲而已。
在這裏很少人會有同情心,即便是有,也不敢表達出來,甚至是不敢流露出來。
時隔幾個月,君臨再次回到了訓練場,這裏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講人情,自私自利,明爭暗鬥。
君臨進入訓練場以後,對一切場景都孰視無睹,心中未起半點波瀾,因為曾經的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而今君臨來到這裏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訓練,將囚龍九變練的更加純熟。
只不過君臨是出了名的吊尾車,所有的人都想在他的身上發泄下自身壓抑許久的情緒,而這樣做的最好方法,就是將君臨暴打一頓。
「吊尾車回來了,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你這是多久沒出去過了,這麼勁爆的消息都不知道。」
「什麼消息,快說,是什麼消息?」
「這廢物不但沒死,還把馬圖鐵活活的用石頭砸死了。」
「你不是也沒怎麼離開訓練場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君臨這廢物真的把馬圖鐵給打死了。」
「狗屁,我是不信這吊尾車能打死馬圖鐵,偷襲的吧?」
「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試試,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可別被打死了。」
而君臨一心沉浸在修煉之中,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這些人在說些什麼,但如果有些來犯的話,那他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只要不把人打死,君臨不介意用些令人髮指的手段。
果然,還真有些人不信邪,大膽的想以前那樣去挑釁君臨,說一大堆嘲諷的噁心話,對着君臨的腦袋指指點點。
然而,這些人最終的結果毫無半點懸念,那指點的雙手被君臨硬生生的折斷了。
「你們可以一起上,免得浪費我修煉的時間。」君臨霸氣的橫掃了對自己有敵意的那些人。
對付這些人,君臨就只需一招就可以應敵,而且還全然沒有壓力,也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吊尾車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聽說他是回來報仇的,之前馬圖鐵用石頭砸了他,結果馬圖鐵就被他用石頭砸死了,我...我之前用腳踩過他的臉,我...會不會也被他給踩死?」
「我也是,我搶過他的東西,還打過他的臉,怎麼辦啊?」
「你們都慌什麼,這廢物不是沒做什麼嗎,只要我們現在不去招惹他,就應該不會有事,畢竟這座島上,誰沒有欺負過他。」
「對對對,難不成他還能把所有人都給殺了不成?」
「我們還是不要再叫他吊尾車,不要罵他廢物,萬一哪天在他不高興的時候聽見了,我們就慘了。」
一傳十,十傳百,君臨的殘忍瞬間就在島上傳開了,也再也沒有誰敢當面叫他廢物了,除非是那些自以為實力強過君臨的人。
白天的時候,君臨沒有停歇過一下,反反覆覆的在練習着龍之幻影與龍之爪牙兩式。晚上的時候,君臨一直盤膝而坐,動也不動的運轉着龍之吐息,以提高體內的虬龍之力。
這這樣持續了一個禮拜,君臨也明顯感到了自身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