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鎮撫司中。
皇上特命李明宇升官錦衣衛指揮使之任,全權指揮錦衣衛上下,可如今的錦衣衛,已經得不到皇上的青睞,只是一副空殼而已。
當上錦衣衛指揮使的李明宇並沒有絲毫的興奮之色,而是一臉憂愁的坐在大院的台階上,眼神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陣微風吹拂過旁邊已經枯萎的花盆,在吹拂過李明宇的臉頰,最後遠離而去,李曉林輕輕走到李明宇的身邊,坐到他的身旁,望着李明宇許久。
輕輕說道「怎麼了?還在擔心俞珂?」
李明宇轉過頭,輕輕輕輕說道「不知現在俞珂在幽州城過得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任何的線索?」
李曉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俞珂這次真的碰見大事情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時,李明宇忽然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俞珂離開之時,曾經交給我們這個。」
說着李明宇背後拿出一卷東西,東西放在一個灰色的袋子之中,李明宇輕輕打開袋子,拿出東西,這是一本奏章。
李明宇一陣疑惑,打開奏章,忽然一驚,這正是蘇俞珂臨走前急匆匆的寫下的東西。
不僅李明宇震驚,就連李曉林也是一陣驚訝,呆呆的看着奏章許久,才回過神。
李明宇急忙說道「快點,集合隊伍,把任務佈置下去,一定要趕在他們的面前。」
李曉林點點頭,這東西關乎着他們錦衣衛的性命,怎麼不緊張?站起身體就向着房間的方向奔跑而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八名錦衣衛整齊的站在李明宇的面前,而李明宇雙手放在後背,看着七名錦衣衛。
說道「兄弟們!俞珂在臨走之時,曾經交給我們一樣東西,這東西不僅關乎着洗脫俞珂的罪責,也關係着我們錦衣衛。」
李明宇這話一出,眾人疑惑的互相望了望,有些在思考着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能威脅到錦衣衛。
李明宇大聲說道「你們聽清楚了,我們分工行事,俞珂留給我們重要的任務,一定要堅決完成。」
眾人大聲說是之後,李明宇對着他們安排任務之後,散開,各自執行任務去了。
西廠之中。
一座兩層樓的房子,在二樓凸出的陽台上,汪植悠閒的站着,望着下方大院中,一名名士兵正在訓練。
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那蒼白的長髮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非常的蒼白。
「廠公」周易和言柳兒輕輕走到汪植的身後,尊敬的行禮說道。
汪植沒有轉過身,而是背對着他們,說道「你們已經閒了幾天了,應該有所動作了!」
周易和言柳兒齊聲說道「屬下願為西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汪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有人來報,蘇俞珂如今在幽州城,你們兩個,前去幽州城,看看蘇俞珂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周易和言柳兒不解,蘇俞珂如今不是錦衣衛指揮使,大勢已去,跟蹤他有這個必要嗎?
問道「廠公,蘇俞珂如今只不過是一個逃難的重犯,我們去跟蹤他,有必要嗎?」
汪植輕輕一笑,說道「你們啊!還是太天真了,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的絆倒?蘇俞珂此去,肯定有着重要的任務。」
周易和言柳兒對望着,依然不知汪植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廠公的命令,他們怎麼可能不聽?
兩人尊敬的行禮說聲是之後,退下陽台,前去準備。
兩人離去之後,汪植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輕輕一笑,自言自語道「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如果能成為我的棋子,那將是對我的計劃有着大大的好處。」
酉時,日入,在幽州城的西邊,被陽光染成一大片的紅色,仿佛在天的一邊,正在燃燒着大火一般。
此時正是幽州城最熱鬧的時候,街道上已經燃氣無數個燈籠,染紅了街道,遠遠望去,猶如一條紅色的長龍一般。
街道上已經沒有擺地攤的人,而是形形色色的人山人海不停的行走着。
此時正是一些酒樓,客棧人氣最旺的時候,只見「氣韻客棧」之中更是嘈雜萬分,無數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