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冠荷鼎一出,誰與爭鋒!
歡喜哥根本無力回天。
要輸掉汽車什麼的倒無所謂,可是莫胖子和江斌之間的賭約,那是要學狗叫的啊。
身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恥辱的?
可是現在又能夠怎麼辦?
算了,大不了自己代替莫胖子履行賭約,反正江斌最希望看到的還是自己出醜。
莫胖子能為朋友學狗叫,自己為什麼不可以為朋友做點犧牲尊嚴的事情?
「雷歡喜,你到底有沒有啊!」江斌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大家可都在等着呢。」
「我認……」
……
「朱總,不好意思,這次贏了你未來的女婿了。」江勝利滿臉帶笑地說道。
朱國旭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恭喜恭喜,這次歡喜是輸了,可將來呢?將來沒準歡喜還能挽回這次丟掉的面子呢?」
……
「軍哥,你知道歡喜他們和江斌的賭約嗎?」
「什麼?」
「誰輸了誰學狗叫。」
「哦,還有這樣的事?」
「恩,我聽安妮說的。」
「沒事,一會我和江斌去談談。」
「軍哥,這事是孩子們的事,你強行出頭,就算能夠避免,歡喜身上也會有一個輸了不認賬的污點。」
「可男人啊,真的學了狗叫,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了……」
……
「我認……」
當「輸」字還沒有說出來,安妮卻忽然叫了起來:「等一等,我們還有一盆蘭花!」
還有一盆蘭花?
「歡喜哥,你送給我的那盆蘭花。」安妮低聲說道。
啊?那盆丑的不能再丑的蘭花?
那拿出來根本就是個笑話啊。
可是還沒有等雷歡喜阻止,安妮大小姐已經跑了出去。
大小姐脾氣一發還有誰能阻攔?
每個人都在等待着。
所有的人都在想看看,還有什麼蘭花能夠和素冠荷鼎比擬。
江斌走了過來,看看雷歡喜,再看看莫胖子,不懷好意:「一會是雷歡喜學狗叫,還是你呢?莫胖子?我這個人寬宏大量,誰學我都不會計較的。」
「還沒有真正結束呢。」莫胖子冷哼了一聲。
不到10分鐘的時間,安妮端着一盆蘭花又沖了回來。
江斌一看到這盆蘭花,先是一怔,接着狂笑起來:「你,你們就準備拿這盆蘭花和素冠荷鼎比嗎?」
不光是他,所有的人都發出了一片譏諷的笑聲。
就連朱國旭看到這盆蘭花,也不禁苦笑着搖起頭來。
太醜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醜陋的蘭花。
又長又瘦,枝幹無精打采,苞葉枯萎,葉色枯黃。倒是長了花,可那花看起來隨時隨地都會墜落。
外面隨便找一盆蘭花都比這盆要漂亮上幾百倍。
嘲笑聲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別笑了,別笑了!」
忽然兩個聲音嘶聲力竭的瘋狂大叫起來。
笑聲一下便安靜了。
老安和關寶方。
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然後互相看了一眼。
「是它嗎?」關寶方並不確定地問道。
「好……好像是……它。」老安的聲音竟然變得顫抖起來。
邊上的人聽的莫名其妙,他們在說什麼呢?
它又是什麼?
「要……要……要證實……只……只……只……」關寶方大概是太激動了,「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任何字來。
老安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我們也不確定這盆蘭花是不是我和關寶方想像中的那盆蘭花,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和大家說一個故事……蘭花歷史悠久,我們祖先七千年前已經開始種植蘭花。南宋末年,曠古絕代的養蘭大師趙時庚著了名垂千古的『全漳蘭譜』,詳細記錄了各種蘭花的種類和栽培方法,包含了幾乎全部珍稀名貴的蘭種。但是其中只有一種蘭花不但沒有記載栽培方法,甚至連他本人也都沒有見過。趙時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