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兵進行時,在一個非常好的位置上面,一個穿着黑色皮夾克外套的女子拿着照相機不停的拍着照。
在女子身邊跟着一個非常帥氣的青年,青年見女子不停的拍照,皺眉問道:「你拍這麼多照片幹什麼,看看就得了,過幾天我們還有事呢。」
「小妃不是想看嗎,昨天她還給我投夢來着,讓我多拍點,到時候燒給她看看。」
女子語氣中充滿笑意,但雙眼中卻是有着一絲陰霾閃現。
那個青年聽到這句話沉默了起來,眼中有着追憶之色閃現,最後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這些年你查出什麼來了嗎?」
「完全查不出來,西方鬼門被小皇滅掉之後,所有的消息都斷掉了,小皇一定有事情瞞着我們,要不然他身上的酷刑哪來的?小妃怎麼可能死?
要知道,鬼門雖然邪惡,但是他們有着自己的規矩,從來不殺十六歲以下的人,當時小皇和小妃可都不到十六歲。」
女子手上不停的按動着照相機的快門,扭頭看了一眼那個青年說道。
「瞞着我們?我覺得不像,你認為他會瞞着我們嗎?」
青年搖着頭,臉上陷入了沉思,對於眼前的閱兵禮也沒有心情去看了。
「不像?你難道看不出來,自從小妃死後小皇已經變了,他不再是以前的小皇了,說明白一點就是小妃死了,小皇的心也死了。」
女子冷哼了一聲,也有些意志闌珊起來,她收好照相機,擺了擺手說道:「走吧,再看下去也沒意思了,回任叔那裏喝點小酒,我現在心情不好。」
看着女子的背影,青年就好像吃了幾萬隻蒼蠅似的跟了上去,這婆娘喝起酒來根本就沒人是對手,自己現在都不想和她回去,怕她把自己喝死。
從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出來,青年氣喘吁吁的瞪着女子說道:「下次再也不和你出來了。」
「怎麼,你這意思是抱怨我咯?難不成你想看到別人對我動手動腳的?」
女子冷笑了一聲,很瀟灑的甩動頭髮走人。
青年看着這彪悍的婆娘,唉聲嘆氣的跟了上去,自己也是倒霉,碰到了這麼一個女人……
下午,兩人來到了酒館外面,女子二話不說推開那破爛的房門就走了進去,嘴裏面大叫道:「任叔,好酒好菜上……額……」
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趴在檀木吧枱上的王辰。
青年眼中充滿了複雜之色,他和女子走到酒吧,指着電視裏面的場景對任老問道:「因為這個?」
任老點了點頭,直接把電視給關掉了,看着那半醉半醒的王辰對他們說道:「這小子,估計因為今天的閱兵禮想小妃了吧。」
女子來到王辰的左手邊坐下,接過任老遞過來的白酒,她打開酒瓶咕嚕的喝了一大口,伸出腳踹了踹王辰,冷聲的說道:「別裝睡,我還不知道你的酒量。」
青年聽到這話打了一個哆嗦,繞到了吧枱後面,他走到任老的身邊小聲的問道:「任叔,這兩個酒鬼撞在一起會不會出事?」
「所以啊你得看着點,他們要是稀里糊塗上了床,你腦袋就要綠了。」
任老笑着調侃了一句,緩緩走出吧枱,朝着酒吧外面走了去。
那半醉半醒的王辰抬起頭看着女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是你啊小悅,對了,李幻呢?」
「小皇,我在這呢。」
李幻隨手拿起一瓶白酒放到王辰面前,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這傢伙明明酒量大的嚇人,現在居然給自己裝傻充愣。
「哦,原來你在這啊。」
王辰臉頰通紅的看着李幻,語氣中帶着絲絲詫異,最後自嘲的說道:「可惜,小妃現在不在這。」
李幻和君悅都沉默了起來,原本兩人以為王辰是假醉,現在看來這傢伙是真的醉了,不是酒把他麻醉了,而是他的心自我麻醉了。
打開酒瓶,王辰一個人慢慢的喝了起來,他那原本就有些迷離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了,甚至好像有着一層水霧把他的雙眼給蒙住了一樣。
君悅斜眼看着王辰,同樣大口的喝着酒,同樣非常的沉默。
就這樣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王辰和君悅的旁邊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