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刀法?」
王辰微微一愣,見帝後非常認真的點着頭,他頓時苦笑了起來。
「怎麼了?」
看着苦笑的王辰,帝後的眉梢皺了起來。
她希望通過王辰來見證一下,自己的刀法有多厲害。
要知道,至今為止,自己從來沒有練過刀,但是前幾天,自己卻又真真正正的用了一次刀,而且拿上刀的自己,戰鬥力都比以前強大了不少。
她很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因,想要看看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覺得沒必要比試。」
王辰平靜的說道,雖然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帝後要和自己比試刀法,但王辰覺得都沒有必要。
如果是爭強鬥勝,自己大可以舉手投降,如果是因為的其餘的事情,也不用比試刀法。
小時候,自己倒是經常和王他們比試刀法,可自從他們出事之後,自己的刀基本上已經不是比試的刀了。
自己現在只要出刀,基本上都要見到鮮血,這一點,連自己隱隱都有些控制不了。
「我以前從來沒有摸過刀。」
王辰拒絕,讓帝後心裏面有些不舒服,不過她也沒有再堅持,而是坐在書桌面前,輕輕的撫摸着放到書桌上面的長刀。
王辰沒有說話,他靠在窗戶旁邊靜靜的聽着帝後說話。
摸着刀的手微微一頓,帝後嘆息了一聲,自嘲的說道:「可就在前幾天,我居然用刀了,而且拿上刀的我,居然比不拿刀的我更強。」
王辰隱隱明白了帝後的意思,他再次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他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一把長刀,瞳孔時而潰散,時而凝聚的說道:「很正常,殺人的時候有武器和沒武器是天壤之別的。」
「這個道理我懂,可……」
帝後搖頭苦笑了起來,她當然明白,在生死打鬥的時候,有武器和沒武器的時候是天壤之別的。
尤其是兩個實力相同的人,一個人有武器,一個人沒有武器,往往那個時候,武器的作用就會徹底的發揮出來。
但是自己的這種情況又不同,自己當時拿起長刀的時候,好像那長刀就是自己身體中的一部分一樣,使用出來往往有着非常恐怖的威力。
這種情況,她琢磨了好幾天了,可就是什麼都沒有琢磨出來。
「既然你懂,那就不需要多想。」
帝後的話沒說完,但並不難理解,王辰慢慢的抽着香煙,悠悠的說道。
不管這種情況為什麼會出現,只要她拿上長刀就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那就沒有什麼可多想的。
畢竟,對於帝後這個層次的人而言,能夠多增加一份實力,那麼就表明距離巔峰又縮短了一段距離。
這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帝後張了張嘴,最後卻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長長的感嘆着,帝後慢慢的站起身來到王辰面前站好,那一雙美眸,近乎一眨不眨的和王辰對視着。
「還有什麼要問的?」
王辰被帝後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把視線移到窗外,用着平靜的話語問道。
「再畫一幅畫給我。」
帝後指了指書桌上面放着的紙,遲疑了一下後對王辰說道。
上次王辰畫的那一幅畫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啟發,不過那一幅畫之中隱隱帶着一股自己熟悉的味道。
不是那副畫上面的人自己熟悉,而是那副畫上面散發着的味道,自己隱隱有些熟悉。
再加上前幾天的事情,她覺得如果再讓王辰畫一幅給自己,有可能真的會有奇蹟降臨,讓自己想起一些自己不記得的事情。
「行。」
王辰點着頭,來到書桌面前,他把長刀微微推到一旁,拿起紙筆就開始作畫起來。
反正自己現在閒着也是閒着,畫一幅畫出來也好。
可正當開始動筆的時候,王辰又不知道自己該畫些什麼了。
他拿着筆的手遲遲沒有落下,眉梢緊緊的皺成一團,看上去倒是有點讓人憐惜。
「你……」
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