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咸陽,太子府
「李太傅,如今狀況,你說政兒該如何做?」
和李斯的利益關係一確定下來。
嬴政突然就覺得,和李斯之間,仿佛親近了許多。
他那表現給外人看的鎮定臉色,也不知不覺收起。
心底真正的害怕恐懼,開始表露在臉上。
他雖貴為秦國太子
可他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趙國當俘虜。
這麼多年以來,他除了內心的復仇欲望,以及逃出生天的盼望以外。在其他心思。
如今,突然回到咸陽,表面上,他還能裝作震驚。可內心裏,卻早已經惶恐。
不然,他也不會病急亂投醫的跑來找李斯,更不會相信,李斯能夠幫助他統一六國的風言風語。
「王子政,你是身在局中,才會如此慌亂。
我問你,你可知道是誰要害你,他又為什麼要害你。」
齊晨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一點笑意。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復仇的火焰,「媚兒,你放心,所有害你的人,我都會要他們血債血償,一個不留,你放心。」
「我知道,整個咸陽城裏,只有那二王子成驕才有害我的動機。
他之所以害我,那是因為,我的出現,搶走了他的太子之位,搶走了本要是他的大秦帝國。」
李斯一臉悲憤的說。
他和二王子素未謀面,卻因為自己擋來他的路,而三方兩次的暗殺於他。
「王子政,竟然你已經知道敵人是誰,敵人動機是什麼。
有句話這麼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還害怕什麼?」
齊晨說。
「我……李太傅。我剛回咸陽城,在朝中並無勢力黨羽,可他二王子不同。整個大秦,最少有一半的大臣,心裏還是默默支持着二王子。
要是我死了,他絕對會被重新立為太子的。
我,我如何爭奪的過他。」
嬴政臉上露出掙扎。
「糊塗。」
齊晨輕喝一聲,接着說:
「王子政,那二王子之所以和你為仇,那是他還看到希望,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奪回失去的。
可如果,你讓他徹底死心。讓他沒有對你出手的動機,那他,還會刺殺你嘛?」
齊晨眼中閃過厲芒。
「這……他想要的是太子之位,我如何讓他死心,讓他對我沒有動手的機會。莫非,主動讓出太子之位?
先生,請教我。」
嬴政眉頭緊皺,卻怎麼也想不到辦法。
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李斯,他突然抱拳求教。
廂房裏
白起一臉蒙圈的看着一切,他完全聽不懂老爺和嬴政在討論什麼。
不過,看嬴政對李斯的態度,讓白起知道,他的老爺,比秦國的太子還要厲害。一想到這。作為李斯的侍從,他突然覺得這個身份很光榮。
李斯沒有去注意白起。
他看着虛心求教的嬴政,
緩緩開口:「辦法很簡單。
那就是,你不在是太子,而是秦王。那時,木已成舟,整個大秦江山都是你的,所有文武百官都以你為首。
那二王子,他還哪裏還會有那虛無的幻想。
我想。他更多的,會是去想,如何自保吧。」
嬴政聽見這,他眼睛一亮,接着馬上又黯淡下來。
「先生,你就別開玩笑了,
父王他正值壯年,龍體安康,這秦王之位,父王最少還可以做二十年。
如此之久,政兒早不知道被二王子刺殺多少次了。」
「王子政,你說的都對。
可是,如果秦王,他明天突然駕崩呢?」
齊晨臉上露出一絲瘋狂。
他的話,仿佛在房間響起一道驚雷,震的嬴政面容失色。
「不,不可以,先生。不可以這麼做,弒父奪位,這是大不敬啊。
儒家裏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為天理倫常。
我嬴政,怎麼可以那樣做。
」
嬴政嚇得做飯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