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久李亦風便帶着徐氏來了,徐氏朝秦龍盈盈一拜,說道:「奴家拜見欽差秦大人。」
秦龍一見緩緩說道:「徐氏,你抬起頭來給本官看看。」
徐氏微微仰起下巴,朝秦龍望去,徐氏已四十歲出頭,但是她皮膚與身材保養得都很好,看起來至多也才三十歲。
秦龍不由裝出一副色魂授予的樣子,嘖嘖贊道:「好一個銷魂的婦人……嘖嘖。」
徐氏不以為辱地展顏笑道:「奴家蒲柳之姿,難入大人法眼,不知大人招奴家來此所為何事?」
秦龍笑道:「蒲柳之姿?徐夫人過謙了,徐夫人,有人說是你殺了鎮西王才陷害龍大人,你可有何解釋?」
徐夫人的神態頓時一變,她撲在地上天搶地地叫道:「冤枉啊大人,奴家實在冤枉啊!」
「是哪個殺千刀地在胡說八道,是不是龍鳴?或者他的手下?大人啊,那畜生為了撇脫自己,才故意這麼說的呀。」
秦龍聽聞不由質疑道:「畜生?就算你懷疑龍鳴殺了你前夫鎮西王,那你也不能隨便罵別人為畜生吧?」
徐夫人憤憤地說道:「大人,奴家也不想惹禍,但那龍鳴本來就是一個畜生,當初枉我夫君和他親如兄弟,他竟然……竟然窺覬我的美色,趁夫君不在家的時候闖入家中企圖非禮,若非奴家拼死抵抗,只怕奴家的身子就要被他玷污了……」
「哦?竟然還有這等事!」秦龍一面舉手阻止禁衛軍帶頭男子的怒火。
秦龍一面說道:「徐夫人請說得詳細點,本官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徐夫人擦了擦眼角,這才說道:「當年,平日裏鎮西王視龍鳴為兄弟,因為戰場上曾經救過鎮西王爺的命,倆人這才親如兄弟,但是過了不久……。」
「那一天,龍鳴找了個差事將鎮西王支開,然後就來到我家,平時兩家經常來往,因此奴家也沒有防備,誰知龍鳴竟然狼性大發,試圖**奴家,奴家拼命反抗,好在枕頭底下有一把常備的剪刀,奴家拔出剪刀抵在胸前,那畜生害怕王爺回來不好交待,這才悻悻退去,王爺回來後我向他哭訴,他不但沒有去找龍鳴,還打了我一巴掌,罵我亂拋媚眼亂勾引龍鳴,大人,出了這事之後沒多久王爺就失蹤了,說不定是龍鳴擔心事發,王爺找他麻煩,這才搶先動手,把王爺給殺了埋在院子裏的。」
徐夫人的話讓禁衛軍帶頭男子聽着兩眼直冒火。
秦龍卻不置可否地說道:「徐夫人,當初王爺失蹤前你最後見到他時是在哪裏?他有何異常?他可有說要去見誰了嗎?」
徐夫人回憶道:「回大人,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那幾天他的確有些坐立不安,估計就是為了那事,男人嘛,雖然不敢說出來,但是心裏頭還是不好受的,我與他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晚上,他說還有公務沒有辦完……叫我不用等他,沒錯,他就是這麼說的,沒想到他一走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徐夫人又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秦龍微笑着瞧着她拙劣的表演,突然問道:「徐夫人,你與王爺有個兒子吧?他今年幾歲了?生辰八字你還記得嗎?」
徐夫人一愣,她想了想才答道:「大人,奴家與王爺的確有個兒子,他叫劉鵬,今年應該是二十三歲了,是延至八年六月三日生的,時間久了,他的生辰八字奴家不太記得了,大人,劉鵬的生辰八字與本案有關嗎?」
秦龍笑道:「隨口問問而已,徐夫人可以回去了,哦,在離開之前,徐夫人請將這口供畫押了吧。」
徐夫人倒是認得字的,她瀏覽了一遍舒婷婷做的筆錄,很爽快地簽字畫押,然後裊裊婷婷地走了。
…………
就在秦龍與徐夫人說話的時候,舒婷婷送劉仵作離開後花園沒多遠,劉仵作正想回頭說聲不用送了,突然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劉仵作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處身於一個黑洞洞的地窖之中,一點螢火蟲似的燭光,照亮了四周陰森恐怖的環境,照亮了圍在劉仵作身邊帶着不懷好意的微笑的四個人。
那是禁衛軍的人,四個身穿黑服的禁衛軍。
看到他們,劉仵作給嚇得魂飛魄散,他大叫一聲轉身想跑,結果卻在身後看到了舒婷婷,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