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夜晚,始終透徹這一絲清涼和寧靜。
我似乎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有如此安靜的待着了,似乎在C市出事以後。我就一直忙着各種事情的奔波勞累,已經忘記了自己其實才二十多的年齡。
但是卻承受着三四十歲人都不一定承受的來的壓力,想到這裏我無疑是庫笑了笑。
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算是摸着黑也要走完。這是我和良辰心裏共同的想法,也是一直支撐着我們走到現在的信念。畢竟沒有誰喜歡生命受到威脅,同樣也沒有誰願意勞累一生。
「想什麼呢?怎麼笑出來了?」坐在駕駛座上的良辰瞄了我一眼後,自顧自的笑着說道。
「有嗎?只是想起來我們兩個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的坐在一起過了。」我看着窗外一片寧靜的馬路,矗立在馬路四周的路燈有些恍惚的說道。
「是啊,似乎有很長的時間我們都沒有這麼安靜的坐在一起過了。」良辰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了起來,看着前方似乎是感嘆些什麼。
「良辰,你覺得我是不是變了?」我認真的看着良辰問道,而良辰則是沒有說話頓了頓。
「自然是有變化,原來你可是整個C市出了名的神探淵。那個時候你是何等的年少輕狂,但是現在你更加像是寶劍藏鞘。」坐在後排的茉莉看着我說道,而我則是微微愣了愣。
對於神探淵,我已經忘記自己還有這種稱號。而這種稱號的來源則是因為自己負責的案子總是能夠以最快的方式和方法解決,所以很多人都認為我是當代的福爾摩斯。當然我自己一直不覺得,否則福爾摩斯怎麼可能被莫利亞提牽着鼻子走?
「茉莉說的不錯,但是不單單是你變了。我們所有人都有變化了,畢竟經歷了一些事情。人就是不想變化,也不行啊。」如果現在手邊有香煙的話,良辰一定會叼着一根極度裝十三點的說道。
「不過你這麼忽然想到這些東西?多愁善感可不是我認識的明淵哦?」良辰笑着說道,但是良辰心裏其實知道我為什麼會有種想法。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可能只有站在C市的風口浪尖才能夠體會我的心情吧。
案發現場早上的時候還被警察局的人重重包圍起來,可是等我們再次來到現場的時候。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看到,更加不要說是執勤人員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有些氣憤的說道,這簡直是玩忽職守!這些人還有沒有身為刑警的一點常識了?難道都不知道在案件沒有偵破之前,案發案場要經過保護起來。
這主要是為了防止兇手會到案發現場進行破壞,就算現場勘查過很多次。但是還是會有些細節的地方遺忘的,如果讓兇手捷足先登的話。那麼對於破案來說,無疑是增加了難度。
「看來新北區的刑警都很按時休息啊?!」良辰也有些氣憤的說道,而這句話則是嘲諷新北區的刑警玩忽職守。
「我們趕緊上去吧!」看到樓下都沒人把守,那麼我就更加不指望樓上會有人把守了。看着身旁的良辰和茉莉急忙說道,但是我還是讓良辰掏出手槍。並且子彈上膛,畢竟先前我們也見識過那位嫌疑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了。
「這裏是配的鑰匙,我從警察局拿來的。」良辰掏出鑰匙麻利的打開了案發現場的門鎖,而案發現場因為經過大火的洗禮。電燈之類的完全是沒辦法在運行了,而我們則是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
「悉悉索索」而這個時候,卻忽然聽到死者臥室當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讓我們三人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因為這裏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有人在的。
我朝着良辰做了個手勢,而茉莉則是跟在我們兩人的身後。茉莉因為是法醫,所以自然沒有配槍許可。現在情況只能夠保證茉莉不會出事情才是最好的了,而我和良辰則是慢慢的朝着死者的臥室走去。
「悉悉索索!」死者臥室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我能夠從門縫當中看到對方是個大個子。而且似乎在收拾着什麼東西?最關鍵的是我看到了對方手中拿着泛着銀色光澤的手槍,看得出來對方也是有準備的。
「咔擦!」
忽然在我腳底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而我則是整個人愣住了。不單單是我愣住了,良辰和茉莉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而我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