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先生你已經發現了,發動襲擊的應該就是內部人員。畢竟也只有內部人員才能夠如此了解老先生你的行蹤,此刻既然選擇詐死自然是為了欺騙幕後的人。」我自顧自的說道,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起來。
「對了,忘記說了這種安眠藥物現在應該已經失效了。老先生,你應該很冷吧。我幫你把棺材當中的冷氣關掉吧。」說着我就打算去關掉插頭,而棺材當中的安瑤拉的爺爺終於是有反應了。
「咳咳!」安瑤拉的爺爺發出一聲輕咳,而我則是笑了起來。畢竟雖然我說了一大堆東西,但是我卻根本不敢確定安瑤拉的爺爺到底有沒有真的死了。或者說有沒有醒過來,不過目前看來我是猜測對了。
而我也知道為什麼安瑤拉的爺爺會選擇輕咳一聲,這是在告訴我這裏四周的攝像頭。而我則是拿出了先前讓良辰幫我索要得到的信號干擾器,安置在了安瑤拉爺爺的棺材前方。
這種信號干擾器的主要作用,則是讓監視器的畫面保留在當前模式。並且時間仍然會不斷改變,這樣也能夠不會如此被輕易的發現。
「老先生,我已經設置好了。你現在可以起來了。」我笑着看着安瑤拉的爺爺說道,而棺材當中的安瑤拉的爺爺則是忽然挺起腰板。如果現在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可能覺得這是詐死了。
好在我先前已經和把守四周的守衛打過招呼了,而這些守衛也都知道我曾經保護安瑤拉的爺爺差點沒命。本身就敬畏我,更多的則是我現在的身份是安瑤拉的未婚夫。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安瑤拉的父親不願意接手華爾街黑手黨的話。那麼下一任家主就會是我這個華夏人,所以能夠不和我產生矛盾是最好不過的了。況且只是不讓其他人進來,這本身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小友,你是怎麼發現老朽是詐死的?!」安瑤拉的爺爺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我問道,畢竟自己已經在張老先生口中得知這種藥物知曉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並且安全性極高,所以自己才願意冒險。
可是沒想到自己騙過了所有人,甚至是騙過了自己的兒子。但是卻沒有騙過我,這讓安瑤拉的爺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而我則是指了指嘴角。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當時老先生你服用藥物的時候太過着急。導致有些殘餘的藥物留在了你的呼吸上,而我則是恰巧發現了罷了。」我笑着說道,而安瑤拉的爺爺則是有些尷尬的摸着嘴角的鬍鬚。
「這不對吧?!為什麼如此多的人當中只有小友發現呢?!」安瑤拉的爺爺反應過來後,看着我笑着問道。而我則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畢竟一直支撐着我相信安瑤拉的爺爺活着的理由有些可笑。
「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說,如果老先生你確定要知道的話。」我撓着後腦勺笑着說道,因為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白天哭天喊地的時候,有沒有被安瑤拉的爺爺聽到。如果真的聽到的話,我可能真的想要一睡不醒了!
「哦?!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到底是誰白天的時候哭喊着要和瑤拉生孩子給老朽看的?!」安瑤拉的爺爺看着我欣慰的笑着說道,而我則是愣住的伸出手指指着安瑤拉的爺爺。
「你!你!你!你!!」聽聞安瑤拉爺爺的話後,我有些震撼的看着他。我是萬萬沒想到,安瑤拉的爺爺竟然真的是在那個時候清醒過來的!
「老朽怎麼了?!難道你小子還有什麼不滿的嗎?!」安瑤拉的爺爺吹鬍子瞪眼的看着我,而我則仿佛是霜打的茄子打不起精神了。
「您老說什麼都對!是小子疏忽了!不過能否告訴小子為什麼如此做嗎?!」我看着安瑤拉的爺爺問道,畢竟如果不是出於無可奈何的原因的話。沒有一個人會選擇假死,看樣子現在的情況超出了安瑤拉的爺爺所想的。
「你小子不都是猜到了嗎?!一周前的襲擊很有可能是老朽手下的人,而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吞併華爾街黑手黨罷了。小子,你覺得會不會是老朽的兒子做的?!」安瑤拉的爺爺有些擔憂的看着我問道,而我則是搖了搖頭。
並且將先前和安瑤拉的父親接觸的細節告訴給了安瑤拉的爺爺,而安瑤拉的爺爺在聽到我如此肯定不是他的兒子後。顯然是鬆了口氣,而我則是能夠理解這種反應。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