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車會O.A.O的路上,我的嘴角不由的上揚。腦海中不斷的整理剛剛自己所看到的,和自己心裏所想的。現在自己心裏有些頭緒了。
「淵,到底是知道什麼了?」夏楊好奇的看着我問道。
「我也不確定,現在要到O.A.O再知道。」我故作神秘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我想掩藏什麼。
「回來了?」很快,我和夏楊就回到了O.A.O,坐在位置上的葉良辰看到我們兩人。略帶笑意的看着思考中的我問道。
「是有點,把人找齊吧。我有點事情要和大家說下。」我繼續思考着,跟葉良辰簡單的交代了下後。回到了我的位置上,現在我的心裏早就被先前的那些證據線索塞滿。
「頭,你想到什麼了嗎?」茉莉隨意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辦公桌前搖晃着笑問道。
「對啊,頭這次有什麼線索嗎?」袁俊難得的沒有蹦來蹦去,而是期待的看着我.。
「咦?夏琪呢?」我看了看,發現夏琪竟然不在這裏。有些好奇的看着茉莉問道。
「夏琪啊,她去法醫科了。畢竟她是檢驗員,而且也能幫到法醫科忙。再說也能弄到一些我們需要的證據,畢竟現在這件案子被交給了重案組跟進。」茉莉叼着棒棒糖笑着解釋道。
看着茉莉嘴裏的棒棒糖,這讓我有些好奇她到底有多少棒棒糖。每次都吃一個。
「既然夏琪不在的話,那麼我就開始說說我的發現和細微的線索吧。」早就在眾人齊聚之前,我就把我所想的寫了下來。現在整理好了可以講解了。
「什麼線索?這件案子不是已經不是我們跟進了嗎?我們這麼越界真的好嗎?」葉良辰翹着二郎腿搖晃着問道,畢竟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O.A.O查的案子和重案組的衝突了。
「沒什麼越界不越界的,我們查的是徐傑十五年前被綁架的案子而已。並不是查徐傑死亡案件,這是兩回事。」我笑着晃着手上寫好的資料單。
「好吧,我們的福爾摩斯先生。這次去蔡鍔珠寶公司有什麼收穫的?」
「其實這次去蔡鍔珠寶公司,我發現蔡鍔珠寶的CEO徐立有些問題。」我翻閱着手中寫好的資料單說道。
「不對啊,淵……頭。我和你一起去蔡鍔珠寶公司的,這個徐立我也見到了。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啊?」夏楊坐在我身旁好奇的看着我。
「Yousee,butyoudonotobserve.Thedistinctionisclear.」我笑着對着夏楊說道。
「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觀察。兩者的區別很明顯。看來我們的福爾摩斯先生是有了很重大的線索發現啊?」葉良辰自然是聽出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略帶笑意的看着我。
「很簡單,第一點是在我說道徐傑死亡的生活。徐立不斷轉着手中的鋼筆,從心理學上來說這是一種強制性壓制自己內心的不安。第二點,在我提到有關十五年前他哥哥被綁架殺害的事情的時候。他的瞳孔下意識的擴散了下。」
「瞳孔擴散?」袁俊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
「心理學上來說,瞳孔下意識的擴散有三種可能。第一是生氣,第二是恐懼。第三則是性喚起,可以忽略第三點。也就是說明要麼是生氣要麼則是恐懼?」茉莉不愧是心理科的高材生,從我幾句簡單的話中就能知道我想說些說明。
「也就是說着徐立有問題咯?」
「不敢說和徐傑的死有關係,但是一定知道些關於十五年前徐傑被綁架的內幕。還記得十五年前是怎麼找到劫匪的嗎?」我翹着二郎腿問道。
「這個我知道!據說是通過手機定位最後找到了劫匪的窩,可是很奇怪的是等重案組抵達劫匪老窩的時候,發現劫匪早就帶着徐傑不見了。現場地面上則全是徐傑的血液,這也就是後來法醫斷定徐傑死亡的重要因素。」袁俊舉着手說道。
「沒錯,但是如果換做你們。你們既然選擇綁架徐傑而且放出要贖金高達一億五千萬,那麼你們會不會不小心到被人追蹤手機位置呢?」
「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麼蠢!」所有人都搖着頭異口同聲道。
「所以說,這徐立有問題。茉莉你去向上頭申請一下拘捕令吧。」我下達指
第8章 徐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