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確定了這些比劃順序之後,我則是苦笑的看向了良辰。良辰則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苦笑的我,顯然良辰覺得我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這只是兇手給我發起的挑戰罷了。」我意識到良辰可能想要詢問我一些事情,只能夠擺了擺手說道。
「伊莉莎白,你有沒有香煙?」我看向了不遠處的伊莉莎白問道,伊莉莎白則是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我。畢竟在伊莉莎白的主觀意識當中,案發現場是不能夠抽煙的。
「師父,你確定你要的是香煙?!」伊莉莎白還以為自己的耳朵沒有聽清楚,這才站起身看向了我問道。我苦笑的點了點頭,現在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伊莉莎白剛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自己的姐姐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着一包香煙遞給了我。我見狀點了點頭,隨後叼着香煙朝着不遠處走去。
「姐姐,你什麼時候能夠允許別人在案發現場抽煙了?!」伊莉莎白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因為以前伊麗莎白就告訴伊莉莎白。
案發現場是不能夠抽煙的,並且要保持嚴肅的場合。因為抽煙的話,煙絲的味道會妨礙道巡邏犬的嗅覺。也會讓搜查犬失去靈敏的嗅覺。
至於為什麼要保持嚴肅,其實這點也是人的一個基本觀念了。如果你路上經過誰家有黑事(特指的喪禮。)的話,你都會不由自主的收攏了笑容,甚至會嚴肅對待這種事情。
因為這是人對於死者的基本尊重,也是人的本能罷了。畢竟一個生命的逝去和誕生都是值得人去尊敬的,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兇案現場不允許嬉皮笑臉的原因了。
只是伊莉莎白不明白,自己的姐姐為什麼就能夠因為我而改變這些規則。伊麗莎白則是溺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顯然有些事情伊莉莎白還沒有明白過來罷了。
「明淵是個特例,只有香煙的尼古丁能夠給他帶來短時間的刺激。」伊麗莎白看着自己的弟弟說道,伊莉莎白則是眼神複雜的看着不遠處抽着香煙的我。
「那麼為什麼一定要抽香煙呢?!」伊莉莎白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問道,而伊麗莎白也有些不清楚這是為什麼。這個時候,良辰站起身笑着看着兩位。
「那是因為我認識明淵的時候,明淵就有個毛病。那就是一旦思考複雜的事情,他的頭就會非常的疼痛難忍。而只有香煙當中微量的尼古丁能夠帶給明淵短時間的麻痹效果,原先明淵並不喜歡抽煙的。只是來到美利堅之後,抽煙的次數也慢慢的變多了。」良辰眼神複雜的看着不遠處的我呢喃道。
而眾人都明白良辰的話是什麼意思,在華夏的時候。我不需要過度用腦,畢竟遇見的對手都是很容易對付的。可是當我來到美利堅之後,甚至是當我離開華夏的時候。我就發現我需要經常用到我的大腦了。
華夏就好像是新手村一樣,而我現在離開了新手村。遇到了都是一些中等級別的對手,甚至我都有些擔憂以後遇到更加嚴重的案件的時候。我到底能夠這麼做了。
「呼~!」用力的吐了口煙圈後,我的眉頭略微的舒展開來。腦海當中則是不斷的拼湊這段時間發生的案件線索,可是我卻無法做到找到其中的關聯點。
現在唯一能關聯在一起的也只有伊麗莎白父親研發的那種新型式毒晶,可是根據伊莉莎白的答覆就是他們的父親顯然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可是就是不願意告訴他們到底是什麼事情,既然如此我也沒有逼迫伊莉莎白去質問自己的父親。
畢竟誰都有自己的不能夠告訴他人的秘密,就算是能夠幫助到案件的。我不能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而強迫他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這種和那些敲打鍵盤的鍵盤俠又有多少區別呢?!這是一種完全不負責任的行為。
除了毒晶以外,目前的線索也只能夠封鎖在這段時間來往美利堅三藩市市的貨輪汽車站還有就是航空公司了。因為兇手既然是從國外歸來的話,那麼定然只有這三種辦法。
「怎麼樣了?」良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我身邊,笑着看着我問道。我則是將手中的香煙丟在了地上,隨後苦笑的聳了聳肩。
「現在顯然是兇手打算和我玩些手段,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你說我現在還能夠怎麼辦呢?!」我苦笑着看着良辰說道,畢竟我也總算是明白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