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銳的叫聲很快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而不少來玩的小青年自然是沒見過死人的。嚇的一個個朝着出口涌去。
「袁俊!去把門口堵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出去!」我見形勢不對,立刻朝着袁俊說道。畢竟我們五個人當中也只有袁俊擁有那種威懾力。
「喂!放我們出去!難道不知道死人了嗎!」
「就是!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爸是********!趕緊放我出去!」不少人看見袁俊堵住了出口,紛紛的咒罵道。有些不知道袁俊身份的更是口出狂言。
「刑警辦事,你們都有嫌疑。統統給我留下!」袁俊自然是不會慫的,掏出胸前的刑警證件。宏亮的嗓子貫穿着整個離人醉酒吧,而那些原本叫囂厲害的都紛紛閉上了嘴。畢竟華夏從古至今就是民不與官斗。
「小姐,我們是警視廳的。請問發生了什麼。」在看到沒有人出去後,我帶着剩下的三人走到了發出尖叫的洗手間。酒吧的洗手間是通用的,這也就能說明為什麼明明表示男性卻發出女性的尖叫。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進來洗個手。然後就…………」女人顫抖着,瞳孔擴張的有些誇張。我和茉莉都知道這是一種極度驚嚇才會出現的情況。
「沒事的,我們會幫助你的。」我示意了一眼茉莉後,茉莉蹲在女人的身邊。不斷用手撫摸女人的後背,安慰道。畢竟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這位可憐的女性隨時會有精神奔潰的可能。
「夏楊,打電話給警視廳。就說這裏發生了命案,良辰你和我進去看看情況。」我簡單的佈置了下每個人的工作後,就看了一眼葉良辰朝着洗手間的內側走去。
剛剛走進洗手間的時候,一股濃郁的嘔吐氣息就撲面而來。而地上到處都是人嘔吐出來的殘渣,看來這地方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乾淨。
強忍着乾嘔的情緒,我和良辰走到了最裏面的包間。剛剛走到,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做我們這行的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能靈敏的嗅到血液的味道。
「自殺?謀殺?」良辰自然也是發現了包間中的不對勁,皺了皺眉看着我低聲說道。
「那麼也只能打開後,才知道了。」摸了摸鼻樑的我,小心翼翼的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來。幸運的是這地方的門是向外而不是向內,否則有可能對兇案現場造成毀壞。可是當我打開後的一瞬間,我和良辰都有種乾嘔的衝動。
我先前的擔憂顯然是多餘了,因為洗手間當中。一位男性的頭顱被放在沖水馬桶蓋子上。而四周都是他的肢體,不知道兇手究竟和這人有多大仇竟然將人活生生的肢解了。但是當我看到沖水馬桶後面的一雙紅色高跟鞋的時候,我瞬間就不淡定了。
「紅色?高跟鞋?難道是……」良辰很輕易的就聯想到了三年前那起轟動整個華夏的連環碎屍案,兇手作案手法老練。加上強悍的反偵查能力,導致至今都是懸案。而兇手也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是現在忽然出現的紅色高跟鞋。讓我和良辰心裏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情緒。
「頭,重案組的說馬上就到了。」
「別過來!」我聽見夏楊的聲音,立刻朝着夏楊吼道。畢竟眼前的景象還不是他們能夠接受得了的。
「什麼……嘔!!」可是我還是說晚了,夏楊看到滿地的碎屍和沖水馬桶蓋子上的那顆頭顱的時候。蹲在地上劇烈的嘔吐了起來,這也難怪她不會吐了。就算是我當年還是見習生的時候也沒有好到哪去。
「夏琪,檢驗下吧。」看着背着工具包趕過來的夏琪,我皺着眉頭說道。夏琪在聽到尖叫的一瞬間就本能的去拿自己的化驗箱,我和良辰站在一旁看着夏琪檢驗。但是心裏的擔憂越來越重。
「喲~!這不是明淵,淵sir嗎?怎麼出了什麼大案子了?」來的正是重案組的李源,依舊是冷嘲熱諷的朝着我走來。可惜他沒看見我面上的凝重。
「什麼案子能讓你如此嚴肅呢?我倒要……嘔!!」李源話都沒說完,看見那顆沾滿鮮血的頭顱的時候就扶着牆壁嘔吐了起來。
其實也不怪李源,儘管他進入的是重案組。整個警視廳最容易遇到命案的,但是對於碎屍案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三年前的連環碎屍案,李源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