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O.A.O已經快一個星期了,而我住院就花了三四天時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整理思路,試圖從兇手的角度去縱橫全局。最後我發現這次的兇手果然不是一個小角色。
「今天終於出院了。」拿着醫生開出的出院證明,我的內心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這也我就能去查查那些埋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疑惑和不解了。
「頭!大事不好了!」我剛剛走出醫院,就看見茉莉開着我的小轎車飛速的停在了我的面前。搖下窗戶着急的喊道。
「嗯?怎麼了?」我打開副駕駛座坐了上去,不解的看着一臉急躁的茉莉。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她着急成這副模樣。
「頭!你還不知道吧!今天重案組公開記者招待會公佈十五年前徐傑被綁案件和最近的徐立被殺案件的兇手了。」轉動着方向盤的茉莉着急的說道。
「哦?然後呢?」這幾天的住院,讓我的性子不在那麼急躁。因為我知道急躁往往只能把我們帶上一條錯誤的死胡同,只有靜下心來才能找到出口。也就是案件的真相。
「頭!沒搞錯吧,這重案組都抓到兇手了!也就是說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茉莉握緊方向盤的雙手,我能察覺的出茉莉心裏的那股不甘心。
「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你付出不一定有回報。重案組找到的兇手是誰?」我摸了摸茉莉的翹首笑着說道。
「不要老摸人家的頭,長不高的。據說是徐傑當年家裏的保姆,不過具體的重案組也只等到記者招待會才會公佈。咦?頭你笑什麼?」茉莉很靈敏的察覺到我嘴角一抹笑意,好奇的看着我問道。
「沒什麼,將車開到三環五號吧。」我笑着說道。
「我們不會警視廳嗎?三環五號?這不是徐傑妻子:凌蓮住的地方嗎?」茉莉不解的看着我,畢竟這些天那些同事給出的報告都證明這凌蓮是真的發瘋了。可是我卻從這份報告中察覺到一絲不和諧的感覺,只有再次前往我才能知道。
茉莉看見我沒有說話,就知道我是陷入了沉思。也沒有去打擾我,而是乖乖的將車開想三環五號。茉莉心裏其實一直好奇我什麼一直盯着凌蓮不放,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說。只有到底凌蓮家,看到某些東西我才能知道。
「騎士揮舞着手中的劍,貫穿了國王的胸口。企圖霸佔美麗的皇后,國王從墳墓中憤怒的甦醒。卻被騎士砍去了頭顱,皇后的手早就沾滿鮮血。」
腦海中回憶着這段看似不經意的話,但是此刻似乎聯繫其某些東西就說得過去了。
「嘟嘟嘟……」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淵?你出院了?有什麼事情嗎?」
「紫薇,徐立和徐傑是不是孿生兄弟?」我好奇的問道電話那頭的汪紫薇道。
「沒錯,上次我給你的報告不就寫着他們兩個是孿生兄弟嗎?怎麼了?」汪紫薇有些好奇的問道,她有些好奇我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那麼孿生兄弟的血液DNA是否會有相同的?」
「這個雖然概率很低,但是還是存在的。畢竟全球就有不少起兄弟DNA相同的案例,你問這個難道是……?」汪紫薇似乎察覺出我的想法,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幫我查查。」
「可是,重案組今天就召開記者招待會了?」
「沒事,我只是查十五年前徐傑被綁架和前段時間徐傑被殺案件而已。不要忘記雖然徐傑被殺案子給了重案組,但是綁架案還是我們O.A.O再跟進。」我的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
「真是被你打敗了,你等我消息吧。」說完汪紫薇掛斷了電話,而我也有些期待起來。如果自己的設想沒有錯的話。那麼兇手就是她,也只有可能是她。
雖然我很少假設,但是排除一切假設後。剩下的就算是在不缺實際,那麼也是事件的真相。
「叮咚!!」很快我和茉莉就抵達了三環五號的凌蓮家,這次我發現凌蓮家的苗圃依然是被人修剪過。可是按照茉莉給自己的報告顯示,這凌蓮每天就坐在陽台上看着苗圃。而且也沒有園林工人來幫忙修剪,那麼為什麼凌蓮還要去修剪呢?
難道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設。快步朝着苗圃走去。
「頭!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