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了盲音,我有些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到底在那一層。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有些無力的看着空白的手機桌面。
「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人命在他們眼裏真的什麼都不是嗎?我到底該怎麼辦?!」我掩着面呢喃道,尤其是想到先前夏新拽斷自己胸前的炸彈。想到這一幕,我都不由自主的咬緊唇瓣。
眼角不知不覺的滑下了幾滴淚水,沒辦法。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哭,或者說為什麼心裏會堵得慌。尤其是最後夏新那副解脫的樣子,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幫不上!
「明淵,終於找到你了!你怎麼在這?怎麼了嗎?!」良辰氣喘吁吁的跑到我身旁,看到掩着面在流淚。隨後蹲在我身旁,柔聲的問道。
「良辰,你說。人為什麼一定要互相傷害才好?」我沒有回答良辰,而是掩着面呢喃道。
「我也不知道,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可能為了守護這個秘密或者是利慾薰心,到底怎麼了嗎?」良辰坐在我身旁問道,良辰自然是發現我的不對勁。
「其實炸彈不是我拆除的,是夏新自己拽斷的。」
「什麼!你說是夏新自己拽斷的?!她為什麼這麼做?!這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好處啊!」良辰不敢相信炸彈竟然是夏新這位兇手自己拆除的,難道她不知道炸彈拆除她自己會死嗎?她一定知道!可是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她是想讓我們刑警幫她將三年前逼死夢蓮的真正兇手繩之以法,可是…………」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良辰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當時的那幫刑警都收了不少好處,自然也不會作出什麼認真查驗了。
而她被逼無奈之下,只能走上這條親手為夢蓮報仇的道路。可以說這位「開膛手」完全是當時的刑警自己造成的,因為他們的敷衍了事。導致了幾條無辜的人的性命丟失,更讓一個原本救人生死的醫生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狂。
這其中到底誰對誰錯,到底誰才代表了正義呢?我不由的好奇了,夏新是維持着她心裏的那把秤。維持着她所謂的公理正義,可是結果呢?還是墊上了不少條鮮活的生命。
「我們刑警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我們就真的如同那些老百姓口中的無用嗎?」我此刻完全不管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了,只想將心中的疑惑不解找到一個理由。一個能讓我堅持下去的理由。
「還記得,你在審訊室對我說的那番話嗎?」良辰笑了笑後看着我問道。
「自然記得,怎麼了嗎?」我不知道為什麼良辰會提起這件事情。
「你也說了,只要維護自己心裏的那把秤。只要讓你心裏所謂的正義公正不倒下,那麼這個世界才會有希望。如果我們刑警心中都沒有那所謂的公理正義,我們又憑什麼為那些死去的人平冤昭雪呢?」
「自己心中的正義嗎?!」我呢喃了幾聲後,不在說些什麼。而是陷入了沉思,我在思考和反思。是什麼導致我一直被那所謂的莫里亞蒂牽着鼻子走,如果我能超前一步的話?那麼又會怎麼樣呢?
「走吧,良辰願意陪我會警視廳嗎?!」我站了起來,擦試了下臉頰。認真的看着良辰,眼神中的迷茫和疑惑消失了。每個人都會有迷茫和疑惑的時候,問題就是你什麼時候能走出迷茫和疑惑了。
「樂意之至!」良辰沒有問我為什麼會警視廳,但是他看到我的眼神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哦?你都不問我為什麼要你陪我會警視廳嗎?」我揉了揉略微紅腫的眼眸,笑着看着良辰問道。
「那麼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自然願意停了。」良辰笑着看着我說道。
「剛剛那個莫里亞蒂打電話來了,說的是遊戲開始了。要我們回去查一年前的刑警殺人案件,所以我打算讓你和我一起回警視廳整理當年的資料。」我笑着解釋道。
「那個莫里亞蒂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都已經死了一個人了,難道人命在他眼裏真的什麼都不算嗎?」良辰咬着指甲,皺着眉頭的看着地面搗鼓道。
「所以我才打算讓你陪我回去查查一年前的那起刑警殺人案件。」
「你說的是一年前,在職刑警銀行槍殺四人的案件嗎?那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