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現在C市能夠執行正義的太少了。不過我卻有幾個不錯的人選。」我的嘴角略過一抹笑意,這讓我想起了先前在醫院和良辰下的一盤棋。
當日,我去看望良辰的時候。良辰面前擺放着一盤白棋已經少的可憐的棋盤看着自己笑着,當時的我很好奇。因為不明白良辰究竟是為什麼還能笑出來,明明他執的白棋已經燒得可憐了。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
「良辰,你的白棋似乎已經死絕了啊。」食指夾起黑色國王棋子,我臉上帶着一抹笑意看着良辰說道。
「的確,從正面來看。我這盤棋的的確確是沒辦法翻盤了,但是如果從另一方面呢?」說完良辰指了指被吃掉的黑子若有所指的說道。
「嗯?」我並不明白良辰到底想什麼,難道打算從我的黑子當中拿出什麼嗎?
「世人只找到白棋天生就是執行正義,代表着世上的光芒。但是誰能想到這黑棋當中也存在着這種棋子,不過需要某些引子才可以。現在C市大亂,而你又是警視廳現任最高指揮官。」良辰拿過三枚黑色棋子擺放在了自己的棋盤當中,笑着看着我另有所指的問道。
「難道你是想…………」我又如何不知道良辰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良辰竟然敢做出這種決定。
「阿爾瑪瘋人院的瘋子,可能都不會比這群瘋狗要更加容易咬住對方。」搖晃着白棋盤中的黑色騎士的良辰說道,而我的臉上則是浮現一抹凝重。
我自然是知道良辰說的瘋狗是什麼,這種是警視廳對於那些難纏的罪犯的稱呼。但是這些罪犯並不是那些剝奪終身自由的瘋人院的瘋子,因為他們渴望自由。比起瘋人院裏面的那些傢伙,這群人的的確確能夠詮釋瘋狗的含義。
「我不能放出太多的人,不然我可能管不住。」既然明白了良辰的意思,我自然是不會繞路了直接問道。
「只需要四個就足夠了。」良辰一次擺放在棋盤上三枚黑色棋子說道。
「嗯?那四個?我可不記得警視廳的監獄當中還有你能夠看上眼的貨色?」對於警視廳監獄當中的我自然很了解,甚至比良辰更加了解。在我接手我師父的位置的時候,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所有警視廳監獄罪犯的的檔案。
「第一個,南雄。」
「你是說Z市原本的黑手黨老大?我記得這傢伙似乎有個稱號叫做暴熊吧,不過在警視廳傾力之下還是在被抓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選擇他?他可不是什麼安定因子。」
「就是因為他不是安定因子,所以我才選擇了他。因為一群瘋狗當中不可能全部都是冷靜的,如果都是冷靜的。那麼又如何伸出他們的獠牙給我們死死咬住幕後的人呢?」
「第二個呢?」我這麼問,自然是默許了良辰的決定。畢竟現在警視廳已經沒人了,而我自然是擁有絕對的權利釋放或者減免某些人。
「第二個,艾倫。」
「職業殺手艾倫?你要他又做什麼?他可是連續殺死將近一百人最後還是自首的才抓到的。」我有些好奇良辰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艾倫也是必須因素嗎?
「第三個,韓佳年。」
「韓佳年?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前面兩個良辰知道我還能理解,但是最後一個韓佳年良辰都認識。這點就有些不合理了,因為韓佳年是被調到C市監獄的。據說IQ達到220的天才罪犯,原因很簡單。
因為韓佳年殺死了二十人當中,現場什麼都沒有留下。兇器?沒有!足跡?沒有!血跡?沒有!打架破話?也是沒有!被稱為最完美的不可能犯罪,當初能夠抓到他也是多虧了Z市的一位高級督察的幫忙。
「就這三個?不是說是四個的嗎?這最後一個是誰?」我已經默許了良辰前面三個需求了,畢竟這盤大棋需要幾條瘋狗也是正常不過的了。
「這最後一條瘋狗嘛!」良辰伸過手拿過了我手中的黑色國王棋子放在了自己的棋盤上,含笑的看着我。
「這最後一條不會是我吧?」我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良辰,因為不管怎麼說自己和瘋狗應該也牽扯不上什麼關係才對。
「你不知道你在那些罪犯眼裏是什麼?是條最兇惡的瘋狗,只要被你咬上。這脖子可能都要斷裂開來了。」聽着良辰的話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