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幾天,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裏有些枯燥無味的生活。雖然有的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但是實際上卻很溫和。這可能也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吧。
「淵明,還習慣嗎?」坐在下鋪的詹姆斯端着一杯有些泛色的水杯看着我問道。
「有什麼不習慣的?只是有些枯燥而已,你難道沒有想過逃跑嗎?」我不由的問道,就算是監獄也經常發生越獄事件。但是這裏似乎沒有這種事情發生。
「誰說沒有呢,以前就有人想越獄。結果……你看到那邊的瘸子了嗎?」詹姆斯指了指遠處瘸瘸拐拐的男人說道。
「恩?怎麼了嗎?」我不明白詹姆斯是想說些什麼。
「他原來的腿並不瘸,而是越獄的時候被抓住了。活生生被獄警打斷的。」詹姆斯抿了一口熱茶有些感嘆的說道。
「打斷的?!」我顯然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不過再看看四周牆壁上的血痂的時候。我也就瞭然了,畢竟對待特殊的人用的方法也很特殊,自古皆然。
「恩?那邊是幹嘛了?」我指着遠處圍起來的人群有些好奇的問道。
「開始了…………」詹姆斯看了一眼後,低着頭小聲道。好像自言自語一般,但是卻讓我很好奇。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否則會出事情。」看到下床的我,詹姆斯依舊好像自言自語一樣。但是好奇害死貓,詹姆斯越是這麼說,我就越好奇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終於,我還是不受控制的朝着遠處圍起來的人群走過去。同時內心忽然產生一種危險的反應,直覺告訴我可能有危險。但是好奇心上來,誰又能控制得住呢?
「暴熊,你不是很厲害嗎?!來啊!打我啊!」
「瘦狼,不至於這樣吧……」
「我今天話就放着,今天弄不死暴熊。老子就拉着你們一起死!」說着這位被稱為瘦狼的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把水果刀,陰狠的看着蹲在面前臉上有些血色的男人就是暴熊。
「這是發生什麼了?」
「你是新來的吧,我來告訴你。」
通過四周圍觀群眾,我知道原來這暴熊和瘦狼原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但是後來瘦狼被仇家追殺,而暴熊卻救了他。可惜的是後來暴熊被追殺後,瘦狼卻只是幫忙報警。
而那次追殺,導致暴熊的胳膊徹底的斷裂。以後就連提起筷子都費力,好景不長。外面的瘦狼也被關了進來,瘦狼看到暴熊。沒有反省自己以前的不對,反而覺得是暴熊陷害了自己。所以基本上瘦狼每天都會來找暴熊麻煩,而沒有還手餘地的暴熊幾乎每次都是被動的一方。
「瘦狼,當年的事情並不是我的錯。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何必一直糾纏不休?!」擦了擦面頰上鮮血的暴熊,有些無奈的看着面前掏出刀子陰狠的瘦狼。
「放屁!當年的事情你以為就能夠結束?!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會在這!」說着瘦狼揮舞着手中的水果刀,看樣子的的確確是想要面前暴熊的小命。
「這瘦狼也太不是人了吧。」在聽到周圍人的介紹後,我不由小聲的搗鼓道。畢竟從我看來,瘦狼的確是太過分了。而且已經有些不像人了。
「誰!誰敢說我!」原本就要落到暴熊臉頰的水果刀停下來,轉過頭幾乎是陰狠的看着所有人。
「我說的!」四周的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畢竟他們都知道瘦狼這個人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而我則是站了出來承認道。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噗呲!」
看着鮮血從我面頰划過,幾乎能夠聞到血腥味。而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恐,我是沒想到這瘦狼竟然什麼都沒說就動手。而且一出手就直接打算要了我的命,幸好警校五年時間不是白待的。
幾乎下意識的反應,雙手護住頭部。而水果刀則是穩穩的刺入我的胳膊,鮮血流淌出來。而瘦狼的眼神中則是一種嗜血的神態,顯然面前的瘦狼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好!獄警來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四周的人都做鳥獸散去。就連瘦狼也在一瞬間恢復原樣,好像剛剛這裏發生的都和自己沒關係。如果不是胳膊上還插着匕首的邴端,我都懷疑這裏是不是鬧過什麼。
「沒事吧!」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