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周文斌一臉八卦,不,好奇地問神獸。
神獸伸手想要拿香煙,口袋裏卻是空空如何,什麼也沒拿出來。
周文斌拿出香煙和打火機遞給他:「別婆婆媽媽的,你進的是派出所,又不是宮裏。」
「一言難盡啊,真特麼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何蟹接過香煙打火機,彈出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後,極為感慨地說道。
周文斌翻了白眼:「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你丫確定不是在裝比?」
「裝毛啊裝,我都這慘樣了,還能裝的起來?」何蟹搖頭苦笑。
周文斌八卦的心裏更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傢伙以前被我虐過。」何蟹抬手指了下此時依舊倒在地上抽搐了的男子,「兩年前吧,是巴黎還是洛杉磯我給忘了,當時帶人做任務,任務進行的差不多了,晚上就和手下去酒吧,然後在酒吧遇到了那貨,幹了一架,被我收拾的挺慘。」
「哦,原來是這麼個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周文斌恍然大悟,兩年前把人家收拾了,兩年後,被人家給收拾了,可不就是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嗎?
當然,男子也可以十分裝比的吼上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好吧,丫已經不是騷年了……
不過男子多少也有點不地道,又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打一頓報了仇痛快下就得了唄,用得着把人往死裏頭弄嗎?
周文斌了解神獸,要不是生命真的受到了威脅,他是絕對不會求救的。
何蟹點頭:「是啊,誰能想到兩年後這傢伙竟然成了異能者。」
「那你又是怎麼被他抓住的?剛下飛機就被人給逮住了?」
「呃……」
何蟹又尷尬了。
「你呃個毛線啊呃!咋回事趕緊說,又不是被人爆菊了,尷尬個啥!」
「從基地回來必須得到首都轉機然後才能回天南,到了首都之後,想着回去也沒什麼事,就像在這邊玩兒幾天。」
周文斌點頭,示意何蟹繼續說。
「訂好酒店閒的蛋疼就跑出來瞎逛,逛着逛着就遇到了一極品妹紙。那個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拉倒吧,君子?就你?哥真是呵呵了!」
「哥,咱這還能越快的聊天了嗎?」
相比某人,他可是節操滿滿,咋就不是君子了?
「快點繼續往下說!」
「往下就沒啥說的了,那妹紙是一有主兒的乾糧,那傢伙就是妹紙的男朋友。好嘛,新仇舊恨這下一塊給我算了,還好你來的快,再晚點,我們老何家恐怕就要絕後了!」何蟹說這話時不由露出一副後怕的表情。
周文斌微微一愣:「絕後?」
「是啊。」何蟹邁步走到男子身前,抬腳照着男子的大腿用力踹了兩下,「媽了個蛋,這貨竟然想謀害我的小兄弟!」
「我擦,要不要這麼狠啊?!」周文斌驚到了,難怪神獸會向他求救,這要真是被男子給得逞了,神獸以後可就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了。
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小丁丁不能丟!
何蟹深吸了一口煙:「丫要是不這麼狠,我又怎麼會跟你求救?」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把人家的妹紙給睡了!」周文斌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下,說道。只是兩年前被打了一頓,哪來的這麼大仇?
何蟹被驚到了,手上的煙都掉到了地上:「我擦,哥你柯南附體啊!」
「我猜對了?!」周文斌就是胡亂那麼一說,實際上他真正的想法是何蟹這貨手賤,對人家妹紙動手動腳了。
何蟹乾咳了一聲,點了點頭。
「等等,這不對啊!」周文斌猛地想到了什麼,「你今天剛到首都,訂好酒店出來瞎逛然後才遇到了那個妹紙。那也就是說,從遇見到啪啪啪,連小半天的時間都沒有?」
「嗯。」何蟹再次點頭,一臉的得意之色。
周文斌仔細打量了神獸一番:「那妹紙腦子有問題吧?」
「然然腦子才沒有問題呢!」何蟹怒道。
然然?聽名字感覺挺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