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剛剛洗漱完正準備去弄早餐的周文斌,接到了合法蘿莉的電話。
電話那邊,合法蘿莉的語氣怪異且凝重:「問你件事,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不許敷衍更不許騙我。」
「好,你問吧。」周文斌愣了愣,隱隱猜到了合法蘿莉想要問的究竟是什麼。
合法蘿莉深吸了口氣:「穆華晨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果然!
周文斌聳了聳肩,對合法蘿莉自然是沒必要隱瞞什麼,更不用說這事他原本就沒打算隱瞞:「沒錯,丫就是我弄死的。」
「你……」合法蘿莉聽了他的回答似乎是有些火大,只不過這火兒並沒有發出來,最終只是化作一聲嘆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就不說唄。」周文斌笑了笑,完全沒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
合法蘿莉被他這話氣的夠嗆:「你是還嫌事不夠大是吧?!」
「嗯?」周文斌愣了愣,有些不明白合法蘿莉這話是什麼意思。
事不夠大?難道說現在鬧得很大嗎?不覺得啊。
合法蘿莉嘆了口氣:「我現在就去你那兒,最多兩個小時之後到。周文斌,我是人很真的在和你說,一定要等我,千萬別胡來!」
說完,電話掛斷了,周文斌只覺得莫名其妙。
什麼叫別胡來?他胡來了嗎?完全沒有嘛!而且合法蘿莉幹嘛要急着過來?這裏面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想不通,乾脆就懶得去想了。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愛咋咋地,反正都這樣了,純爺們兒真漢子,做過了就不後悔!
吃完早飯,將孫小萍送到了空白咖啡廳,周文斌開車回了家。
昨晚剛發生了綁架事件,他原本是不想讓孫小萍去上班的。可治癒系妹紙非要去,說沈若不在,她要是不去的話,就剩夏磊一個人忙不過來。
周文斌見勸不聽,也就由着她了,反正有分身跟着,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
到家後,換了衣服做好一杯咖啡,端着咖啡來到三樓露台,剛想喝,神獸那傢伙來了,站在別墅遠離沖周文斌揮手:「哈嘍。」
「哈嘍你大爺!」周文斌直接衝着這貨豎起了中指。
何蟹也不在意,走進別墅,蹬蹬蹬來到了三樓,依舊是往常那樣不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周文斌坐在椅子上看着走進來的神獸:「啥事?話說你不去忙手機公司的事又跑我這兒來幹嘛?」
「這年頭有錢好辦事。」何蟹掏出兩根煙,遞給了周文斌一根,「公司選址我讓人幫忙去看了,有合適的地方會聯絡我的。」
「哦。」周文斌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辦公司他不了解,不了解,自然也就沒有發言權。反正手機公司是神獸想要做,他不過是陪着神獸瞎玩兒罷了。
何蟹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後,忽然說:「冬天了。」
「是啊。」周文斌有些奇怪地看着這貨一眼,「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可是……媽蛋,哥你說我的春天什麼時候才能來臨啊?!」何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好吧,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周文斌聳了聳肩,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哥,你可得幫我!」何蟹可憐巴巴地看着周文斌,「昨天晚上我老媽給我打電話,已經下了最後通牒,說今年過年我要是不能帶個妹紙回家,她就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那你就自己多努力啊,這事兒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周文斌很是無語,「遊戲製作公司那麼多妹紙,你就一個都搞不定?」
「怎麼可能一個都搞不定,可問題是能搞定的妹紙喜歡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錢。」何蟹重重地嘆氣,有點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垂向東流的意思。
周文斌:「……」
好吧,這年頭好白菜的確不容易遇到。可像神獸這種情況,那也只能說運氣實在是太差。
「我就納悶兒了,小說當中的那些主角同樣是出過當傭兵,可你看看人家,一個個鈔票有了,地位有了,妹紙也有了。可你在看看你,簡直就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