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閃而過,閉門不出的兩個人也沒有開飯。
不知道四爺那邊吧赤腳處理的怎麼樣了,如果沒有處理自己的身份暴露,那可是很危險的。
吃飯直接點快餐,窩在家裏的三天兩個人交談不多,或許是因為葉塵的話題讓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尷尬吧。
但除了沒有最終一步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一切如舊,包括夜來香會躺在葉塵的腿上開電視,又或者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給他挖耳朵。
好似一對甜蜜愛侶的生活隨着一個電話而中斷,這個電話的四爺打來的。
「晚上有事情做了!」
四爺電話里只說了碰面地點,在沒有其他的了,掛斷了電話之後的夜來香看着葉塵。
「知道了,看起來那些赤腳的已經倒霉了!」
消失了三天,雖然也沒有聯絡黑豹,但葉塵應該猜到四爺絕對是有仇必報的。
這一次被人出賣弄的他灰頭土臉,他不報復才怪呢。
於是吃過了晚飯,兩個人走出門來,從新買了一輛二手摩托車作為交通工具,葉塵和夜來香向着約定的地點駛去,那裏依舊是偏僻,距離市區足有三十多公里,當到達那個山溝之後,葉塵停下摩托,將頭盔放在摩托車上後,這才邁步走進了房子裏。
將門打開,這是一個廢棄的板房,應該是曾經這裏修建公路時候給工人住的地方。
此時屋裏燈光昏暗,一股子腥風撲鼻讓葉塵皺了皺眉頭,倒是跟在身後的夜來香看到屋子裏的情況,只感覺雙腳有些發軟,若不是葉塵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她就摔倒了。
五六米寬的屋子足有三十多米長,原本裏面放着一些上下鋪現在都被丟在一邊了。
昏暗的燈光照耀着房間裏的一切,而此時七八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被吊在房樑上,雙手被困,腳上還被幫着石頭,低着頭的他們已經一動不動了。
這種感覺,讓人聯想到了屠宰場,那些被宰殺了的豬,不就是被這樣對待的嘛。
只不過那些豬起碼都被洗乾淨了,而他們卻沒有,從胸口略微的起伏下可以看到,他們還活着。
「你們來了!」
穿過滿地的鮮血,此時四爺就坐在裏面的椅子上,敲着二郎腿叼着雪茄的他面帶微笑。
而站在他身邊的十多個壯漢,手中都拿着棍棒皮鞭,這幾個人明顯就是他們的傑作了。
「四爺,這應該就是襲擊我們的那些傢伙吧?」
葉塵點了點頭,站在了四爺的旁邊,夜來香嘴唇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靠在葉塵的身上。
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場面,呼吸急促的她努力的忘記鼻息中的血腥味。
「沒錯,這些傢伙就是和我作對的,死了一部分,逃了一部分,就剩下這幾個了。」
彈了彈煙灰,四爺冷笑着,三天來他可是動用的所有的關係。
幸運的被他的手下追殺,一個不留的處死在逃跑的路上,而這些是被警察抓到送給他的。
「和我斗,老子可是黑白通吃,你們還想弄死我,只要我不死,你們就會不得好死,現在想裝死是不是,給她們清醒清醒!」
四爺笑的很猙獰,這是一種復仇的快感,對着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他們立刻拎來了幾桶水。
滿是辣椒末的清水和鮮血一樣,當一桶桶水潑在他們的身上時,幾個人頓時痛苦哀嚎着。
身體猶如泥鰍一般不斷的扭動掙扎,渾身上下的傷口猶如火燒一般的疼痛讓他們叫起來都不是人動靜了。
葉塵就一臉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之中沒有同情也沒有慌亂,身為一個軍人他很清楚,自己如果落在這些人的手裏待遇恐怕比這還要慘。
倒是夜來香已經忍不住乾嘔起來,耳鳴的刺激下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往外流。
「四爺,人帶回來了!」
就在這時,門再一次被推開,臉上還貼着創可貼的瘋彪帶着幾個人走了回來。
說話間,一個身穿着黑色西裝的小子被兩個人架着,鼻青臉腫很明顯被打得很慘。
葉塵皺了皺眉,這張臉他見過,以前在安保組裏的他應該就是內奸了。
「苟三,大家兄弟一場,怎麼走也不告訴
第1092章 敲山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