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劉浪心裏「咯噔」一聲道。
「我開車載她們去機場,半路上被暗影聯盟的人劫車了,跛子的老婆和兒子被這群刺客當場殺死,那個小女孩打開車門逃跑,慌不擇路下掉進了守望者之海——」竹竿有些沮喪的聲音道:「浪哥,對不起!」
「沒事,不能怪你!」劉浪關切的問道:「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他們倒沒有難為我,殺掉跛子老婆孩子後就離開了。」竹竿嘆息一聲道:「我沿着海岸去找那個掉海里的小女孩,可是風浪太大,再加上天色比較黑,我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我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都是命!」劉浪安慰竹竿道:「這事怪不得你,我們想為跛子保留點血脈,但是他自己生前罪孽深重,報應到老婆孩子身上也怨不得別人。盡人事聽天命,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情,你也不必為此自責。」
劫不愧是黑暗之王,手段狠毒、雷厲風行,任何能對他造成一絲絲威脅的人和事他都不會輕易放過,劉浪也不知道自己把鬼索的秘密告訴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對跛子的老婆孩子都能斬草除根,鬼索的老婆孩子怕是也難逃一死。
劉浪到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情從始至終自己也只是剛好攙和進去,背後以劫為首的西城區和以鬼索為首的南城區的勢力爭鬥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角,跛子是兩股勢力爭鬥的犧牲品,怪只怪他瞎了眼招惹了阿卡麗。
安排蓋倫善後,劉浪準備驅車送阿卡麗回家,瞎子死活不依,非要劉浪教他廣場舞,無奈之下,劉浪只得當着一眾小弟面前邊唱邊跳起來,瞎子全程錄像,直到確認全部錄完才放劉浪上車。
那五十個外圍混混都聽聞劉浪一來中城區就弄了地頭蛇跛子,本來對他很是敬畏,再加上今天親眼看見劉浪和暗影聯盟的這層關係,小混混們對他的敬畏更是到了極致。但是在看到劉浪當着他們面邊唱邊跳的那個滑稽相時,一群人滿頭黑線,一臉懵逼。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劉浪看着小混混們一臉錯愕的表情,老臉一紅鑽進了車裏。
到達太湖莊園的時候,阿卡麗已經醒了,18號別墅周圍有一群全副武裝的刺客們把守,不用想一定是劫的安排。劉浪把阿卡麗交給他們就準備離開,阿卡麗死死抓住了劉浪的胳膊不讓他走。
「我害怕!」阿卡麗柔聲道。
「有他們保護你你很安全!」劉浪輕聲安慰道。
「不,我只要你一個人保護!」說着,阿卡麗回頭對着那群刺客吼道:「都給我滾,否則我把你們全殺了。」
刺客們聞言,對着阿卡麗點了點頭,一個個消失不見,劉浪知道他們並沒有走遠,全都隱藏在暗處,畢竟這個節骨眼上阿卡麗的安全才是劫最看重的事情,他這樣安排也無可厚非。
「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不要,你現在敢走我就告訴那個混蛋你欺負我!」
「...」劉浪一頭黑線的停下了腳步,他知道阿卡麗肯定不會向劫告狀,只是劉浪感覺到了阿卡麗說話時的那份無助感,她需要有人在身邊陪伴她渡過這個難熬的時期。
劉浪把手機關機,轉過身拉着阿卡麗的小手道:「走吧,今晚我不回家了!」
阿卡麗聞言開心的跳了起來,像一個撒嬌的小貓一般一躍撲進了劉浪的懷裏。
「公主抱,公主抱,人家要公主抱!」阿卡麗在劉浪懷裏撒嬌道。
劉浪微微一笑,懶腰抱起阿卡麗大踏步走進了別墅。
徑直走向二樓阿卡麗的房間,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膩歪了一番,直到阿卡麗俏臉通紅她才推開劉浪去洗澡。
阿卡麗的房間比較大,一室一廳一衛,浴室是磨砂的玻璃隔出來的,所以坐在客廳里還是可以朦朧的看到裏面的樣子的。
浴室里開着浴霸,「嘩啦啦」的響起流水聲,阿卡麗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給人一種朦朧的性感美。
看着磨砂玻璃後面阿卡麗S型的身體曲線,劉浪驀地感覺身體裏一股燥熱,自己的處男之身交給了阿卡麗,第一次的時候因為喝醉了的緣故,劉浪基本是沒有任何感覺的,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
劉浪還在意淫,阿卡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