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丹寶閣的長老,邱長老心中十分清楚,這塊白銀供奉令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要知道,整個雄武州的丹寶閣分閣中,有且只有一個青銅供奉,那就是令狐白供奉,神府境界,修為強大,地位可以與分閣閣主平起平坐!
而白銀供奉,便是這一丹寶閣中的分閣主見到了,都要畢恭畢敬,聽從白銀供奉的命令。
他區區一個長老,又算得了什麼?
這一刻,邱長老只覺得手中的白銀令牌,沉甸甸的,壓得他都喘不過氣來。
噗通!
那凌護衛,更是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全是惶恐之色,連連求饒起來。
「供奉大人,饒命啊,供奉大人,饒命啊,屬下實在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希望供奉大人高抬貴手,饒了小人一命啊!」
先前囂張無比,甚至連李長空展露強大實力,都始終不肯屈服的凌護衛,此刻卻是顫顫巍巍,淚水縱橫,他連連求饒,對李長空哪裏還敢有半點的不敬!
「怎麼回事?」
盧家大少,徹底愣住了,他簡直懵了。
怎麼李長空拿出來一塊令牌,那邱長老就直接愣住了?而凌護衛,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連聲求饒起來了?
他感到莫名其妙,恨不得一腳伸出,將凌護衛給踹飛出去。
便是那馬宮,此刻也是愣住了,滿臉的愕然之色。
然而很快,更讓他們心中震驚的事情,當着所有人的面發生了。
只見先前一臉高傲之色邱長老,他眼中露出了無比複雜的神色,望了跪倒在地上的凌護衛一眼,又望了一眼李長空,他一臉的悔恨之色,早知道眼前的李長空是白銀供奉,他怎麼可能會幫盧家大少?
便是盧武親來,他都不會給盧武半點的面子啊!
他神色複雜,可心中縱然有千百般不願,卻又能如何?
白銀供奉,在這個小小的雄武州中,大權在握,別說是革他的職,便是他的小命,都握在李長空的手中。
噗通!
這位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邱長老,竟也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前,直接跪倒在地,向李長空磕頭,每一次都是重重磕在地面上,傳來呯呯的聲音,磕得頭破血流。
「供奉大人,饒命啊,饒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請大人開恩啊!」
看到這位邱長老如此失態,頓時之間,在場之人,一個個都是愣住了,集體石化。
這可是丹寶閣中的煉丹師啊,整個雄武州中,又能夠有幾個?
煉丹師的實力雖然不算如何強大,但是地位尊崇,無論是哪一個勢力,都會拼命拉攏,風光無限。
可如今,竟然就這麼跪在了李長空的面前,痛苦涕零,那感覺,似乎都不把自己當人了。
這個少年李長空,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啊?
那盧家大少,更是徹底懵逼了,他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煞白起來,眼睛骨碌碌轉動,他就算是神經再大條,此刻也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了!
可是,他心中猶自不甘,猶自不明白,不就是一位供奉嗎?
堂堂的邱長老,何至於如此啊?
那夏供奉,也是供奉啊,可最終還不是要聽從邱長老的命令,為邱長老辦事嗎?
他徹底糊塗了,腦海之中,一片凌亂。
「完了,少爺闖大禍了!」
這一刻,那盧家大少的護衛馬宮,他的臉色鐵青,眼中滿是悔恨之色。
盧家大少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在丹寶閣供奉分為好幾個級別,其中普通供奉,就是像夏供奉這樣的存在,地位比普通執事要高,卻不如長老。
而青銅供奉,就非同小可了,在雄武州的分閣中,可以與分閣閣主平起平坐,在雄武州的丹寶閣中,只有一位青銅供奉,那就是令狐白!
此人,便是家主盧武,都忌憚三分,不敢輕易得罪!
而白銀供奉,則是比青銅供奉更加的尊貴,在這雄武州中,足以橫行,無所顧忌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李長空,竟然會是一尊白銀供奉,擁有尊崇的地位!
就連是陸平之,都不由得驚愕萬分,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