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睜開眼時已經離近海港,不過是個小碼頭,一艘奢華遊輪靠在岸邊,不斷有人登上去。
車停入專門的停車後長,胡靜問道,「咱們的錢怎麼辦?」
「有人會處理,拎着箱子就行。」
白雪說完下車,王道也抱着一大瓶子聖液走了下來,胡靜只好也下車打開後備箱,拎起沉重的武器箱。好在武器箱看起來就是一個旅行箱的樣子,倒也不惹眼。
之前把車交給三人的年輕人從不遠處走來,看到三人就當是不認識,撒神而過時丟給白雪一個信封,開門上車,車鑰匙沒拔,甚至都沒熄火,他開車就走。
「那傢伙諜戰片看多了吧?」王道嘀咕一聲。
白雪撕開信封拿出三張船票一笑,「估計是個新人,想表現的有個性點。走吧,咱們去船上休息,累死了。」
說完伸個懶腰,一對峰巒就像是要擠爆衣服。看的王道都想湊過去用臉蹭蹭,把那當枕頭,枕在上面睡大覺肯定很舒服。
「亂看什麼,你的眼神很色!」白雪瞪了他一眼,卻又挺了挺胸膛,這才帶着自信的微笑帶領兩人走向碼頭的遊輪。
懸梯前將船票交給身穿水手服的美少女檢票員,在對方甜的發膩的歡迎聲中登船,房間也已經訂好,還是船艙頂部一個奢華的套間,三人直奔房間,全都癱倒在床上,連續的折騰,早累壞了。
「我去洗澡!」
胡靜比較愛乾淨,起身去浴室,等她洗澡出來,無語的看到王道和白雪已經相擁而眠,王道甚至打起了鼾聲,之前的戰鬥確實把他累壞了。
大富豪賭場,一群年輕男女匯聚在之前戰鬥的通道里,屍體已經被搬走,卻依舊殘留不少血跡。
幾個年紀稍微大已經成年的男女站在包房門口看向裏面,梳大背頭的老頭坐在豬王的座椅上看着他們。
「你們的父親已經死了,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我們幾個長輩商量了下,誰能為社長報仇,你們誰就是新的社長。在這之前,將由我代理社長,搭理生意,有意見嗎?」
門口和走廊里的年輕人都是豬王的後代,大的二十多歲,笑的才幾個月大,他們知道副社長也就是這個老頭的狠辣,哪敢有意見。
站在門口的年輕男女之中赫然就有安卓拉,她看看地上散落不少被燒掉殘存紙片的鈔票,又看看還沒拿走,堆積一側的幾個破爛錢箱,手緊緊攥着包,意識到什麼。
「這是兇手的照片,從監控上截圖下來的,你們看看吧。」
隨着副社長一揮手,有人弄來不少照片發放給豬王的子女們,安卓拉也得到一張,上面排列着王道,白雪,胡靜,還有米迦勒等三人的照片。
副會長打心裏知道他們不可能報仇,就是找個大義凜然的藉口霸佔紅蓮社的產業,如今紅蓮社的高層就剩下幾個活口,他實力最強,地位也最高,別人沒辦法爭。心中暗道僥倖上了趟廁所沒參與面對王道的事情,要不然當時的屍體還得多一具。
發完照片,為了顯示自己對豬王家眷很好,讓人把焦糊破損的錢分給了豬王的後代們,完好的可沒分,打發走了他們,如果有人想分家產,不介意讓其徹底消失。當豬王的後代們離去,他得意的笑了,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可他不知道,當安卓拉離開賭場,行走在回家的林蔭小路上時,忍不住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手機鈴聲響起,驚醒了沉睡的王道,看到自己摟着白雪,背後有人也摟着自己,應該是胡靜。
他掙脫兩人的懷抱,坐起掏出手機,看到是安卓拉打來一陣頭疼,想了想還是決定下床接聽。
一接聽,裏面就傳來安卓拉略帶低沉的話語,「是你殺了我父親嗎?」
「額……殺的人有點多,你父親哪位?」王道低吟一聲反問。
「別人叫他豬王,我是他第一個孩子。」
「握草!」
王道驚呼,萬萬沒想到她是豬王的孩子,豬王那麼胖,怎麼會生出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兒,這讓他打死都想不通!
眼角開始劇烈抽動,糾結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父親!」
「沒事,他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不被你殺死,早晚也會被別人殺死。他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