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的車裏,雙胞胎姐妹,不冷三人上車,拉上後車廂的窗簾,一個個很豪爽的開始脫掉濕漉漉的衣服,坐到駕駛位置的王道也脫掉了上衣和褲子,開始拔扎進皮膚里的尖刺。
金錢豹的慘哼傳來,三女脫了濕衣服開始幫它拔刺,籠子裏的鸚鵡可憐兮兮的開口了。
「美女們,幫幫本大爺可以嗎?」
「你不用了,等回去就烤了你。」李若初故意嚇唬。
鸚鵡立刻耷拉下腦袋,「本大爺不好吃,要吃就吃這隻傻豹子。」
金錢豹一聲低吼,它嚇得不敢吭聲了,這時王道鑽到了後車廂,對三具白花花的美女身體視而不見,早看過太多次了。
他已經鎖好車門,別人的車離不離開不管,還有正事要干,直接打開了鳥籠,伸手把鸚鵡抓了出來。
「握草,男人別碰我啊……」
這鸚鵡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就是一個話癆,王道劃破手指,想在它身上畫血祭認主的陣法圖,個頭這么小,他感覺能強行認主。不讓別人認主是因為,在場的都不會咒語。
可鸚鵡身上濕漉漉的羽毛根本無法勾畫,他想都沒想,開始拔毛。
鸚鵡可是活的,這一拔毛可遭大罪了,一邊慘呼一邊破口大罵,逐漸又變成求饒,都開始叫祖宗。
王道不管那套,自己把它肚子上的毛全都拔乾淨,自己的鮮血和鸚鵡毛孔滲出的鮮血摻雜在一起勾畫陣法圖,嘴裏發出古怪的音節開始念咒,鸚鵡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在那哼哼。
此時此刻,鸚鵡絕對是畏懼的,鮮血勾畫的陣法圖慢慢滲入它的體內,順利的認主成功。
「好啦!」
王道說完隨手把它扔到了一個座椅上,又鑽回駕駛座位,在雨中開車掉頭返回。
車開的很慢,當駛出盤山路,暴雨也逐漸變小,風也沒之前那麼大了。
後座上,李若初心疼的捧着鸚鵡,在它沒毛的地方吹,想讓它減少疼痛,嘴裏還不時囔囔自語。
「叫什麼名字好呢?小甜甜?小寶寶?小……」
裝死的鸚鵡忍不住發出人語,「饒命啊,本大爺叫甜果……」
好在它堅持了自己的名字,最終還是沒變,王道在車裏開了暖風,潮氣慢慢被烘乾,幾女的身體乾燥了這才關閉暖風,可她們的衣服還濕着,只能是等回家再說。
車上了高速,隨着離家越來越近,雨也越來越小,從暴雨變成了小雨卻沒有停歇的意思,半途中很多特別事務局的車就分開去了各自的目的地,下高速後只剩下兩輛喬治巴頓向着山莊行駛。
大家都沒吃晚飯,又被淋了雨,一個個飢腸轆轆,王道提前打電話告訴宏天財準備晚飯,快到家時車裏的三女也不得不穿上濕衣服。
車直接停在山頂別墅門口,人們開車門跑了進去,就連宏天驕和霍巧巧都跑進入先找浴室洗澡。
金錢豹靈巧下車,卻很喜歡下雨,撒歡似得跑到後山玩耍,裝死的鸚鵡被王道拎着爪子進了屋。
已經知道失去抓鸚鵡的宏天財大笑出聲,「哈哈,終於抓回來啦!」
王道隨手將鸚鵡扔到了沙發上,這傢伙不裝死了,開始打滾要把身體蹭乾淨。
沒多久換了身乾衣服的李如初先跑下樓,拎着鸚鵡又上去了,要給它洗個熱水澡,還要用吹風機吹乾濕漉漉的羽毛,至於肚子上那些掉毛的區域是沒辦法了,只能是等以後長出來再說。
肚子上禿掉一塊,使得原本很漂亮的鸚鵡變得特別的難看,李若初也不嫌棄,視如珍寶。
王道倒也沒打算以後把這鸚鵡關在籠子裏,早就想好了如何安置,它不是喜歡自由,喜歡大自然嗎。給屠剛打了個電話,讓他弄個木質的小屋釘在後山的一棵樹上,以後那就是鸚鵡的家,讓它負責以後巡邏後山,喜歡住別墅里也歡迎,反正別出山莊就行。
自己也上樓打算洗澡,原本是想跟雙胞胎姐妹一起,結果胡靜也跟她倆一屋,只好回了自己臥室簡單沖洗下,換了一個大褲衩和背心,穿着拖鞋下樓準備吃飯。
最近這陣子的三大憾事總算是解決了一個,王道心裏暢快了許多,胃口大開,沒多久眾女陸續下樓,李若瀅還開了幾瓶酒慶祝,就連鸚鵡也上了餐桌給它弄了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