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古至今,哪個國家也不可能儘是天堂,這種富足也只是相對而言來講,梁國的城市之外,那些被土地兼併的農民和佃農依然過得很是苦逼。
走在城市的青石板街道上,有着完善地下水通道設施的梁國城市,沒有像西大陸那麼惡臭,在許多道路的兩側,還種植了相當多的樹木用作遮蔭,每當清風拂過,再炎熱的天氣也是非常的涼爽了。
尤其是到了晚上,梁國許多的城市已經取消了宵禁,百姓生活富足之下,都願意晚上出來活動,而且沒有了禮教的束縛,陸離還看到了許多的漂亮的姑娘家也三五成群出來遊玩。
興許是陸離此刻捏的角色扮相很是可以,路過很多姑娘還紅着臉偷偷看他,有一個大膽的姑娘竟然在走過之時,把手帕丟進了陸離的懷裏。
陸離啞然失笑地拆開一看,上面有詩一首,還附了家庭住址,可以說是非常的膽大了。
「美女又怎樣,我可是讀書人。」陸離微微搖頭,隨手把手帕塞入了懷裏。
以前經常從影視作品中看到古代的青樓,但誰又真正的能回到古代去嘗試一下呢?陸離饒有興趣地找了一家青樓,走了進去。
得益於西大陸大量的白銀貿易,以前的梁國還使用銅錢,如今因為白銀盛多,導致民間已經開始以白銀作為日常交易的錢幣來使用,陸離伸手入懷,直接控制台弄了幾十兩的銀錠,隨手扔給了門前迎客的龜公。
「唉唉,公子,裏面請。」
龜公大喜,這裏的豪客並不算少,可是能出手就是幾十兩銀錠的貴客,也是少之又少,立即把陸離當作作為尊貴的客人來對待。
一進門,馬上就叫來了幾位姑娘來陪伴,並送入二樓的雅座。
青樓並不像影視作品中那麼直接,應該說,很多青樓的裝飾設計的十分風雅,一樓的大堂內是各種表演,坐滿了的客人時不時拍手稱快,而這種表演,絕可不是什麼脫衣舞或者嗨歌那麼低俗,而是琴棋書畫的各類表演,很多姑娘那一手書畫,能直接叫後世許多所謂的國學大師都不禁羞愧。
這些姑娘在台上表演,還鼓勵下面坐着的客人也參與其中,如果有客人能夠表演出驚艷的琴棋書畫來,便會迎來所有人的鼓掌,以及各個姑娘們歡喜敬佩的目光。老實說,對很多人來講,比起一夜春宵,這樣被所有人稱讚的目光,可能更讓他們興奮。
陸離坐在二樓雅座,看得不禁汗顏,這尼瑪的所有人個個都能念詩,這也就算了,他也能吟詩一首生死以,可是別人不僅能念,還能寫啊,而且書法再差的人,以現代人的水準來比較,也是嘆為觀止的書法水準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時代不同,也不能這麼比較,就比如現代人都會的高數和相對論,說出來的話,這些古代人也只會當作聽天書般不可思議,所以也不必妄自菲薄,因為時代的不同,每個人會的技能也不一定相等。
「公子,要不要下去吟詩?」
一邊陪伴坐着的女子,見陸離目不轉睛地盯着下面的大堂,掩嘴一笑,輕聲說道。
「這就不必了,我粗人一個,哪裏會吟詩作對?」
陸離擺擺手,一口把酒杯內的酒喝乾。
「公子這要是粗人了,這天下哪裏還能有文人雅士呢?」
兩個女子奉承道。
「吟詩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來做個遊戲吧。」
「遊戲?」兩個女子訝異道。
「對,如果我說我其實會算命,你們相信嗎?」
陸離一本正經地道。
「啊,公子是天道宗的人嗎?」
兩個女子驚奇不已。
這天道宗來自於呂頌,被世人稱呼為第一個凡人成仙的呂祖,就是當初陸離隨手做試驗的第一人,他得道以後,游遍天下,最後建立了天道宗,如今已快有九百餘年歷史了,歷經數個朝代而不變,每個朝代都尊崇其為國教,天道宗的宗主便是國師。
而天道宗最拿手的把戲,便是算命。
陸離自然知道這其中的貓膩,算命?什麼是算命?如果不掌握矩陣,哪裏可能掌握到任何人的未來命運。但也不得不說,控制台的確是可以查看每個土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