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騰雲駕霧,向道門飛去。
在林軒道主的悉心照顧下,蕭淳風終於清醒過來,林軒道主露出笑容,道:「蕭師兄沒有事便好。給你醫治一番,消耗的靈丹靈藥價值不菲,共兩千大豐幣。」
蕭淳風有些意志消沉,道:「兩千大豐幣?我不會欠你的,你放心,我有的是本事,賺到錢便還你。」
林軒道主笑道:「蕭師兄若是沒錢的話,可以在我道門任教慢慢還錢。」
蕭淳風活動一下筋骨,試探道:「在道門任教,月餉多少?」
「月餉三十枚大豐幣。」
林軒道主好心道:「這已經是高級國子監的價格了,等閒道門國子監一個月才十五大豐幣。你本事夠高,值三十大豐幣。」
蕭淳風嚇了一跳,死死的盯着他,聲音沙啞:「一個月才三十?我不吃不喝,什麼錢都不花,還要替你干五年半才能還上這筆錢?」
林軒道主有些心虛,心道:「當年秦教主重創虛生花,然後為他醫治,是怎麼坑他而面不改色的?貧道的臉皮,像是要堅持不住,忍不住要給蕭師兄漲月餉了……」
青雲天,玉宸子安排妥當,青雲掌教當即上報天庭,說了天庭使者遇襲一案,靜靜等待天庭派人前來。
這日,青雲天的天空裂開,一艘樓船從天外駛來。
天庭與青雲天的聯繫一直未曾斷過,即便當年元界被封印,空間遭到摺疊,只剩下大墟延康西土等地,然而那時青雲天依舊可以與天庭聯絡。
對於青雲天等諸天來說,被封印的並非是元界諸天,而是延康和大墟等地。
青雲掌教慌忙率眾來迎,船頭站着幾位天庭的半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身後是一尊尊狼頭人身的半神,手持長矛,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青雲掌教與眾道士低下頭顱,沒有抬頭。
「抬起頭來。」
為首的半神笑道:「傅雲天,你是道門青雲天的掌教,地位還遠在我這個神捕營的捕快之上,不必如此多禮。」
青雲掌教連忙道:「上官說笑了。上官是天庭的御史,大吏,而我只是下界的草頭神,豈敢放肆?上官,這次使者遇襲,是我青雲天的過錯,青雲天上下誠惶誠恐,唯恐天怒降罰,還請上官回去之後能為青雲天美言幾句。小神這裏備了些薄禮……」
那尊半神哈哈大笑,與身後眾人從船上下來,搖頭道:「天庭律法森嚴,誰敢收你的禮?這是殺頭的大罪!不過,你趁我不注意塞到我船上,我也無可奈何對不對?」
青雲掌教連忙賠笑,向眾道人丟個顏色,眾道人連忙將各種財寶送到船上。
那尊半神走到他面前,輕輕揮了揮手,只見那些狼首人身的半神颯然消失,身形乍隱乍現,突然出現在青雲天的各宮各殿前,伏地四處亂嗅,嗅過之後又再度消失,再度出現時,又伏在地上嗅來嗅去。
青雲掌教陪笑道:「上官,這是……」
「我們也是按律辦事,傅掌教休怪。」
那尊半神挽住他的手臂,哈哈笑道:「不要稱我上官,多麼見外,這幾個是我的弟子,那些嘯天神族是我養的衙役。我是天庭神捕營衛隊正曲河,掌教稱我為老曲便是。」
他身後突然元神飛出,高達千丈,那元神手臂舒展,呼啦啦,竟然有千餘條手臂,四面八方舒展開來,掌心向外。
他的掌心,竟然長着一個大眼珠子,眼珠子咕嚕轉動,一道道神光四面八方照耀而去,搜尋各種痕跡。
曲河依舊挽着青雲掌教的手臂,哈哈笑道:「公事公辦,勿怪,勿怪!」
青雲掌教連連陪笑,心道:「不知道玉宸子做的夠不夠細緻……」
曲河的元神飛起,四下照耀,很快尋遍整個青雲天,而那些狼首人身的半神也縱跳如飛,速度極快,四下里搜尋,又擒拿幾個道士嚴刑逼供。
過了片刻,曲河的元神飛身回來,而那百餘尊狼首人身半神也突然出現,手中還拎着一些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道士,一個個俯首湊到曲河元神的手邊,竊竊私語。
青雲掌教面色不變,心中卻着實沒有把握。
突然,曲河哈哈大笑:「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