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們走哪邊?」六扇門中的領導,那位頗有威嚴的男子看着分被通往左右兩邊的甬道,沖隨後進來的老傢伙們問道。
集體行動,他不好專權,否則豈不是顯得太過霸道了?
「宋局決定就好。」某個道士開口道。
「不錯,宋局決定就好。」
「我沒意見。」
「聽宋局的。」
其他人附和道。
「那好,宋某就獨斷下,走左邊吧。」姓宋的威嚴男子左右看了看,最後看向進入盜洞後正好處在左邊的方向說道。
然後不再多言,主動走了出去。
選得方向到是不錯,和之前的老秦頭、虎頭、三子等人最初的選擇方向一樣,因此沒過多一會,眾人就來到了陷坑的位置,看了眼沒有停留,繼續朝深處走去。
不久,一陣機擴聲在寂靜的甬道中響了起來。
眾人臉色微動,停下腳步小心的觀察起了周圍。
到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機關被開啟,石牆還是石牆,地面也還是地面,就連上方的夯土層也沒有任何變化,就好似那道聲音只是虛幻,目的單純是為了嚇虎他們一樣。
但眾人皆沒有放鬆警惕,而是越發小心的朝前行去。
「諸位施主,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就在這時,一名肥頭大耳,絲毫不像是吃齋念佛之人的油麵和尚突然眉頭一皺,聳着鼻翼詢問道。
「好象確實有一股微弱的怪味。」某個穿着民族服裝的苗族老頭附和道。
「我怎麼沒聞着?」王三魁詫異道。
「你那破鼻子,除了聞酒肉臭味,還能幹些什麼?」貌似就和王三魁不對付的道長牛繼春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懟了一句回去,瞬間搓起了王三魁的火兒。
「臭牛鼻子,你怎麼個意思,真不想活了是吧!?」王三魁瞪着大眼珠子死盯住牛繼春,狠喝道。
「懶的搭理你這個蠢貨。」
苗族的老者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從腰間取下一個細長的竹筒,打開筒蓋,以嘴發怪聲,對着空氣呼呼亂吹,也就片刻,一隻通體漆黑,造型怪異,似蟬非蟬的小蟲子就從竹筒中爬了出來,振翅一飛,速度飛快的朝甬道深處飛去。
「白老爺子,剛才那是……」某個老頭開口詢問道。
「那是我養的嗅氣蟲,旁得本事沒有,就對氣味比較精通,無論是咱們能聞到的不能聞到的,或是只有某些動物能聞到的味道,它不僅都能聞到,還能分辨出有毒無毒,並進行通報。我們現在只需要在這裏安靜的等待桶子裏的公蟲反映,就明白前面的情況了。」被稱呼為白老爺子的苗族老頭淡定說道。
只是眼神里掩飾不住的留露出了絲絲得意,似是對在這群老傢伙們面前露臉感到很是滿意。
「原來如此!長見識了,沒想到世間還有這種蟲子存在,果然世界很奇妙。」旁邊問話的傢伙恍然,跟着一臉感嘆的說道。
「是啊。」
「多虧了白老爺子在,否則的話我們估計就只能屏住呼吸,憑本事試談了。」
而後果然沒過多久,竹筒中傳了怪異的嗡鳴與震動聲。
「好了,公蟲有反應了,是無毒性的氣體,可以直接推進。」白老爺子松出口氣道。然後又是幾聲怪叫,同時震動手中竹筒,對飛出的母蟲進行召喚。
不過本人不用等在原地就是了。畢竟他們和蟲子所在的方向一直,又彼此面向而行,直接前進便可以將蟲子收回。
其他人聞言也沒意見,動身朝前走去。也就片刻,眾人就看到了那怪味散發的源頭,一片瀝青色的液體,分佈極其寬廣,直接將前方差不多十多米的一段距離所覆蓋,讓人無法通過正常的方式進行跨越。
「什麼東西。」心直口快的王三魁摸着自己光禿禿的大腦袋疑惑道。
然而所有人都和他一樣,皆是第一次入墓,第一次見這玩應,沒經過測試,誰又能一下子說得出來?
牛繼春沒有刺他,從道袍袖子處拿出一些硬物直接丟進了面前的瀝青液中。
「哧~」
瞬時間,只聽一聲輕響過後,牛繼春道長丟進瀝青液中的硬物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開來,僅是頃刻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