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鄭微微一行人準時的來到了陳虎的別墅。當事人中除去作為中間人的鄭微微外,還有另外兩女兩男。
其中兩男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般人,最多其中一個看着英武一點,身上帶着軍人氣息,疑似是一名保鏢,但兩女卻是讓陳虎眼前一亮。
因為兩女和鄭微微一樣,都是平日裏只能在電影電視劇中看到的影視演員,而且名氣都不小。
一個是以出演古裝劇而出名,近日剛通過某改變的神話劇越發紅火的女演員,楊素素。一個是少數民族出身,容顏天生麗質,與眾不同,憑藉某都市劇女二而一炮走紅,但總體來說不溫不火的迪高雯,兩者加上氣色恢復的鄭微微,讓整個房間都看起來明亮了不少。
「她們不用我來介紹了吧。」作為老鄉、中間人,關係者的鄭微微微微一笑,用一種頗為熟落的語調沖陳虎說道。
「不用了。」陳虎笑道,然後上前,伸出手主導招呼道「你們好,我是陳虎,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好,我們也是,之前光聽說陳先生如何如何,可在見過之後才發現,你比微微說的還要年輕有為。」三人中年齡最大,也最有氣勢的楊素素微微一笑,主動握住陳虎遞過來的手掌,客套道。
「哪裏,哪裏,比之你們還是差遠了。」
幾人簡單客套了兩句,陳虎便伸手作引,把三人引到一旁的沙發前坐下,至於跟過來的那兩個男人,他們就隨便吧,愛站站,愛坐坐,陳虎懶得理會。
然後陳虎目光落定,停留在坐在中間的迪高雯身上,開口道「鄭微微口中碰到髒東西的就是你吧。」
神色肯定,一副我早看出來的模樣,讓第一次見到他本事的迪高雯和楊素素兩人很是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微微姐告訴你的?」迪高雯驚愕道。
說完,轉頭看向鄭微微,用眼神進行求證。
「不,不是我,我沒跟他說過你的名字。」鄭微微連忙搖頭道。
這話是真話,因為出於保密的考量,鄭微微在和陳虎述說的時候只是點出了迪高雯的性別和職業,並沒有說具體的名字,以免消息意外透露後,給迪高雯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不錯,鄭微微確實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陳虎點頭確認道。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楊素素好奇道。
「很簡單,她身上有陰氣,雖然不是很多,但足以說明她在最近的日子裏碰到過某些不可言說的東西。」陳虎看着迪高雯,注視着那些只有在靈眼狀態下才能看到的薄弱陰氣淡聲說道。
頓時,迪高雯臉色一變,眼神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顯然,是因為陳虎的話語又聯繫起了之前的遭遇,看來被嚇得很是不輕。
「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隨後陳虎便不再出聲,靜待迪高雯的下文。
迪高雯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在旁邊樣素素的鼓勵下開口述說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到也不複雜,甚至可以說是簡單,就是從前段時間開始,每到半夜入睡時,她總會做噩夢,而且內容基本都是一樣的,一個看不清面容身影的漆黑鬼影在夢中追逐着她,虐待着她,並在每一次虐待時都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如,讓你勾引我家小鹿。我家小鹿是不會看上你的,死了這條心吧。賤女人,去死。你這個不要懶的賤女人等等。
總之沒一句是好話,弄得迪高雯很是狼狽,甚至是在現實中也逐漸見少了和某鹿的接觸,進而和那人疏遠起來。
但貌似那個鬼還不如意,依舊頻繁的出現在她夢中,折磨着她,甚至到了最近都開始不在局限於夢裏,而是出現在現實中,用詭異莫名的方式折磨着她。
「你看,這些就是那個東西留下來的。」
說着的同時,迪高雯擼起自己的袖子、褲腿,將一道道青黑的痕跡呈現出來,以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與此同時陳虎也跟着起身,繞過茶几走到了迪高雯面前,伸手托住對方的胳膊,自己的觀察起來。
確實是由陰力造成的。這種傷勢表情看起來或許沒什麼,跟正常的淤青損傷差不多,但在實際上,要比那種更難處理,不容易恢復不說,還容易對肢體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