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不願坐下,劉辟正想開口再勸,一旁的年輕人朝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沒再把話說出口。
&生高姓?」眾人依序坐下,劉辟一隻手按在大腿上,微微側着身子,對劉辯說道:「周將軍乃是猛將,且對先生如此恭敬,先生定非常人。」
坐在劉辟左側下首的白衣年輕人也在這時把臉轉向了劉辯,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臉。
&下姓劉。」劉辯微微一笑,答了劉辟的問題,卻並沒有說出全名。
&生竟是與某同宗!」劉辟臉上帶着笑意,點了點頭,端起桌案上的酒觴,雙手捧着朝劉辯舉了起來,對他說道:「既是同宗,請滿飲此杯。」
劉辯也不推辭,同樣雙手端起盛滿酒的觴,謝了劉辟一聲,仰頭一飲而盡。
白衣青年聽他說姓劉,愣了一愣,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許複雜。
&渠帥,何渠帥在營外求見。」劉辟與劉辯才吃了一盞酒,剛用酒勺從桶內舀了一些酒水準備斟上,帳簾外傳來了守帳兵士的聲音。
&曼來此作甚?」聽說何曼來了,劉辟臉上現出一絲不快,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向帳內坐着的黃巾軍將領們看了看。
帳內飲宴的黃巾軍將領一個個也都是滿臉的疑惑,相互看着,並沒有人知道何曼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裏。
&去看看!」劉辟眉頭緊鎖,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朝龔都招了下手,隨後向劉辯和周倉拱了拱手說道:「某去迎接何渠帥,慢待先生、周將軍,萬望莫怪。」
劉辯站起身,給劉辟回了一禮說道:「渠帥要務在身,無須顧念我二人。」
&先生代某陪劉先生與周將軍多飲幾盞。」再次向劉辯和周倉告了個罪,劉辟帶着龔都出了大帳,臨出帳前又向白衣年輕人交代了一句。
座上的黃巾將領們也沒有跟出去,而是留在帳內陪劉辯和周倉飲宴。
&生遠來,渠帥有要事在身,單福僭越,代渠帥敬先生一盞。」劉辟離開後,白衣年輕人站了起來,雙手端着酒觴,走到劉辯桌前,將酒觴高高舉起,躬着身子向劉辯敬酒。
&福?」年輕人的名字讓劉辯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生客氣了。」尋思着單福是何方神聖,劉辯臉上卻沒有半點異樣,他端着酒觴站了起來,對單福說道:「在下遠道而來,蒙渠帥、先生與眾位將軍抬愛,此杯敬先生及眾位將軍。
坐在大帳內的黃巾將領聞言都站了起來,一同端起了酒觴共同說了句:「敬劉先生。」
這些將領早得了劉辟的命令,無論如何也不能惹惱了劉辯和周倉。
劉辟麾下雖說也有些能領兵打仗的將領,可這些人與周倉比較起來,卻是弱了許多,無論是作戰經驗還是勇武,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得知周倉從此處經過,劉辟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招攬周倉。周倉忠義舉世皆知,依單福的計策,他們須將劉辯伺候的舒服了,不想離開此處,才可能成事。
與劉辯飲了一盞,單福後退了兩步,隨後轉身回到他自己的桌邊。
&渠帥,你可不敦厚。」眾人才放下酒觴剛剛落座,帳外傳來了個粗豪的聲音:「周倉將軍來了,如何不叫某也一同飲上幾盞?
炸雷般的嗓門吵嚷過後,劉辟的聲音也傳進了帳內:「某本欲命人去請何渠帥,無奈周將軍趕路緊要,不敢太過耽擱,於是只好作罷。」
&跟某講這套說辭,你劉辟的心思某還不曉得?」粗豪的聲音接着又傳進帳內:「你想把周倉將軍留在此處為你所用,如何會讓某也過來一同吃酒?」
帳簾掀開,一個頭上裹着黃巾、比劉辟矮了大半頭的粗壯漢子先一步進了帳內。
這漢子膀闊腰圓,身板十分厚實,整個人如同熊羆一般,往大帳門口一站,帳內的眾人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迎面撲了上來。
漢子進了大帳朝帳內眾人看了看,目光最後鎖定在站在劉辯背後的周倉身上。
他嘿嘿一笑,在眾人的注目下抬腳朝周倉走了過去。
從一個黃巾將領的桌案上跨過,這漢子到了周倉近前,臉上漾滿笑容,用力拍了拍周倉的肩膀說道:「周將軍,有些日子不見了!」
隨後走